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只觉得自己对这番话都有点不耐烦了,摆了摆手。
“那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谁成为刀下鬼。”
波利冷哼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电话就往外面打,满脸的得意。
确实,会议室里的人哪里会什么招数,全部都是用脑子为公司提供决策的人,加上保安全部都为了机密被拦在了门外,波利为了保护自己,只能打电话。
秦轩倒也不上前阻止,毕竟他们都已经知道结局是什么。
电话却没有跟波利想象中的那样畅通,很明显是被阻断了。
此时门却突然打开了。
一伙人直接冲了进来,波利以为是自己的人,自然是兴奋得很,直接放下电话。
“快!把他们给我拿下!”
没有人听波利的话,则是把波利和坐在会议室的每个人都给围了起来,唯独是秦轩和晟轩二人站在他们之外。
门外的地方,娜莎手里拿着自己独特的匕首,一步一步往里面走。
娜莎正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刚刚门外一战,基本上波利所有的保镖全部都被杀死,一个都没有留下。
而里面发生了什么,她虽然不知道,但是当所有人都冲进去的时候,娜莎的心,却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好久不见啊,波利。噢不对,或许我可以叫你一声,前师父。”
波利愣在原地,看着慢慢走进来的,眼神里带着冰冷,手中握着匕首的娜莎。
想必,波利已经意识到了发生什么。
“娜,娜莎?你怎么会,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波利后退了几步,他的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这跟他一直以来的状态都格格不入。
娜莎冷笑一声,“我如果死了,岂不是会让你很失望?”
秦轩和晟轩走过去,站在了娜莎的后方位置。
此时是娜莎的主场,秦轩自然是不参与,而是盯着现场的每个人,观察他们的脸上表情。
据说,族长在这里也有一个内线,只是现在这么看确实是看不出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秦轩倒也没想着找出所谓的内线,只是这个内线必然是接到了通知帮忙的,族长就是要靠这个人来实现自己的计划的。
“我差点忘了,我们的波利族长跟爱丽丝家族的泰汗合作已久,能够记得我我真的是很感动。”
说到这里,娜莎冷笑了一声,每次想到这里她就会想起真相公开的时候,她所听到的关于师父的话。
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此话一出,现场的人脸上的震惊又多了几分,有的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脸上表情,已经开始怒瞪对手。
“不可能,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活过来的?”
波利似乎不敢确信,说话的声音忽高忽低的,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说得语无伦次的,重新说了好几次才说明白。
“我当然没有死,还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不过说来要不是我事先洞悉了你跟泰汗的合作,否则我现在都没能够成功站在这里呢。”
娜莎至今都感谢秦轩当初的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以及后续的证实的,否则对于娜莎来说恐怕已经认为师父是最可信的了,已经请求师父继续帮助自己了。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一个标准版本的大笑话。
“晟轩,我培养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联合他们来造反!你以为你杀了我你就是族长了吗?你不配!你永远不可能是族长,永远都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波利似乎是明白了在场三个人的关系,自然是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没有留下任何一丝的情绪。
秦轩才不会跟晟轩那样,只会站在原地指挥着所有人控制住现场的局面而不反驳,他直接迈到了波利的面前。
啪!
啪!
啪!
“娜莎肯定不舍得打你,她只会杀了你。”
“第一个巴掌,是打你居然对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子,有着如此深的心机,甚至为此间接策划伤害她的骨肉至亲。”
“第二个巴掌,是打你的另外一部分罪过,因为你的原因培养了她,却又让你在她心里的形象崩塌,造成了震撼性的影响。”
“第三个巴掌,老子就是想打你,看你不爽,你怎么滴!”
秦轩的动作速度极快,且下手根本没有留下力气,全部都使出来了,现场的每个人都没能反应过来,只是他们的耳朵同步都听到了三声。
啪!
啪!
啪!
娜莎虽然惊讶于秦轩会直接挺身而出,但是眼神里的情绪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波利的脸颊迅速红了起来,担任族长这么多年何来受过这样的委屈,却也是只能因为现场的局面动弹不得,一时间脸更红了些,倒是不知道是因为脸红,还是伤情加重了导致的。
晟轩冷哼了一声,“波利根本就不配担任族长,排除异己杀死了那么多有识之士也就罢了,还滥用资源划归盛桃源,让自己赚取了暴利。这些我都有证据。在场的,如果自愿归顺,我自然欢迎。如果不愿意的话,那么就请你们跟前任族长一起,共赴黄泉了。”
说罢,两个人直接上前去固定住了波利,将他手中象征着族长的戒指强行拿下,交给了晟轩。
虽然这动作是预先安排好的,但是秦轩也知道,一切都这么顺利主要是因为晟轩多年来隐忍的缘故,加上波利以为自己的势力稳固,不需要操心那么多,才会被敌人钻了空子。
“既然波利无能,我们自然愿意跟着新族长一起!”
又是陈总。
秦轩心里暗骂这个马屁精,简直是墙头草,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纠结于娜莎跟波利之间的恩恩怨怨最为重要。
娜莎没有受到周围情况的影响,她知道晟轩这么做是为了侮辱面前的波利。
“这把匕首,是你当初教我的,送我的。现在,我用他来了结了你,也算是为我父母报了第一个仇,同样的,把你教给我的,全部都还给你。如何?”
波利眼神里的恐惧愈发浓烈,他吓得已经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