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跟我朋友留在这,我先出去转转,一会约好了时间,跟你们去易老板家。”顾文龙简单的交代了句,然后快步出了酒店。
本来是不想去探望白茵茵了,但是顾文龙思来想去的,还是亲手把葫芦交给她比较好,免得白茵茵这性格不咋好的小妞,真的带着白妮给追到S市,说他欠人东西就麻烦了。
S市的事情,本来就桃花劫多得一团乱,省得这白家姐妹掺和进来,搞得更加乱……
快刀斩乱麻麻,处理干净了,免得再有啥啥后患。
顾文龙到医院的时候,还没有到探望病人的时间,他凭借着自己灵活的伸手,躲躲藏藏进了白茵茵的房,正巧她坐起身子,睡得迷迷糊糊地,乍一看,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只是下意识的刚想扯着嗓子:“啊——”的叫,却被顾文龙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对他低声道:“嘘。”
压低了声音道:“是我,顾文龙。”
白茵茵听到顾文龙的声音,整个人也清醒了几分,这才点点头,蹙着眉头看着他:“顾文龙,你怎么来了?”还用这种鬼鬼祟祟的方式?要不是直觉他对自己没啥坏心眼,这会白茵茵都忍不住要怀疑顾文龙有啥目的了?
“喏,我答应给你请的吉祥物。”顾文龙果断的将葫芦递给白茵茵,嘴里嘀嘀咕咕地告诫着:“你要不喜欢这个绳子呢,就重新去饰品店,或者金店找个人换一下,但是记着,只能是红绳子,不能换链子什么的,还有新换好了绳子,别人触碰过这个葫芦了,你要拿回家清洗,然后对着日月晾晒七天,等七天之后,你带着它影形不离,哪怕洗澡也不要摘,这样算是简单认主了,这个葫芦会保护你一生福禄的。”
“嗯……”白茵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多少钱,我给你。”
“没花几个钱,就当我送你的好了。”顾文龙摆摆手,将葫芦递给她。
白茵茵也不跟顾文龙客道,甚至心理带着点莫名地欢喜,这可是顾文龙免费送给她的呀……
“发什么呆?赶紧接呀。”顾文龙看穿了白茵茵的想法,顿时心里一阵懊恼,明明想绝她心思的,结果就因为自己这话,又把事情搞复杂了……哎,顾文龙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几万也是钱呐,收钱了,不就没暧昧了么?就因为不好意思拿女生的钱,这下好了,话都说出去了,收不回来了……悔恨呐……
白茵茵,不好意思地伸手接过葫芦,问他:“你怎么来得这么早?”还这样鬼鬼祟祟的……不过这话白茵茵是不太好意思说出来了。
“我今天晚上的飞机要离开这了,一天的事情排得也很满,本来想让你自己来S市取的,后来想想算了,还是顺路送一下吧,顺便也跟你告个别。”顾文龙正色地说完,眸光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茵茵,看着她,其实就是透过她在看赵爱爱……唉,赵爱爱啊赵爱爱,就算分手,你也不要离开得这样莫名其妙的……害的顾文龙现在求而不得,心里难受的很。
“哦,你今天要走了呀?”白茵茵的表情有些复杂,“什么时间呀?我这样是不能去送你了……”
“晚上,你就安心养着,不需要送我。”顾文龙摆摆手,“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白茵茵就这样愣愣的目送着顾文龙出门,那潇洒的姿态,还真是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呐……
可是自己的心里怎么就有点酸酸的?不是滋味呢?
白茵茵看着手里的葫芦,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一次的告别,不知道是为下一次的相遇做铺垫呢,还是这一次的告别,将成为永远的告别呢?
但愿,只是为了下一次的更好相遇吧。
白茵茵认真地想了想,反正她仗着跟顾文龙前女友这张脸,只要自己厚脸皮去粘着他的话,只怕顾文龙也是不会好意思拒绝自己的……
脚啊脚啊,你可要快一点好起来,好了以后,白茵茵还要出去追顾文龙呢……
顾文龙回到酒店的时候,九点半左右,刘子强倒是已经醒了,不过他就守着石头,半步也舍不得离开,甚至连早饭都轮班的保镖给他送的。
顾文龙看到他时,他正坐在石头上啃着馒头,憨厚的笑笑道:“阿龙,我敬业吧,可帮你看好了,”
“这几块石头本来真不值大钱,被你这么一搞,别人都以为稀世珍宝了,倒是蠢蠢欲动了。”顾文龙笑着打趣了句:“好了,抱上,去易老板家解石吧。”
顾文龙跟易老板已经联系好了,等他跟刘子强到了,刘子强就去车库帮顾文龙解石,(顾文龙可是在半路上就把石头给画好了。)
刘子强果然没有再易老板面前表现出失态的模样,很正常的打过招呼,便擦擦手,准备开始解石。
“阿龙,可算把你盼来了,一会看完,我就带你简单吃个饭,然后下午就去我那朋友那,看完东西,我送你去机场,时间呀,我帮你算的刚刚好……”易老板把行程单直接就甩了出来,“你看看,你还有需要调整的嘛?”
“不用,易大哥,你这安排,可真是充实,但是又实惠,我很满意。”顾文龙笑着摆摆手,“走,咱们先进屋吧,让小强在你们家车库里辛勤劳作一番。”
“真的不用我派人帮忙吗?”易老板也是个实在人,只想热络的帮忙。
“不用的,小强技术还可以。”顾文龙笑着拒绝,“昨天我可是特意考察过的,而且看着他那么小心仔细的模样,一定错不了。”
易老板也不再勉强,笑着将顾文龙请进屋,
易老板家是一套中式的独栋,在整个别墅区里,属于楼王的位置,院子很大,视野很开阔,光院子,就例外三层进出。
顾文龙并没有像其他的风水师那样,那这个罗盘到处走走转转,感觉不和谐的氛围,他比较简单粗暴,就这样直直地站在屋内,神色严肃,认真的里里外外地看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