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聂锋的话,拉波的两名手下下意识地向前一步,同时打开了手中AK47的保险。
拉波看了他俩一眼,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笑着对聂锋说道:“朋友,就算你真的有这么大的胃口,也得按我们这里的规矩办事,不是吗?你我第一次合作,我是不可能给你这么大的量的。”
“哦?那如果我不按照你们的规矩来,你们又能怎样呢?”聂锋抱着手,微笑着说道。
拉波大笑一声,随后眼神变得无比阴冷,聂锋身后的两名壮汉也抬起了枪指着聂锋。
“如果你不遵守我们的规矩,我只好把你埋在这里了。”拉波笑着说道。
就在两名壮汉准备开枪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具尸体倒了进来,正是之前在门口守着的两名壮汉中的一人。
此时他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地涌出来,其实从聂锋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只不过没有任何人发现而已,包括他自己。
拉波和他的手下同时一愣,就在他们愣神的功夫,聂锋已经动了。只见聂锋一脚踢在身后一名壮汉身上,将他直接踹飞,那壮汉喷出一口鲜血没了动静。
随后还没等另一个壮汉反应过来,聂锋又是一个鞭腿抽在他脑袋上,那壮汉的脑袋狠狠地砸在墙上,砸的稀碎。
与此同时,在拉波身边的两个女人,也从木床下掏出了手枪,刚刚抬起枪想要打死聂锋,两声枪响就响起,她们应声倒地,每人的脑袋上都多了一个血洞。
聂锋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拉波的脑袋,将他按在床上,用枪指着他的太阳穴说道:“拉波将军,我没有遵守你的规矩,现在又如何了呢?”
“哼,你以为你杀了我的人,我就怕你了吗?告诉你,这附近都是我的人,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保证让你死无全尸。”拉波不屑地说道。
“哦?是吗?那要看看我们俩谁先死了!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打爆你的狗头?”聂锋用枪口狠狠地怼在拉波的脑袋上说道,“我既然敢一个人来,你以为我真的怕你那些废物小弟吗?”
说实话,拉波也知道聂锋是个狠角色,虽然嘴硬,但他心里是慌得一比,此时被聂锋这么一吓,顿时就怂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拉波连忙说道。
“放心吧,我是不会杀你的,我对你的钱也没有兴趣,你只要告诉我一切我想知道的,我就放了你!”聂锋笑着说道。
听到聂锋这话,拉波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说道:“你……你是国际刑警的人?”
“你可以这么认为,不过我对你不感兴趣,听过暗鸦没有?他在哪?”聂锋问道。
“暗鸦?当……当然听过,他一年前可是我们金三角最大的毒枭。我……我曾经就是跟他混的。可是他已经消失了一年了,我不知道他在哪啊!”拉波连忙说道。
“暗鸦有你这种废物手下?”聂锋一愣,继续问道,“少给我装糊涂,暗鸦最近又在金三角出现了,你会不知道?赶紧说,不然你的脑袋恐怕是保不住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他虽然回到了金三角,但是从来没有露面,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手下帮他办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而且如果你真的是国际刑警的人,我出卖了他,他也不会放过我的。”拉波苦着脸说道。
“我不管这些,要么你就告诉我线索,你还有活的机会,要么你现在就死。”聂锋狠狠地说道。
“行,行,我说,我说,你先放开我行吗?”拉波问道。
聂锋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拉波,拉波揉了揉自己的颈椎,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暗鸦在哪,不过他的一名手下就在小镇上。前两天暗鸦派人来告诉我们,让我们这些毒枭都得听命于他,不然就得死。”
“我原本就是跟暗鸦混的,再加上反抗暗鸦的很多毒枭,都已经被干掉了,所以我就选择了妥协。现在暗鸦的那名手下还在小镇上逍遥快活呢!”
拉波不敢隐瞒,连忙将那家伙的位置告诉了聂锋,根据拉波所说,那家伙下午强×了小镇上的一个女孩,现在应该还在那女孩家里。
就在这时,酒吧外面突然想起了嘈杂的声音,聂锋将神识释放了出去,发现酒吧已经被军队给包围了,看来应该是拉波的手下。
“看来你的手下不太想让我走啊!”聂锋笑着说道。
此时拉波也知道应该是自己的手下赶过来了,眼睛一转,说道:“兄弟你放心,只要你不杀我,我保证让他们放你走。”
“你的手下还留不住我!”说着,聂锋收起了手中的枪,大步朝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拉波突然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枪,指向了聂锋,然而,他手中的枪却迟迟没有打响,直到聂锋离开房间。
如果这里有人的话,就会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拉波的脑袋上已经多了一把匕首……
本来聂锋是不想杀这个家伙的,但是他自己找死,就怪不得聂锋了。聂锋刚刚走出通道,无数的子弹就射向了聂锋,聂锋连忙躲了回去。
“这些雇佣兵,火力还真是猛啊!”聂锋微微一笑,喃喃道。
那些雇佣兵发现了聂锋,连忙冲进了酒吧,然而,当他们来到通道的时候,却发现聂锋已经不见了踪影,房间里除了满地的尸体外,什么人也没有。
此时拉波还坐在床上,手中依旧握着那把枪。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杀了拉波?而且还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要知道,这里已经被团团包围了,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与此同时,聂锋已经飞上了天空,在夜色的掩护下,聂锋来到了一个小院子外,一脚踹开简陋的院门,大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