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宇,查一下华氏集团总裁华盈盈。把她还有她哥哥华军所有的资料都帮我挖掘出来,很重要。一定要尽快。”
秦轩很是着急,他等不及了,直接就往苏沫宇的办公室赶去。
“我刚想发给你呢,你就过来了。那也行,直接看吧。什么事情啊,这么着急。”
秦轩摆摆手,示意苏沫宇不要问,自己则是赶紧拿过这一份的报告查看情况。
华盈盈居然是一个孤儿!
秦轩只觉得不可置信,怎么会呢?
看华盈盈的样子,根本就是受到过良好教育的,尤其是她所执掌的化工领域,没有专业的技能是根本无法发展化工领域的,更别说能够把华氏发展得如此之好了。
“她,她居然是孤儿?”
“别说你惊讶,我们都很惊讶。此前我也跟华盈盈有过接触的,但是确实没有想到过她居然是一个孤儿。当然你知道这是深度挖掘的结果,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久一直都没有给你资料了。这件事情预计知道的人很少。”
下方留存了一个福利院的地址,说明以前华盈盈就是在这个孤儿院里生活的。
“她跟华军不是亲兄妹,华军的父母是她的养父母,十岁那年就被领养了。两个人相差了六岁左右。很可惜,不久以后父母就都去世了。”
这样的童年很是凄惨,但是跟秦轩的任务好像没有关系,也没有提供任何可以帮忙的东西啊。
“还有别的资料吗?”
“还有一份。”
这一份主要是讲华盈盈和她哥哥的恋爱历史,两个人的恋爱历史高度相同。
父母去世以后,两个人安排将父母下葬,具体是什么原因也没有披露。
而华军一直都在安分打工,直到被女友抛弃的时候,就变成了现在这番“酒鬼赌博人员”的模样。
不过华盈盈却截然不同,她一直都奋发图强,在大学毕业以后就跟男朋友合伙创业,刚刚有点起色的时候男朋友在感情存续期间出轨,两个人直接分手了。
当时的华盈盈男友几乎带走了所有的东西,一分一毫都没有给华盈盈留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灰意冷了,此前的公司在近些年来遭到疯狂的报复,直接就倒闭了。
“当时她的公司很没有名气,没有资金和订单,完全是濒危状态。不过艰难了几年以后居然给他成功发展起来了,你也看到了现在华氏多么强大,每年缴税多少钱啊。”
不得不说华氏确实是厉害的,这一切都归功于华盈盈的妥善管理和正确的经营策略。
既然如此,实际上一切都是正常的。
那改邪归正是什么情况?
“没有更多的资料了吗?”
苏沫宇摆摆手摇摇头,“我已经尽力了,我觉得里面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我也只能深究。但是,现在是没有办法查出来的。”
秦轩将资料放在苏沫宇的桌头,“那你帮忙先调查,我先回去了。等会她看我一直都没有回来,恐怕会怀疑的。”
这个任务真的很奇怪……
一开始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是跟普通人员面试一般进入了一个公司进行工作,虽然一路以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但是华盈盈找他合作的原因和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一切至今都没有获得任何披露!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秦轩捉摸不着头脑,也只能请苏沫宇继续调查,自己则是返回了总部,以免让华盈盈怀疑。
刚刚苏沫宇也说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尽管两个人都知道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是他们所指的都不一样。
苏沫宇所说的不合理的地方实际上也包括他们父母的死因,以及抚养的情况。
正常情况来说,只要有一个儿子,一般家庭就不会选择抚养一个女儿了。
而这家人却很特别,在这样的社会下还是计划着要抚养当时什么都没有的华盈盈。
这一切都涉及到隐私,秦轩实际上比较主张不予理会。
但是,另外一方面的事情就不可以这么说了。
全是英文的合同,以及那一份账单全部都深深刻在了秦轩的脑海里,这一件事情不处理清楚,实在是让人难受啊。
“秦轩你回来了,总裁刚刚找你呢。”
华盈盈找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在苏沫宇办公室停留了太久的缘故,秦轩回到公司的时候就被前台提醒赶紧去华盈盈的办公室。
“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坐坐坐。”
华盈盈皱着眉头,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了?”
秦轩接过华盈盈递来的一份文件,是律师函。
“宏泰药业正告贵集团,立即停止暗地里销售本公司的产品。”
从资料信息可以判断出,这个宏泰药业是一个有着国家专利保护的制药公司,而华盈盈已经开始联系团队了。
这一份的资料刚刚寄来不久,这么快就直接交给律师团队处理,可见这件事情根本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改邪归正?
莫非指的就是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他们说我们这几年一直都在这么做,而且一直都在收集证据,是个大麻烦。我已经请律师帮忙处理了。”
一般的企业遇到类似的问题,为了不造成严重的后果和影响都会寻求第一时间和解私了,大致上就是赔偿。
“我现在是这么打算的,晚上我约了他们公司负责人吃饭,他姓陈,也是谈判代表,估计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我打算带你一起去,看看能不能说通他们不要起诉我们。”
秦轩很是奇怪,按理来说这件事情应该直接交给律师来处理的。
为什么要总裁亲自出面呢?
不过秦轩还没有问出口这段话,华盈盈仿佛就已经知道了秦轩要问什么。
“他们说了,既然是诚心打算和解私了就不要律师,请我们负责人之间直接面谈。所以我觉得你是最合适跟我去的。晚上不用吃了,反正约得是餐厅。”
在去餐厅的路上,秦轩的手里始终攥着这一份律师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