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我对留米尔的了解,此人就算立功了,也活不长远。”
耶森看人一向是很准的,秦轩自然相信。
看着秦轩满脸疑问,耶森笑了笑,给出了解释。
“留米尔是个不错的人才,有自己的想法,很多时候治国理念非常高级。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缺点。留米尔并不懂得功高震主的道理,为人高调。”
耶森跟留米尔有过一段时间的交情,自然对他很是了解。
“不过前朝后期出现的大规模战争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啊…”
耶森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唏嘘于世道的变化之快,还是感慨于留米尔的命运。
你惹谁不好,非要来惹丹尼莉。
“功高震主?那提摩尔一世应该也是留不得他的吧?”
要说提摩尔一世作为一国君王,自然对于类似的事情很是警惕。
尤其是对这样的官员,自然是要把枪别在腰间,子弹对准着这家伙,才能够保证政权的稳固性。
“那我知道了。对了,我打算以陛下的名义发一个征召令,号召现在还忠诚于提摩尔一世的大臣投诚于我们,到时候一切既往不咎。这就给那些认为自己跟提摩尔一世捆绑在一条船上的大臣们一个新的机会,我倒想看看他们怎么做。”
留米尔的事情给了秦轩一个全新的思路,若是像这样的心腹大臣全部都投奔了丹妮莉,提摩尔一世必然会彻底失去对国家的控制权。
“这是个好办法。不过现在我们跟提摩尔一世的实力相差不多,而其他的叛乱势力都各自称帝,我们应如何处理?这么长时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耶森所提及的,正是秦轩一直在思考的。
原本如果强攻的话,如果其他的叛乱势力不安分,可以直接威胁到新政权以及丹妮莉的安全。
现在就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前后矛盾的情况下,真是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你说的是,我们确实不希望继续拖下去了。只不过我自己还在思考对策,短时间内可能还是得继续维持现状了。”
秦轩叹了口气,他打算去把之前一直计划的方案跟丹妮莉商讨一下,届时就可以全面展开反击了。
“师父,你的意思是说?”
秦轩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计划,他本人打算亲自跟丹妮莉出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式,亲自反击留米尔和提摩尔一世。
“我们再这样耗下去,形势不一定会继续对我们有利。现在提摩尔一世毕竟是掌控着国家机器,这一方面来说对我们就是不利的。所以我们必须要主动采取措施,主动出击。”
留米尔这一次的下毒方式给了秦轩一个全新的点子,使得秦轩计划亲自跟丹妮莉采取措施。
“我们只需要控制提摩尔一世,就可以控制整个国家。到时候掌控了敌人政权的首都,其他的叛乱势力对我们而言根本就不构成威胁。当然,对付留米尔只不过是为你报仇而已。”
在秦轩的规划里,留米尔才是第一个要遭受到报复的家伙。
无论如何,都得先报复留米尔,事后再找提摩尔一世这个大boss算总账。
“那这里的事情我们如何处理?到时候我们如果被认出来了呢?”
秦轩摇了摇头,“不大可能,当然我们也需要一些伪装。认识我们的人很少,我们完全可以借此机会直接出击。”
丹妮莉没有理由反对,毕竟师父秦轩所提出的这个做法,是为了她着想的。
“那我去准备准备,我们在天黑的时候就出发。”
秦轩自然是带上了翠竹没有使用完剩下来的毒药,国政的事情自然要拜托给其他人来处理。
“这一次我们外出,是突击暗自行动,切记不可外传。耶森,你暂时负责协调国内的城池,贸易,以及商业区的规划都要尽快出台了。滕达会协助你,另外军事的权力则是由你们两个人和张鹰共同执掌。”
权力自然是要合理分配的,滕达对部分城池比较熟悉,但是终究比不上耶森。
耶森可以说是对全国的城池都很熟悉,在政策方面有自己独特的想法。
这也就使得秦轩很认可耶森的管理模式,全国目前那么多的城池,各有各的特色,必然让人忙的焦头烂额的。
耶森之前对部分城池的建议,很受到秦轩的信任。
所以在秦轩和丹妮莉即将离开首都南希尔城去提摩尔城执行最关键任务的时候,这么多麻烦事情秦轩才好放心交给耶森来处理。
最重要的军权印玺在丹妮莉手中,暂时交给张鹰,滕达和耶森三个人共同管理。
当然,丹妮莉不在期间,想要主动出去攻打别人是不可能的。
秦轩防着的,其实是有叛乱势力不长眼,在这个时候很凑巧地来攻打。
就算相安无事,军权也得控制在自己人的手中。
“是,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女王陛下和大学士的期望的。”
秦轩没有过问丹妮莉对于翠竹事情的处理方案,只是看到张鹰的时候就知道,丹妮莉对之前张鹰没有经过任何调查就把翠竹引荐进来的事情已经既往不咎了。
既然丹妮莉已经做出了决定,秦轩也没有打算继续追究下去。
张鹰是无辜的,不过借助这一次的机会可以敲打和点醒一下对方。
至少作为整个国家控制军权的二号人物,怎么说也不能没有了基本的警惕心。
要是没有张鹰这个缺口,翠竹根本不可能在一进宫没多久的时间,就成功混入滕达身边,成功在食物当中下毒引起了这么多是是非非。
秦轩和丹妮莉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在靠近提摩尔城的附近就下了马车,打算二人独自前进。
两个人都有进行一些伪装,对方没有见过的话,基本上是认不出来的。
“一间大客房,要安静点的。来壶茶,我们有点渴了。”
两个人在附近的客栈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