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元市,喧闹无比。
松江大学附近的流星雨商务宾馆,只因占了个好位置,每到周末休息日,都是人满为患。
夏天到了嘛,人们容易各种上火,发泄发泄在所难免。
不过有人享受,就有人忙的要死——作为宾馆新来的员工,萧战真觉得自己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能者多劳”的他,不仅要来来回回的指挥车子,另外还负责了宾馆的保洁、迎宾、赔笑脸,引导客人开房等一系列杂活,那感觉,简直比自己在南非执行任务时还累!
这不,刚刚领着一对小情侣订好房间,萧战还没等喘口气,该死的秃顶经理竟然又嚷嚷着要他去给客人买盒套套。
萧战砸了咂嘴,最终还是屈服于金钱的淫威下,一溜烟儿跑去了对面的药店。
因为经常光顾此地的缘故,萧战和店里人早就混熟络,刚一进门,立马就有人和他打了声招呼。
“哟战哥这是又来跑腿啊,要我说,你这服务员当的都快成全职保姆了。”
打招呼的妹子名叫周婷婷,今年二十一岁,市医科大学毕业,属于校花级别,个性开朗,身材更是没话说。
“瞧妹子说的,怎么就全职保姆了?我这明明叫为人民服务,哎不说这个。”
“行行行,你说啥都对还不成,先别废话了,我得急着回去呢。”
因为怕客人着急,萧战没敢再多说,和妹子互相小侃几句之后,他要了几盒不同规格的杜蕾斯杰士邦,另外,临走前周婷婷还大方的给他搭上了一瓶延时用的阿波罗神油。
对此,萧战义正言辞的表示了拒绝,用他的话说就是:“劳资当年可是被称为“不倒枪王”的男人,用这玩意纯属浪费!”
回到宾馆,萧战向经理询问了一下客人的房间号,然后急忙忙跑上了三楼,9号房!就这儿了!
他上前去敲响了房门,砰砰砰!砰砰!
“谁啊,特么有完没完!”
敲了半天才有人回应,接着房门打开,走出的是一个光着膀子,满脸不耐的青年。
萧战无视了对方难看的脸色,笑呵呵的将手中盒子递出:“大哥你好,我是这的服务生,喏,这是你要的套套,既有超薄型也有凉爽型的,这可都是我自己掏的钱,共计五十八,你看……”
“你是不是有病,劳资可没要这玩意,滚蛋!”
砰!话没说完,客人就把房门摔了上来。
握日!萧战不由脸色一黑,到底谁特么脑子有病,来来回回害劳资白跑一趟不说,还骂人?耍我呢吧!
萧战气极,于是他又一次敲响了房门,这次客人开门的时间更长,站在门口满脸阴沉。
“我说臭小子你烦不烦,你到底想要干嘛!”青年怒气冲冲的吼道。
萧战眉头一皱,青年见了立马刻意挪了挪身子挡住他的视线,然后一把将套套夺过去:“别特么瞎看!行了,这个我收下了,现在你可以滚了!”
青年不耐烦的一挥手,蓬!再次将房门摔了上来。
“哎哎,大哥你还没给钱呢,开门开门!”
可这一次,任凭再怎么敲,房里的人也没给出半点反应。
越想越不对劲儿,于是萧战沉默了一会,也不知想到什么,他猛地抬头紧盯着木门,伴随眼中一道淡淡金光陡然闪过,下一刻,他瞳孔一缩,竟是变得如刀似针!
然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萧战竟然透过木门看清了屋内的一切。
嘭嘭嘭嘭嘭嘭!
“狗日的!开门开门!再不开门我可不客气了啊!”
萧战收回了视线,又狠狠砸了几下木门,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稍作犹豫,然后突然沉腰坐马,摆了个古怪架势。
萧战在部队时一直跟随老头子学习国术,对于太极、形意、八极、少林等诸路拳法,尽是造诣颇深,而他此刻所摆的拳架子,正是源自少林的一路炮锤拳法。
只见他跨前半步,弯臂屈肘,左手狠推右手,腰身用力一扭,整个身子便如同大山一般,借势往门前重重一靠!
“三皇炮锤拳之——开门炮!”
呼!
萧战的这一记炮锤,可谓势大力沉,还带着股子强劲破风声,高抬的肘部眼看就要砸在门上。
然而在这时,嘎吱一下,房门却是刚好被人给打开了!
走出来的青年再也难掩满脸怒容,正骂骂咧咧:“艹,臭小子我说你踏马的,啊!!!”
话没说完,便听一声惨叫!
砰!却是青年冷不防就被萧战一肘子给顶飞了出去,吧唧的一下狠摔在了地上,双脚蹬了几蹬,就此便没了动静……
卧尼玛,早不开门晚不开门,偏偏在这时候开门,找死呢吧?
萧战嘴角不由狠狠一抽。
好在值得庆幸的是,刚才青年开门之际,他见势不好立马收了大部分的力道,所以青年只是被砸的昏迷过去,其他并无大碍。
“得,这下倒也省事了。”
萧战暗自嘟囔一句,然后想了想,他拉着青年的双脚,将其拖到了卧室床边,再打眼一瞅,只见床上躺着的是个长相精致绝美的妹子。
果然是被下药了啊!还好劳资来的及时!
萧战目光一沉,先前他就觉得不对,这刻更是一眼就看出来,妹子中的是一种极为烈性的chun药,这种chun药,他以前在境外执行任务时曾见过一次,与其说是chun药,不如称之为“毒药”更合适。
“玛德!这臭小子也是够狠的,竟然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萧战最见不得这种肮脏事,气的一脚将青年踢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