上官正看到离月焕然一新的衣着,脸色总算的缓和了一些,这会儿是一点多在这待的的心思都没有了。
本来还说,自己的女儿能的皇上召见,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啊,多给上官家长脸的事啊。
结果就因为那两个女人的嫉妒,好好地一盘棋,就这么毁了。
那边上官晴和白氏被四周刺探的目光洗礼着,两人的脸色也同样十分难看。
昨天去定衣服的时候,白氏确实就是打算让离月出丑,明知道她没有几件衣服,却还不管她。
如今闹出这么一出,让她原本预备的后招都不敢用了。
其实在眼前这架豪华的马车后面,还有一辆单架马车,那个才是给离月准备的。
“好了好了,进宫的时辰快到了,你们赶紧上车吧。”
上官正皱着眉,刚刚还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这会儿他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巴不得她赶紧走。
“是啊,老爷说得对,你们快上车吧。”
这会儿白氏摆出了一副温良主母的姿态,迎着离月和上官晴往那副三架马车上走。
上官晴一看,白氏的意思是让离月也坐这个车,顿时不高兴了,“母亲,您不是说让她坐后面那个么,为什么······”
“行了,你就别在这作事了,”白氏压低嗓子冷呵一声,恼怒的瞪了上官晴一眼,“你看不出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么,还在乎你那点看不见摸不着的自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
上官晴被白氏发泄似的骂了一顿,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话还没说,就听白氏在那厉声吩咐道,“还不赶紧把你们小姐扶上去,留在这还等着继续丢人现眼么!”
旁边上官晴的侍女被突然点名,给吓了一跳,唯唯诺诺的赶紧上前,趁着上官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给扶上了车。
这边,上官晴上了车之后,离月也往前走,在她身后还跟着秦明霜。
白氏在外人面前,努力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虽然刚刚那些事已经让众人在心底对她有了个清醒的认知,敢样子上该做还是要做。
白氏看到离月和秦明霜时,一双眼睛几欲喷火,死死的瞪着她们。
“离月,你最好被得意的太早,今天你的命数尽了!”
离月冷笑一声,看着白氏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警告我,而不是去担心你的女儿。”
白氏皱了皱眉,危险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凭着上官晴的那点心思和城府你交代她的事,她能办好么,”离月笑着,看到白氏越来越铁青的脸色,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自己的女儿,你应该很清楚,她那个脑子,这么多年若是没有你在背后运作,日子混的怕是要比我惨不知道多少倍。”
白氏被离月气的说不出来话,偏偏又不能发作,甚至都不能反驳。
离月说得对,上官晴是个什么样的脑子她这个做母亲的很清楚。
没什么城府和心思不说,还娇纵跋扈,高高在上,没怎么着就被人牵着鼻子走,给人当刀使还不自知。
偏偏又被她从先宠溺惯了,天不怕地不怕。
白氏原本就担心上官晴自己去皇宫会出乱子,结果被离月这么一说,更害怕了。
偏偏,这皇宫又不能不去。
白氏的神情变幻莫测,连冷着脸都只能用现在这个角度,因为只有这样别人才看不到她那张凶恶的嘴脸。
“我很期待啊,没有你的指挥,在皇宫大内面前,上官晴会怎么样把上官家的脸和皇上对她的欣赏与期待一点一点的给作没了。”
“你······”
离月说完,没在给白氏说话的机会,直接被秦明霜搀扶着上了车。
咕噜咕噜······
车轮声越来越远,白氏站在门口望着那辆马车在视野中越变越小,心也越提越高。
原本她还以为自己能稍微放心一下,可一想到离月也在,她就放心不下来。
这个离月,确实不对劲。
白氏心中暗暗肯定着,脑袋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对付离月了。
另一边,马车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相比于离月的泰然自若,上官晴仿若一个患有深度被害妄想症的神经病一样,总觉得离月要算计她。
就好像离月在那安安静静的坐着是一件多么不正常的事一样。
“离月,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到了皇宫我才是上官府的长女,你休想再做什么抢我的风头,否则少将军饶不了你!”
离月无声一笑,即便已经和上官晴交手了无数次已经摸不清她那神一般的脑回路,还有瞎子一样的眼力见。
她甚至一度怀疑白氏是不是报错了孩子,像她那么精于算计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可以称之为没有脑子的孩子。
要不是因为后面有白氏操控,就上官晴这样这样的,她动手都怕人家说她欺负弱智。
离月懒的里上官晴那副神神道道的模样,一路上就在那抱在双臂,被靠着车厢闭目养神。
上官晴见离月无视她,一时间强大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一拍桌子顿时吼了起来,“离月,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这个废物现在连耳朵都聋了,嗓子也哑了么!”
离月依然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上官晴这暴脾气上来了,看着离月无动于衷的样子,简直怒火中烧,刚要开口大骂特骂,只听“啪”的一声,接着她的嘴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给封住了。
秦明霜冷眼寒霜,一张明艳的脸上带着及其不耐烦的神色,“聒噪!”
就这样,得益于秦明霜的术法,车厢里这一路上终于清净了。
坐在上官晴旁边的侍女余光偷偷瞥了秦明霜一眼,刚好被后者逮个正着。
她立刻低下头,浑身一个劲儿的发抖,一想到刚刚那目光,又是一阵心惊胆战。
离月身边这侍女,长的美是美,但是这也太凶了。
车厢里清净了,反而衬的时间很快,好像没过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
前面赶车的师傅从外面敲了敲车厢,“三小姐,六小姐,皇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