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子上?
几位好汉面面相觑,这这不是咱们经常喊的口号么,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为首的那个身形高大的汉子排众而出,冷笑了一声:“小子,你很嚣张啊,大爷我让你一只手,只要你能在我手底下走过三招,我就放你走。”
说完,他将左手背在背后,右手挑衅的对着许诸勾了勾手指头。
猖狂,实在太猖狂了!
你们这些反派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非要让我打你们脸,给观众老爷们看是不,这不是逼我装比吗?
既然如此,我就装给你们看!
冷哼一声,许诸将双手背在身后,也挑衅这看着他们:“爷爷我让你们一双手,你们并肩子上,谁能不让我踹在脸上,算我输。”
对面一群人顿时就怒了,这小子真是大言不惭,怕是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别跟他浪费口舌,恐怕他已经报警了,这是在拖延时间,大家一起上吧!”为首的汉子突然皱着眉说了一句。
几人顿时恍然大悟,难怪这小子这么嚣张,敢情已经报警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人多欺负人少。
然后,这几个人不由分说,怒气冲冲朝着许诸冲来。
这群人显然不是乌合之众,配合起来非常默契,从不同角度包夹过来,将许诸团团围住。
“大师兄,让我先上!”那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冲着大汉喊道。
然后大汉点点头,其他几人也摆开架势,在一旁掠阵,那个皮肤黝黑的汉子看准时机,大喝一声,身体跃至空中,以泰山压顶的姿势朝许诸扑来。
“来得好!”
见对方跳到他的斜上方,许诸大叫一声,不退反进,在对方还反应过来时,忽然抬脚,一个漂亮的朝天蹬,狠狠踹在他脸上。
然后,这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就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倒飞出去,摔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旁边掠阵的几人,甚至都没看清楚许诸的动作,就见同伴倒飞了出去,顿时身形一僵,围着许诸的阵势也出现了空缺。
许诸放下腿,好整以暇的看着其他几人:“你们师父没教过你们,不要轻易的乱蹦哒吗?”
穿着黑色短褂的大师兄脸色变得很难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同伴,喝道:“点子扎手,并肩子上。”
听了他的吩咐,几人不敢托大,换了个阵势,齐齐朝着许诸冲过来。
这种阵势配合的极其高明,正是他们打群架经常用的阵势,前后左右同时攻击,让被围攻之人疲于应付,往往只是一瞬间,被围之人就会露出破绽,然后就会被打倒在地。
此时情况十分危急,几人纷纷出手,拳脚眼见就要落在许诸的身上。
这时,许诸突然双腿微屈,然后猛然一跃,大喝道:“佛,山,无,影,脚!”
他以极快的速度跃至空中,然后扭动身形,每喊出一字,就踹出一脚,精准无误的踹在其中一人的脸上。
仅仅几秒钟过后,围着他的几人脸上,全都挨了一脚,惨叫着倒飞出去,就连大师兄也没能幸免。
这几人捂着脸呻吟了半天,才陆续捂着鼻子站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许诸。
“我开始就说让你们并肩子上,你们非不听,现在吃亏了吧。”许诸叹息的看着他们几个人,摇了摇头。
大师兄抹掉鼻血,心有余悸的看着许诸道:“阁下身手了得,就算是我们六个一起上,还不是落得这般下场。”
许诸摇了摇头:“不一样,不一样,如果是六个人,我只能喊五个字,肯定会有一个人轮不到,最后他会被我单独补上一脚。”
尼玛,这和刚才有什么区别!
几个人顿时欲哭无泪。
大师兄见许诸并没有多少怒火,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阁下师承何人?”
“佛山黄飞鸿!”许诸负手而立,睥睨众人。
大师兄还未答话,其他几人齐齐变色,脱口惊叫道:“你是黄飞鸿的徒弟?”
“你们几个傻子,人家逗你们玩的。”大师兄怒不可遏的一人给了他们一巴掌,然后冲许诸道:“今日与阁下切磋武艺,技不如人,就此告辞,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他再次对许诸抱拳,然后对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
许诸见他们要走,也没拦着,只是冷冷道:“以后别再来烦我,不然我就去拆了你家武馆。”
几人浑身一震,连头都不敢回,加快脚步朝小巷子外走去。
刚走到小巷子路口,外面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然后呼啦啦冲出来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将几人包围。
然后又有个警察带着几个人,快步向许诸这里走来。
等他们看到许诸时,顿时惊了一跳,举起枪对着许诸,让他抱头蹲下。
这时,一道人影从后面走来,见许诸好好的站在那里,顿时惊呼一声:“别开枪,他是好人。”
许诸定睛一看,竟然是苏子悦,刚才她明明去了医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这样子,警察是她叫来的。
“你没事吧?”苏子悦拉着他的胳膊,担心的上下打量着他。
“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许诸温和一笑。
苏子悦舒了口气,刚想开口说话,后面走来一个女警察,惊讶的看着他:“怎么又是你?”
看到她,许诸也有些无奈,只好打招呼道:“警察大姐,好巧啊,又见面了。”
这个女警察正是陈琳,今天接警后,听说有一伙黑社会正在殴打一个手无寸铁的高中生,便带着手下的数名手下赶来。
“说说吧,你和他们是怎么回事?”
许诸一脸的无辜,摊着手道:“我只是想去买点东西,不巧的是迷路了,然后他们就走了进来,一言不合就要揍我。”
“那他们揍到你没有?”陈琳又问道。
“当然没有了,我跟他们讲了一通大道理,然后他们觉得殴打祖国的花朵是可耻的,就放了我一马,不信你看我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许诸说着,还撩起衣服让她看。
“老实点,少跟我油腔滑调,我问你,他们脸上的鞋印子是怎么回事?”
许诸歪了歪头,试探着道:“也许是行为艺术?”
“滚!”
陈琳被他气得直接爆了粗口,见他活蹦乱跳的,陈琳就在对讲机里吩咐了一声,准备收队。
这种案子,自然不能草率了结,免不了又要去一趟警局。
许诸和苏子悦说了几局,让她先去医院,自己做完笔录就去医院,然后就和陈琳他们回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