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那个时候,我都没有站出来替余情澄清,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也是参与陷害余情的其中一员。”
红姐的这句话一出,彻底是在会场里面丢了一个重磅炸弹,众人的眼中都划过一丝不敢置信,像是红姐说的这些都像是假的一般。
没等记者们有什么反应,红姐又继续接着说道:“我逃脱了两年,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面,我过得并不开心,我时时刻刻都像是在受到内心的煎熬。”
“在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是余情帮助了我,是她拉了我一把,可是我没有帮助她不说,我反而还恩将仇报……”
接下来的话语,红姐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开始哽咽得不行了。
虽然心里面还是很难受,可是已经没有了那种沉甸甸的负罪感,在说出来了这些事情以后,红姐感觉整个人都已经轻松了不少。
偌大的会场里面一瞬间安静到了极点,在这个时候,记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等到红姐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以后,她又重新站起身来,对着大家说道。
“我想故事听到这里,你们大家一定有着很多的疑问吧,在当年的时候,其实指使我的人就是沐晴溪,她用我家人的安全来逼迫我,威胁我,所以我才不得不出卖余情……”
“红姐,这件事情是真的吗?属实吗?”
“你这两年还有没有和沐晴溪继续有过联系呢?”
“当年沐晴溪用你家人的安全来逼迫你,难道今天你就不害怕用家人的安全来威胁你了吗?”
“……”
一瞬间,记者又开始蜂拥而上,开始不断的提出一个个犀利的问题。
那样子就像是在质疑红姐在作秀一般,毕竟这个消息来的太过于猝不及防,一下子让所有人都有些吃惊。
红姐猛地一下子推开眼前的这些记者,对着他们说道:“我是害怕沐晴溪继续用我家人的安全来威胁我,可是我更害怕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说完这句话以后,红姐转过头便直接走出了会场。
翌日,重大媒体都像是疯了一样,红姐的这件事情直接登上了头条,热搜。
这个新闻一出,大家都开始有些哗然,就像是疯了一般。
当年跟风一起骂余情的那些人,现在看见了这些新闻以后,纷纷都开始来给余情道歉。
而此时的沐晴溪的微博,就像是被轰炸了一般,已经收到了无数人的艾特,都是在骂她让他滚出来给余情道歉,让她滚去坐牢。
余不思看着这个新闻,眼中不由得划过一丝暖意,她不禁想起之前和宏基在一起的时候。红姐是从她刚出道。
就一直陪着他的经纪人,几年的陪伴,也不是说散就可以散的,虽然当初红姐的背叛确实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红姐现在能够站出来替她说话实在是有些让她想不到,不过这样也好,以前的事情都一笔勾销吧,过好以后就可以了。
……
沐晴溪躲在房间里,蜷缩在墙角的一个小角落。她把手机电脑全部给扔到了一边,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那些评论。
沐晴溪知道,她差不多已经算得上是完了,已经是身败名裂了。
可是现在有个更严重的问题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面临着官司,她是杀人凶手!
沐晴溪伸出手抱住了自己的小小的身子,脸色惨白,上唇与下唇不停的抖动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
不行,她一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能坐以待毙。
不能等着警察来!她不能就这么倒下去!
沐晴溪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迅速的爬起身,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子自己的行李以后,趁着天黑的时候,就这么跑了出去。
翌日,警察一大早就已经包围了沐晴溪的别墅,准备给她来一个一网打尽。
一个警察在打量了一下子周围的环境以后,随即走到男人的身边说道:“队长,这里就是沐晴溪的别墅了。”
男人大手一挥,眼中满是冷光,“都给我上,小声一点,别惊动到嫌疑人。”
警察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没想到别墅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
“队长!别墅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嫌疑人已经逃掉。”
“给我搜,到处查。”
……
此时的另外一边,余不思在调查了红姐以后,才知道这两年她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轻松,原来在自己消失了不久以后,红姐就已经被顾靳泽抓起来关了。
余不思眼眸一闪,想必红姐有这一出澄清的发布会,想必都是顾靳泽的意思吧。
想到这里,余不思冷嗤了一声眼底满是鄙夷还有不屑。
“伤害了我那么多次,就区区澄清一下就可以解决掉的吗?”
想起顾靳泽的手段,余不思的眸光一冷,这么久了顾靳泽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狠,那么绝情。
余不思又不由得想起两年前顾靳泽对她的所作所为,还有顾靳泽对她那些绝情的举动。
一时之间,余不思的只觉得胸腔中满是愤恨与不平,一股无名的火就此迸发出来。
算了,还是出去走走吧。
余不思不想再继续呆在家里面,拿起包就走出了别墅,正准备去停车场的时候,忽然一个大手从她的身后伸了出来,把她迷晕了。
余不思还在昏迷的时候,迷迷糊糊之间就听见了一个女人在叫她的声音“余情,给我醒醒,还不快点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等到余不思睁开眼睛,沐晴溪那张熟悉的脸庞一瞬间出现在她的眼前。余不思迅速的打量了一下子周围的环境,随即反应过来,她被沐晴溪绑架了!
“怎么样?余情,最后你还不是落入了我的手里面,就算你再有出息再能耐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啊?”
余情冷嗤了一声,用那种满是怜悯的眼神扫了一眼沐晴溪,“哼,真是可笑。”
“你什么意思,谁可笑?”
“对,你不可笑,你是可怜,可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