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锋点点头,说道:“我叫聂锋,那个高力海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父亲。”高懿瑾连忙说道。
过了一会,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那高懿瑾的俏脸更是变得通红,看得出来她十分焦急,或许是想找话题,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聂锋注意到高力海正注视着这边的一切情况,见到聂锋和高懿瑾不再说话,高力海急的不行,一个劲地喊着什么。
“高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聂锋疑惑地问道,这爷俩到底在干啥?
“没……没事。”高懿瑾连忙说道,但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下又没有跟聂锋聊天的话题了。
“如果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没关系的。”聂锋继续说道,他敢确定这爷俩肯定有事找自己,那高力海不敢说,就让他女儿来找聂锋。
犹豫再三,高懿瑾终于说道:“其实是因为我爸爸,是我爸爸让我来找你的。”
“你爸爸?他让你来找我干什么?”聂锋皱起了眉头,难不成这个高力海和杜辉一样,想把女儿嫁给自己?
也难怪聂锋会这么想,自从聂锋灭了王家和田家,成为华锦市的霸主后,不知道多少老板想把自己的千金嫁给聂锋,不过都被聂锋一一拒绝了。
聂锋对这个高懿瑾的映象还不错,但如果真的是像聂锋所想的那样,那高懿瑾在聂锋心中的形象就一落千丈了。
“是这样的,东海市制药公司已经开张了,他们财大气粗,目的就是想要垄断华锦市的药品生意。像我爸爸的力海制药厂,根本无法生存,所以我们想要让锋哥你帮帮我们。”高懿瑾如实说道。
“帮帮你们?我好像和你们不太熟吧?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呢?何况这做生意本来就是各凭本事,成王败寇,是自古不变的道理。”聂锋摇摇头说道。
“我知道我们只是小人物,和金少权没法比。但我们只想生存,金少权昨天去了我爸爸的工厂,让我爸爸把工厂卖给他,不然就杀我们全家。”高懿瑾连忙说道。
“那你就把工厂卖给他呗!”聂锋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他只开价五百万,这五百万连工厂工人的工资都不够发。我们知道我们斗不过金少权,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你帮忙的。求求你帮帮我们。”高懿瑾说着,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聂锋微微一愣,看来这金少权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就算你要垄断整个市场,搞垮其他公司,那你也凭自己的真本事来啊!人家不卖就杀人全家算怎么回事?
聂锋不知道高懿瑾她们经历什么,但从这小姑娘的眼睛里聂锋看得出来,她没有骗自己。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来找聂锋的。
也许对聂锋来说,只要跟金少权说一声,谅他也不敢对力海制药厂怎么样,但聂锋可不是慈善家,不是所有人来求聂锋帮忙,聂锋就得帮忙的。
“可是你还是没告诉我,我有什么理由帮你?你知道金少权给了我多少钱吗,五千万。我既然收了他的钱,没有理由帮着其他人去对付他啊!”聂锋摇摇头说道。
高懿瑾瞪大了眼睛,虽然他爸爸高力海不大不小也算个老板,但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高力海辛辛苦苦几十年,才有了现在的力海制药厂,存款也不过一千多万。五千万是个什么概念?高懿瑾无法想象。
原本按照高力海这样的身价和地位,金少权是不会邀请他来参加宴会的,因为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是身价上亿的名流贵族。
但就因为高力海是力海制药厂的老板,是金少权的竞争对手,所以金少权邀请了他。目的就是为了羞辱高力海,让他知道自己的实力。
按照高力海的脾气,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参加这个宴会的,但没有办法,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能在宴会中遇到贵人,帮他一把了。所以他来了,还带来了他的女儿,高懿瑾。
“锋哥,对不起,我们没有这么多钱给你……”高懿瑾失望的说道,她知道今天这件事多半是泡汤了。
就像聂锋说的那样,金少权已经给了聂锋这么多钱,聂锋肯定是站在金少权一边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也需要生存,在这个物质横流的社会,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金少权出得起钱,所以我就站在他一边,同理,如果你出的钱比他多,我自然也会站在你这一边。”聂锋笑着说道,但语气多少有些嘲讽的意思。
聂锋知道,自己不是这样的人,钱对聂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只不过是一个拒绝高懿瑾的理由罢了。
现在金少权的身份尚未查清楚,聂锋不可能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而和金少权起冲突。
听了聂锋的话,高懿瑾居然哭了起来,这顿时吓了聂锋一跳,周围的人也投来疑惑的目光。
“你别哭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你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聂锋最见不得女人哭了,高懿瑾一哭,聂锋顿时慌了。
“扑通”,高懿瑾直接跪在了聂锋面前,说道:“锋哥,求求你帮帮我们,如果你不帮我,以我爸爸的脾气,绝对会和金少权死磕到底的,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传闻中锋哥你虽然心狠手辣,但却只杀坏人。你虽然是江湖大佬,但却有一颗善良的心,求求你发发慈悲,帮帮我们,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高懿瑾已经想好了,只要聂锋肯帮忙,大不了就是奉献出自己的身体。这总比一家人都死在金少权手上的好。
聂锋懵了,就连远处的高力海也懵了,他也没想到高懿瑾居然如此激动,直接给聂锋下跪了。
周围所有人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围在旁边对着高懿瑾指指点点,大多都是不屑地看着高懿瑾。认为她是想高攀聂锋,结果被聂锋拒绝了。
徐行川和胡三炮也跑了过来,问道:“锋哥,这是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