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方面，网友们也只能猜测了。
另一方面，则是《爆刘继芬》这首歌，也是获得了不小轰动，不过这个热度，大多是被一些视频网站作为搞笑音乐，算是在音乐史上添了一朵奇葩。
甚至还有一些人，为了抢占热度，故意把好歌坏唱，用怪异的语调来强行“毁”歌，不过大多都没什么成效，反而适得其反。
浏览着内容，对于这些赵凡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多少始作俑者的自觉。
很快，又浏览到一条热度新闻。
“震惊！鲸鱼平台某土豪竟变态如斯！！”
这个标题下面，勤奋而忠实的小编，用自己翔实的文笔，记录下了一切。
“鲸鱼平台一向是大众热爱的直播平台，看直播的观众中，不乏土豪，也不乏大额打赏，然而近段时间，鲸鱼平台却是出现了某位极其变态的土豪id，他撒钱如流水，但从来只针对女主播，用大额的礼物在镜头面前强迫女主播做各种羞耻的运动，以满足个人的变态嗜好，可见在现实中也是十分的无耻，据可靠消息称，此土豪多次私底下骚扰女主播，小编在此建议，树立新风，从你我做起，即使在网络上也要遵守良好习惯。”
赵凡看得入神，正想着是哪个变态居然行迹这么无耻，随后在文章的最下面竟然看到了自己鲸鱼ID的截图：社会你凡哥。
“我擦！”赵凡如同被五雷轰顶。
赵凡没想到自己的光辉形象，居然就这样在网上给抹黑了，虽然他几个任务来说，某些运动确实比较“羞耻”，不过那也是在尺度范围内，做几个俯卧撑，和平板支撑，那是正常的体能锻炼，怎么就变成变态嗜好了。
还有什么“可靠消息”，“私底下骚扰女主播”，纯属无中生有，巨大的诽谤，明明是女主播一直在骚扰他！
当然了，网络上最可气的一般不是这一点。
网络真正的本质，在于一个人敢说，一群人真敢信！
下面的评论已经刷了几百楼了，此篇文章的热度更是高达几十万。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现在的人为了钱什么都敢做”
“这分明是个傻吊，有这么多钱，玩几个都够了，要什么样的没有啊，要是我有这么多钱，嘿嘿嘿……”
“呸，下流，无耻，恶心的男人！”
“有些东西是用钱也包不住的。”
“看完之后，微微不适，多好的妹子啊，竟因金钱堕落欲望的旋涡……”
“现在直播业都这么赚钱了？等我贷款去泰国一趟！”
……
赵凡一时有些醉了：“……”
这群观众也不在乎根本有没有的，只看了表面的文字，就开始在下面各抒己见，发泄情绪，更没有几人特地去查视频，看看实况。
忽然间，电话来了。
“小婉？”赵凡一看，居然是桃小婉打来的。
“凡哥哥，我晋升s级主播了。”桃小婉甜美声线中透露着雀跃，又像是期待着夸奖一般。
“s级？”赵凡一愣。
随即桃小婉讲述了一下，赵凡慢慢明白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主播在某种程度来说，其实也是相当于另一种程度上的签约员工，而这个级别就是从最根本的合同待遇来划分的。
例如最普通的合同从c级开始，而最高的则是sss级，像桃小婉之前签署的合同，便是属于b级的，待遇和分成都很一般，连固定的推荐位都很少，而到了s级，则是一个很大的跨越，一般只有人气极高的一线主播，才能获得s级签约，目前s级主播也就十多个。
而ss级主播则一个巴掌数得过来，sss级别的主播至今只有一个，那就是网络远古时代成名的“九日宝宝”。
桃小婉因为《童话镇》和两段视频，人气直接爆棚了，两三天实现b级从s级的跨越，已经属于十分奇迹的事件。
“那恭喜你了，做得很棒！”赵凡笑道，毕竟桃小婉的人气爆发，和他也脱不了关系，想想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桃小婉听了这句夸奖，心中涌起莫名滋味。
“还有一件事，就是平台想单方面买下那两首歌的版权，不过我拒绝了，凡哥哥你怎么看？”桃小婉紧接着说道，她认为歌曲是凡哥哥的东西，当然轻易许可。
鲸鱼平台虽然是做直播的公司，不过也知道这两首歌的价值所在，抱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想法，直接开了口。
“他们开价多少？”赵凡不禁问道。
“十万。”
“十万就想买版权，不卖。”赵凡笑了，版权分许可权和商用权，鲸鱼平台的想法，自然是想购下商业使用权，这个价格看似对一般的网络歌曲很合理，不过他却是明白这两首歌的价值远远不止如此，他通过知识模糊了解到地球的版权保护，貌似没有自己这个世界这么严格，从长远来看，十万肯定是相当于贱卖了，要是哪个蠢蛋真卖了，估计之后肠子都能悔青了。
“那好。”桃小婉刚说完，语气却又禁不住支支吾吾起来了，“凡哥哥，你……那个，周六有空吗？”
“周六，我看看？”赵凡还真就认真看了起来，结果一看，便发现周六就是月初二号了，正好是同学聚会的日子。
“周六我有同学聚会，你有事吗？”赵凡道。
“没，没事。”桃小婉脸颊滚烫，说完，飞一般的挂了电话。
赵凡微微错愕，随即便不再纠结。
他将目光放回网页，发现不过一会的功夫，这篇文章的热度又上涨了几万，这热度都快顶上头条了，只能说“土豪”“变态”“下流”等的字眼，太符合大众心理，想不上去都难。
不过对此，他也不想理会了，其实他倒也没有“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们看不穿”的高人心态，纯属是这锅背得有点坑爹，但他总不能冲进屏幕里把那人抓出来揍一顿。
这id名声污了也就污了，反正都是系统逼我干的。
想到这里，赵凡顿时没有负担了，把一切都推给万恶的系统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