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汗咬咬牙,“族长,这个女人害死了姐姐,又意图谋杀我和您,一定要严惩。”
现场没有人敢搭话,自然是都齐刷刷地看着已经被抓住的娜莎。
秦轩开始暗暗思考对策,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办法。
这个泰汗,长得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绝对不会顾及亲情而手下留情。
而且,他也已经知道了娜莎手腕上的标志的事情,这会让泰汗想要解决娜莎的心更甚些许。
“看看她的手,我倒要看看,怎么会跟继承家族的标志一模一样的。”
没有理会泰汗的族长则是示意手下把娜莎的手掰开,他倒要看看,刚刚不知道是谁突然说出的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泰汗稍微有点紧张,毕竟娜莎的手腕此刻正露在族长的眼皮子底下,一清二楚。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族长自然是认得标志的含义是什么,他心里一紧,转过身来就询问泰汗。
这件事情,不知道谁可以给他一个解释了。
怎么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会有一个继承者家族的标志呢?
莫非……
泰汗见族长似乎在思考什么,担心族长想起以往的事情,连忙恨恨转向一旁,指着娜莎开始告状。
“族长,这个女人就是个冒牌货,就是为了冒充家族身份。而且,她还有一个帮凶,还没有离开我们的游轮。”
族长似乎接受了泰汗的解释,他冷笑一声,“我们家族确实是强大,但是都不愚蠢,不会被你这样的小技俩给骗到。泰汗,要你看,这要怎么处置?”
刚刚族长来之前发生的事情,族长一路走来倒是也知道了些许。
这些所谓的利益攸关者,在家族的继承人面临险境的情况下都无动于衷,必然是都为了利益迷失了心智。
这样该如何是好啊。
毕竟对于大家来说,作为继承人的泰汗却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所以族长才将处置的大权交给了泰汗,希望借此建立下一代继承人的威信。
泰汗冷哼一声,“你把我的亲生姐姐给害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不过,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帮手在哪里,我说不定可以放你一马。”
放你一马?
秦轩自己都听笑起来,这个泰汗以为娜莎是三岁小孩嘛,这么好骗,居然用这样的技俩,真是无趣。
“你做梦!像你这样的人,为了权力不择手段,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泰汗!”
娜莎的手脚受到限制,但是嘴巴却没有受到任何限制,自然是不客气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泰汗丢脸。
泰汗虽心里愤怒,但是却不能直接表现出来,也只能一肚子火憋在心里。
毕竟他要在族长面前塑造一个稳重的形象,又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就发火呢?
冷静,冷静。
族长也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现场的每个人,他倒是要看看,这群人里面谁是有异心的。
“族长,照我看,我们就应该杀了这个女人,否则我姐姐就死不瞑目了。”
泰汗对娜莎手腕上的标志极度忌惮,自然急于除之而后快。
秦轩心里一惊,倒是没有想到泰汗会如此快就做出决定。
娜莎冷笑一声,“你不用假惺惺,虚假成这样。你要是在意亲情,你也不会做出这等变态无耻的事情来。泰汗,就你这样,也配领导整个爱丽丝家族,做爱丽丝家族的继承人?”
虽然早就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是什么,只不过娜莎并不惋惜。
她还在心里为秦轩暗暗祈福,希望秦轩不要被抓到。
刚刚本来以为泰汗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但是却没有想到泰汗不仅仅没有忘记,反而还专门提及了秦轩。
现在自己已经拖了这么长时间,应该足够让秦轩可以脱逃了吧。
“传我命令,今天的舞会取消。游轮马上靠岸,靠岸之前,把这个女人扔下海。”
族长的声音一出,所有人都自动闭上了嘴,没有人敢说话,尤其是在族长面前,无人敢放肆。
扔下海里?
“至于你,跟我过来,马上去擦点药。”
刚刚被娜莎给刺伤的胸口位置红的可怕,自然是还残留着血迹,跟所有人叫嚣着刚刚受到的伤害。
族长既然已经下了决定,就会立刻有人实施,同时心里也有些话想要跟泰汗说,趁这个机会自然是拉了泰汗过来。
上药只不过是个名义,但是对于族长来说,谈话才是正途。
走之前的族长还下意识瞥了娜莎手腕的标志一眼,才带着泰汗往四楼的方向走去。
见人群慢慢开始散开,秦轩倒是直接跟了上去。
他得摸清楚到底娜莎的位置在哪里,才能够立刻进行营救。
这要是人不多,完全可以直接袭击,趁着到岸的时间就可以让娜莎跟自己离开,下一步怎么做到时候再安排就是了。
只不过现在,十几个高手居然不去保护族长,而是带着娜莎往海边的方向移动,等待合适的时机。
哇!
这群人是缺心眼嘛?
居然不用保护他们的族长的嘛?
见有人往自己一侧赶来,秦轩赶忙往三楼的方向走,他可以从另外一侧赶过去,只不过要注意不要走过头就是了。
泰汗走之前狠狠瞪了娜莎一眼,不过也好,这个娜莎终于是得死了,突然出现让他心惊胆战,就算胸口受点伤倒是也蛮值得的。
“泰汗,她手腕的标志,到底是怎么回事?”
族长似乎再一次对标志起了疑心,不愿意相信原先泰汗的解释,皱着眉头又再一次询问道。
泰汗正上着药,被族长的话语给惊到的同时也因为伤口被刺激到而叫了出来,龇牙咧嘴好一阵舒爽。
“族长,就是这个女人,希望取代我在家族里的地位。所以,她才会跟外面的人里应外合,带了一个帮手就假冒继承人的地位。仅此而已。”
要是说撒谎这一点,泰汗真是修炼成满级了。
虽然被突然袭击,但是泰汗还是反应迅速,他庆幸伤口遮掩住了他的慌乱,给予了完美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