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怎么说？”
陈毅惊讶：“你想不起来了？”
赵凡无奈：“废话，我要是想得起来还用得着问你吗？”
陈毅很感慨：“平时一直觉得你是个很随和的人，没想到你喝嗨了之后状态是那么狂野……”
赵凡更加无语：“说过程和重点！”
陈毅：“昨天孙乾文提前走了，你不是抢着买单嘛，然后多打了个零……”
赵凡点头：“这事情我好像有点印象。”
陈毅接着说道：“我瞧见你也喝大了，连付账都能多按一个零出来，指不定上马路会闹出什么事，就决定送你回去……”
赵凡继续点头，他到现在对付账之后的事情都没什么印象，恐怕是彻底断片了，这要是上马路真出什么事情，那不就gg了，说到底还是自家兄弟关心自己。
陈毅：“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的几个同学也一起把你扶着，刚出饭店，路过一个路口，有个流浪歌手在哪儿唱歌……”
“然后呢？”赵凡只感觉重点来了。
“那歌手唱的正好是毕业季的歌曲《我的同桌》，刚办完聚会喝完酒，我们听着有些伤感，就忍不住停那儿了，你也半醉半迷糊的站在那儿听。”陈毅说。
听这么一说，赵凡好像隐隐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幕，但后面的他还是没什么印象：“那这不挺好的吗，后来呢？”
陈毅：“后来人唱完了，你摇摇晃晃走上去，我还寻思着你觉得人唱得不错，歌又应景，准备当土豪打赏一波，结果你上去就把人吉他抢过来，还来了一句‘唱得真j-b难听’，然后就……”
赵凡瞪大眼睛，他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当时好像是这个想法，《我的同桌》这歌，也就是个中等水平，不过情怀却是加分不少，放在毕业的时候，也算应景，但听了许多地球的歌曲的他，哪能再入耳，就算人是清醒的，肯定也觉得难听。
醉酒的情况下，直接就把心里的想法付诸行动了。
那娴熟的吉他曲调，和还算不错的歌声，毫无疑问，是几本技能书的功劳。
“凡子，我真想不到，你还这么有才，你拿着这歌，去当歌手都不差了，说不定咱班还能出个歌星呢！”陈毅感慨道，他昨天在街头看见这一幕先是懵逼的，后来却是忍不住眼眶湿了，好在旁边的路人抹眼泪的不在少数，也没人注意到他。
搞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赵凡的心情很古怪，自己发酒疯居然被几十万人看见，说不定过会这数量就能突破百万了，这实在对自己一贯英俊的形象有损，但想到其他人并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内心稍微好受了一点。
“算了别提了，我现在想静静。”赵凡无力道。
“行，那你和静静慢慢相处，我就不打扰你了。”陈毅打趣道。
赵凡在宾馆继续刷了会手机，头脑渐渐恢复清醒了。
不过宿醉的后遗症还在，他连喝了好几杯水还是觉得口干，想了想还是决定今后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虽说烟酒两重天，赛过活神仙，但这过后的滋味可不好受。
过一会儿，王石打电话来了。
“老弟，你干嘛呢，公司各方面我都给你操办好了，还有些条款就等你定夺了，你不过来看看？”
赵凡惊讶：“这么快？”
王石笑道：“老弟，你说这话就是看不起你王哥了，你的事情，我肯定得效率着办啊。”
赵凡道：“王哥有心了。”
王石哈哈大笑：“咱俩谁跟谁啊。”
赵凡先回到公寓，换了身衣服。
随后就把车子开出来，到了王石所说的地点。
开一家公司，不是小事，而且既然是公司，自然得有公司的样子，起码该有的东西，该走的手续，都得全部走完，不能留下什么漏子或者是马脚。
像那些没经验的人，就算折腾一两个月，也不一定能处理完，不过相对经验丰富无比的王石而言，却是小意思，动用自身的能量，很多新公司难处理的关节和门槛，都是一一越过了。
现在留下来的，只是一些细节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凡对脑海中《创业手册》的吸收也是渐渐完整了，尽管两个世界存在着差异，不过在路线方面却是把握得十分精准，一些话语就连王石这个体量的人，都觉得十分认同，这也是为什么王石态度改观得如此快的原因。
“老弟，按照你所说的，初始注资不过亿的话，那就没必要到中央商务区，所以公司地点这方面我做了一些考虑，给你找了一个高端创业园，租金这一块，是一定得到减免的，等你一年后的企业经营流水足够，缴纳的税款足够，甚至连水电物业这些开销，园区都会很乐意替你的公司承担。”
两人一边走路，王石一面介绍着，开公司就和纯粹的挥霍相反了，公司的建设，投资，以及场地，都要斤斤计较，一个成功的公司，必然是各种优质决策集合起来的。
赵凡轻嗯着点头，资金方面他自己出了两千万，而王石则出了三千万，加起来也不过五千万，在这方面王石无疑给他提供了很多方便，在之前他也听说过，很多地区为了吸引投资，增加企业数量就业人数等等指标，会给企业做出很多政策上的让步，这其中甚至包括税收。
王石把他带到了签下公司楼里逛了逛，随后便是决定装修的问题。
“老弟，这装修的问题我就给你留下来了，现在你定夺一下吧，装修条件，你看想怎么来？”王石说到，这毕竟是赵凡的公司，他只是入股，装修风格和规格方面肯得询问赵凡的意思。
“都有什么样的装修条件？”赵凡不禁问道，这一开口，就有点露了外行，因为这是很粗浅小白的问题。
王石微微一笑，却是并不在意，在他眼里，这赵老弟就是个天才，拿出的方案与创意，都是顶尖级别的，但在公司这方面，由于年轻，肯定没有多少经验，要是赵凡方方面面的细节都懂，那也就不是天才了，而是怪物。
“这个简单，我现在打个电话让装修公司的人过来。”王石轻松地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