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何以柔。”薄偲将她横抱起,大步上楼。
何以柔揉住他的脖子,脑海中,却浮现出另外一个少年的模样。
他青涩地笑着,踱步来到自己面前,轻轻跪下,双手捧起他最想要触碰的地方,明明疼痛却咬牙不说,还问她是否满意,她的汗低落在他瘦弱却结实的身体上。
那是过去,是曾经,也是未来的日日夜夜。
她咽下一口唾沫,妄图平复心情,却听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跟我做还会紧张咽口水?”
“……”何以柔少有的没有回答他问题。
薄偲只当她是害羞,并不多言。
快到房间里的时候,何以柔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快,她单手拉住薄偲的衣服,面色苍白,有一种何杍枱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跟薄偲的感觉。
男人蹲下身:“嗯?怎么了?”
“我,我有点不舒服……”她声音略颤,脸色也是不正常的白。
“玩什么花招?”薄偲皱眉,有些不满,可看她脸色是真的差,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居然会担心何以柔?
开什么玩笑!
在他眼里她只个工具罢了。
何以柔望着他,眼眶突然就红了,她仓促的揉眼睛,纤细白皙的手指变得通红。
“别揉了。”薄偲一把抓住她的手,“喂,前两天跟我做的时候,可没看你难过到哭,怎么,知道了我的秘密,连忍都不想忍了?”
“我感觉杍枱在看我。”
薄偲一愣。
“他好像在看着我们,在嘲笑我,在……恨我。”何以柔低声地抽泣。
“他要是敢来,我就一巴掌让他身形俱灭,别担心了。”
“是我对不起他。”
“何杍枱那种人不过就是一个玩具,我这辈子都不会觉得对不起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是她们自己犯jian,我还得每个都付出心思去考虑?”薄偲冷笑。
他对何以柔是满意的,无论是外形还是智商。
但对其他人,他可没这么好态度,穿上裤子别说是叫名字,就连人长相都不一定记得。
唯一有概念的人也就只有金晗,谁让他一直没得到,才一直这么想。
“小少爷,大少爷和他的朋友们回来了!”
底下传出佣人的声音。
薄偲‘啧’了一声:“何以柔,你这情绪来的还真是时候,要是刚才我们做到一半,听到这一声响,我会想杀了薄言。”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嗯?”
“明天,明天放我一个人去一趟杍枱的墓,如果你实在不放心,能不能带我去?”何以柔哀求。
薄偲很少看到她这样,有些心疼了,他搂住她,俯身在她锁骨上暧mei的蹭着:“还想去什么地方,明天我们一起,杍枱的事我会好好调查,你……”
“是我害死了他。”何以柔直接道。
“肯定有别的原因,否则他不会在认识简安后才爆发,你不是第一次对他下手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
“简安没有这种心机和脑子,或者说是她不屑,她跟薄言那种人自认为是自己正直善良,不会做这种事,但不排除其他人在鼓吹让杍枱自杀的风。”薄偲冷笑着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