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台上的王文康果然比表面上看去了强悍很多,他的实力虽说没有变态到一定程度,但太过于滑融,让范空找机会近身都没有。
“管家,你还敢说我心脏吗,这小子看起来比我心还脏,原来他是一直都在隐藏实力。”范空忿忿不平的说道。
“我差点一口浓痰啐死你,你会点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咋的。”管家都有些鄙视他,正当自己不关注他的成长。
“emm”范空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开始有点轻松写意了,但是明摆着能看出来,他现在是越来越轻松了。就像是一个打通过无数次关卡的高手,重新挑战第一关一样。
“那我换个说法啊,有什么办法能把他给勾引过来,让我贴身给他来一套军体拳。”范空看着王文康高高在上的猥琐俊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长的猥琐就算了,可是还敢窥视我的紫木棍,上面的紫气那都是自己辛辛苦苦的攒出来了。张口闭口就想要,敢不敢下风一战,老子打死你。
“让我想想啊。”管家的声音响了起来,好像是在想什么办法,“emm,有了,你可以故意被击中,按照他的性格来看,一定会出来捡便宜的。”
管家给出了一个十分良好的提议,几乎是瞬间,范空就采纳了这个建议。装作一个不小心,就硬接了一道文扇,然后就势跌坐在地上。
这让那些期待着范空下场的观众顿时欢呼了起来,但,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只要王文康敢下来,绝对把他打的去见尔康。
驾驭着妖风的王文康好像还是在等待着什么,观望了一阵后,果不其然,就从上面下来了。
这小子,虽然是所谓的大家族子弟,但是这个心智,看起来也没有那么高啊。
好机会,范空突然眼前一亮,他一直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范围,能让自己肉身实力的爆发的空间。
这要是结结实实一拳打中了,他有这个信心,能让和他相同境界的体修,都感觉到一瞬间的自闭。更别说王文康了。
“狗贼,看拳。”
右脚蹬地,好家伙,就是一下飞踹。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王文康那张好看的脸上,顿时多出了一个鞋印。而那些为他呐喊助威的妹妹们,顿时寂静了,她们恐怕也没有想到,这范空的胆子竟然会那么大。会对情哥哥的脸下手。
但是很快,那群妹妹的声音确是越来越高昂,反正她们只为王文康的钱财,至于脸蛋,那反而是次要的。
“你找死。”
王文康驾驭着妖风,远远的避开来,前面被设计离近,这让他心中很是不爽。身为一个大家族的子弟,竟然连这个都没有看出来,真的是该死。
尤其是脸上此刻传过来火辣辣的疼,更是让他抓狂无比。
“呦呵,沙包大的拳头,你想试一试吗。”范空见到王文康看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心里头觉得奇怪要紧,但这不妨碍他继续攻击。
要是王文康不死,自己持有紫气的事情,绝对会传到外面人耳朵里面。到时候自己可就真正意义上的自身难保了。所以必须要把这个危险扼杀掉。
“等等,我怎么感觉他眼睛好像有点奇怪。”管家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为啥我前面没有发现。”
“什么?”
范空分神听管家说话,结果一不小心被文扇刮过,在身体上留下了一道伤疤。王文康好像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并没有向以前那么冒冒失失了。
“他眼睛怎么了。”范空沟通着管家,一边留神看着,但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你这样看是看不出来的,你又不是我,哪里会有那么高端的能力。”管家对此有些嗤之以鼻。
“呦呵,那为什么你不早说。”范空知道自己打不着管家,但偶尔打一下嘴炮,那也是极好的,反正自己也不怕管家不搭理自己。
“不跟你一般见识。”管家冷哼一声,开始细细解释道。
“原本我让你用紫气的时候,还以为没有人认出来,那个时候,我是对的,果然没有人认出来。但是这个小子,可不一般啊,他的眼睛收到了异变。”
“异变?”
范空心里盘算着,得找个机会把他的眼睛给挖下来,放到自己手里,给好好研究一下。
“对,这小子也是个奇才,若是今日不死,以后必成后患。”管家给王文康的评价很高,但前提是,他可以活到那个时候,作为一个高手来讲,是绝对不会给自己敌人那么多机会的。
“那我就直接给他来一套了。”范空有些差异管家给出的这个评价,要知道自己的这个实力,虽说以前很差,但从来都没有听过管家这么夸自己。
天空之上的王文康好像身体已经变得虚弱了,实力太过于弱小,能力储备不怎么多,导致现在陷入了一个很尴尬的局面。
“我投降。”
王文康丝毫不带任何犹豫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滋溜一声,从已经开起了防护罩里面飞了出去。走的是那么绝情,那么光棍。
“规则还带这样玩吗。”
范空朝着观众们大喊一声,似乎是想让他们全部的主意吸引过来,只不过很可惜,他们的目光转向了别的竞技台。
“你有没有发现,他一直在隐藏实力,一场战斗打下来,压箱底的招式却是一个都没有放出。”白褚执事说道。
“好像,还真的是这样。”无奈的张云龙只好摸了摸头,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老咯老咯,就连这个层次的比赛我都看不出来了。这真的可悲啊。”
“所以说,把脑袋伸过来,我给你加个状态。”白褚执事撸起袖子,嘿嘿一笑,“我倒要看看,是以前的你脑袋硬,还是现在的你脑袋硬。”
“能不能别弹,这么多人呢。”张云龙看了一眼关注场台之上的观众,无奈的说道。
“愿赌服输吗,多大的人了,还出尔反尔。”白褚执事朝自己的指头哈了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的弹了一下。
“哎呦,不行了不行了,要死。”张云龙别看昏睡了这么多年,但以前他也可是一个逗比少年,正当他准备躺在地上耍泼的时候。这轮比赛也进入了尾声。
最后一个晋升的,是一个看起来比较温和的翩翩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