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发套房……
这可是魔都。
下边的员工们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要是换个不相干的人站在这里说这话，说不定就直接被视作傻屌了。
那市中心一块地皮多少钱您知道吗？
还发套房，很多普通人奋斗几十年，都不一定买得起一套厕所……里面的排泄小单间。
但是换做赵凡说这个话，还真就有点不一样了。
起码……
就算按照现在给的待遇，在场的一些核心员工，要说奋斗个十几年，还真是有希望达到在市中心一些地方凑个首付的水平。
赵总那是啥人。
工资待遇说涨就涨，发起钱来就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根本不讲道理。
一个频繁创造了奇迹的人……
关键赵凡这人有个特点，那就对自己人特别好，这一条对公司里很多员工也适用。
以至于说出这句话后，让很多人心里砰砰跳了一下，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将来的某个场景。
陈毅在下边看着，心中感叹凡哥这装逼的功力是越发的熟练了。
简直令人忍不住发自内心的信服。
有能力有底气的人装逼那叫装逼，没能力的那就叫吹牛逼。
显然，很多人并不认为赵凡在吹牛。
这是一种能力。
回首一些大企业家，大富豪的创业奋斗史。
在还是出身贫穷卑微之时，一穷二白，就能忽悠着一群精英给自己玩命的干，最后一举借助时代的浪潮登上顶峰。
这种人古往今来都有，比如汉高祖刘邦，比如朱元璋……
人格魅力，有时候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它的确存在，而且在很多时候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这一刻。
那个指着窗外的身影，仿佛又开始发光了。
那是金钱闪耀的光芒。
……
……
画完饼，总得要有实际动作的。
开完会后，整个超凡科技公司就动员起来了。
以一股极其勃发的精神势头动员起来，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整体都变得和之前不同了。
像一把藏锋出窍的剑，开始展露锋芒，不惧强敌。
在这种氛围下，超凡科技公司向外界召开了第一场发布会。
这次的发布会自然不是为了发布什么新的产品。
这次的主题是升级。
升级一直以来抖音的定位，以及发布一些新功能。
本来，以超凡科技公司现在的规模，就算开个发布会，也不会引起太大的社会关注。
可能连记者，都不一定来几个。
然而这次的发布会，引起的反向却很大。
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企鹅发布会的风头还没过。
现在超凡科技公司在这个关头召开发布会，颇有一点应战的意思。
这两方还没正式开打，气势肯定不能输。
在其他人看来，这无疑是一次非常有勇气的举动。
另外的一些大批量的关注，则是出于赵凡本身。
是的……
别忘了赵凡这货本身在网上的粉丝也不少，一番折腾，名气隐隐有超越二线明星的意思。
唯一令人遗憾的是，赵凡自从上次之后，就没什么公开露面的意思了。
很多人寻思着，这货到底在干嘛。
连歌都不写了，除了那么一两次偶然，也不再和娱乐圈产生多少纠缠了。
直到赵凡彻底对外公开，自己并不打算出道的消息。
粉丝都震惊了。
这货是飘了还是飘了。
都不打算出道了，以你的才华，出来当个歌星啥的，那多好啊，怎么还跑去开公司。
这像话吗？
简直特么的不务正业。
膨胀！
太鸡儿膨胀了！
当然了，开公司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那很多明星啊，歌星……名下不都有一些公司的，二者是可以同时进行的，你赵凡为什么就想不明白呢。
这是对才华巨大的浪费！
这是对你歌迷巨大的不负责！
现在论坛，广大贴吧上，对赵凡这个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回来吧。
老老实实当个歌手，你天生就是唱歌写歌的料，开公司，那是不可能有什么太大的成果的。
放着一条宽阔大道不走，非要走一条窄道，开公司肯定是没有当歌手好的，虽然超凡科技公司一直发展得很不错。
但现在，这不就遇上难关了。
瞧这发布会的势头，明显是要被企鹅打压的。
很多人得知了消息，甚至还兴奋了，在内心里期待着赵凡破产。
这事情多棒啊！
要是赵凡破产了，走投无路，想必只能卖身给经纪公司，被推送出道，然后一首接一首的出着新专辑。
这对歌迷们来说，是莫大的福音。
……
所以关于这次的发布会，粉丝们的兴致十分高。
很多压根不关心商业互联网这一类的，都连夜买了票过来，就为了看赵凡这货一眼。
发布会。
终于开始了。
公司的负责员工们，甚至感到有一丝的震惊。
他们公司虽然说不错，但也应该没有影响力大到那种程度吧。
这声势，这来参加的人员和记者，怎么感觉比企鹅发布会还要多出不止一筹？
而且一个个带着兴奋的表情，热情那么高？
很快他们就知道为什么了。
有些粉丝进来，干脆是带着荧光棒的。
还有的，举着牌子。
上面刻着“社会凡”三个大字。
还你妈自带闪光的！
卧槽！
保安都傻眼了。
你们这是干嘛啊？
这还是一场庄重严肃的商业发布会吗？
这怎么跟闹着玩似的？
别搞了好不好！
公司的第一场发布会。
赵凡本人也是准备了很久，这是一次值得记录的时刻，等下自己的发挥，也要足够的好，该表现出来的内容，都要尽量做好。
接近到了时间。
赵凡对着镜子，还是比较满意。
穿着整齐的衬衫，发型也是弄了一下，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
那飘逸的气质，一下子出来了。
可刚一走出去。
赵凡突然傻眼了！
台下满屏的荧光棒，还有那闪着光的“社会凡”三个大字，让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有点懵……
放眼一看，除了一些商业人士和记者之外，居然全特么的是粉丝。
发布会的场子结构，本身就和演唱会是有一些相似。
这么放眼看去，整个场子竟然没有一点像正儿八经的公司发布会，反而有点像哪个大牌明星的独家节目了。
最骚的是，赵凡刚刚出现在台上，下面立即响起了一阵欢呼和掌声！
“赵凡！”
“赵凡！！”
“赵凡！！！”
震耳欲聋！
把在场的员工们都给震懵了，十分震惊的看着他们赵总……
赵凡也是一下子有点怀疑人生了。
这特么……
很明显，这特么全是粉丝！
赵凡，一个成功把商业发布会开成粉丝见面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