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他们也不能说吗?”闫一璠道。
许诸沉吟片刻:“初级的这些可以,但是后面的就要保密了。”
闫一璠知道许诸让她这么做肯定有深意,就点头答应了。
……
次日,许诸刚起床,就听闫一璠在外面大呼小叫,让他快点开门。
许诸打开门,见闫一璠穿戴整齐,嘿嘿笑道:“怎么,昨晚没睡一起,今早要补上?”
闫一璠打断了他的骚话,嗔怪的道:“不正经!快收拾好,跟我去议事厅,爷爷他们在等着呢。”
“奇怪,这么早去那里干嘛,发生什么事了吗?”
闫一璠有些兴奋的道:“王家人一早就等在庄园外了,据说是要来赔罪的,所以爷爷打电话让我们赶快去商量一下,看如何处置。”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王家动作倒是很快,这么早就来了,恐怕也是被东方家敲打了。
收拾妥当后,许诸和闫一璠一起前往议事厅。
这个议事厅一般都是有重要客人前来才会使用的,这几个月以来还是第一次打开。
许诸两人进了议事厅后,见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都是闫家身份比较重要的人物。
“小许,快来上坐。”闫正清从主位上站了起来,亲自将许诸拉着坐在了他下首的位置。
在以前,这个位置一般都是族老们坐的,许诸推辞了一番后,被闫正清强按在了椅子上。
许诸悄悄观察了一下,厅内的人虽然都在看他,但是却并没有感到不满,几个族老也像是一幅许诸本就应该坐在那里的神情。
许诸暗自松了口气,要是在前不久,自己坐在这里,恐怕少不得被冷嘲热讽一顿。
而如今,他已经正式晋级金丹期,这等实力自然会赢得闫家人的尊重。
许诸不禁感叹,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强者为尊啊!
这时,闫正清说道:“今天一早就有人向我汇报,说王道苍带人在庄园外站着,直言说要负荆请罪,你说咱们该如何处置这件事?”
“他带的是谁?”
“是他的宝贝孙子王方舟,现在正在门口站着呢。”闫正清说道。
许诸和闫一璠对视了一眼,顿时笑了出来,这家伙恐怕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王家做的事自然不能轻易饶恕,不过这事有东方家插手,恐怕咱们也不好拿他们怎么样,但是让他们出点血还是可以的,只要把握住分寸,任谁也没有借口来挑毛病。”许诸分析道。
“是这个理儿,咱们可是受害的一方,王家不拿点诚意出来,如何能让族人们心服?”
“我赞成六叔的话,必须要狠狠刮王家一层皮,不然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还要将他们好好羞辱一番,报王家打压我闫家多年之仇。”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反正都是一个结论,决不可轻易放过王家!
意见统一后,闫正清对另一侧的闫伦道:“去把他们请进来。”
闫伦领命而去,不到几分钟就重新走了回来,身后跟着两人,正是身着褐色长衣的王道苍,还有耷拉着脸的王方舟。
进入议事厅后,所有人仇恨的目光都盯在两人身上,王道苍略微有些紧张,生怕这些人失去理智,和他动起手来。
好在闫家众人已经做好了决定,要是王道苍出了事,那接下来的事就没办法谈了,所以众人都忍住了怒气。
见他们并没有动手的打算,王道苍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拱手对端坐着的闫正清道:“闫老弟近日可还好?”
闫正清抬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口水,随后才道:“王家主身份尊贵,闫某当不得老弟这一称呼。”
王道苍的笑容顿时凝在了脸上,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被闫家人辱骂的打算,但却没想到闫正清如此不给面子,连客套的话都要呛上一番。
“呵……呵呵,闫兄恕罪,今日王某上门,是为了负荆请罪的。”王道苍很有诚意的说道。
闫正清假装露出诧异的神色:“不知王家主何罪之有?”
“昔日王闫两家多有摩擦,王家确实做了不少错事,这次亲自上门,正是为了求得闫家的宽恕,以后你我两家休兵罢战,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没了?”闫正清问道。
王道苍想了想,突然对身后的王方舟冷声道:“混账,还不给我跪下!”
这声怒吼,把王方舟吓得后退了两步,好半天后,他才不甘心的咬牙跪了下来。
“还不给闫小姐和许公子磕头道歉?”见他跪下,王道苍又说了一句。
许诸和闫一璠对视一眼,不禁有些好笑,没想到一向受宠的王方舟竟然被逼下跪,看来王家确实是怕了。
王方舟目光移向坐在一起的许诸和闫一璠,见他们望来,不由的面红耳赤。
眼前的两人,一人是自己以往的倾慕之人,另一人却是他的生死仇敌,要让自己给他们磕头道歉,这比让他死还难受。
可是没有办法,王家现在属于弱势的一方。
如果不能让许诸消气,日后王家整天被他惦记着,恐怕会有不小的麻烦,届时别说是自己了,就是父母也得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王方舟深吸一口气,终于缓缓的对着许诸他们磕了三个头,并低声道:“以往方舟多有得罪,希望两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这一回。”
许诸并没有说话,而是用神识问闫一璠道:“我突然想起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
闫一璠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王方舟,气愤的道:“你是不知道王方舟有多讨厌,他在高中时为了追我,经常在女生宿舍楼下做些幼稚的事,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就用一桶污水将他淋了个落汤鸡,那天他差点气得爆炸,扬言说要我好看,不过这事被他家里人压了下去,从那以后王方舟就彻底恨上我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方舟,许诸失笑的摇了摇头,没想到王方舟还做过这种蠢事,难怪自己无缘无故的就被他恨上了,敢情是闫一璠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