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真累。”
房门打开,陈轩扶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慢慢走了进来,然后随手将她丢到沙发上,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这种活还累,你是不是矫情了点?”跟在后面的厉飞宇忍不住吐槽道。
陈轩没说话,只是用漆黑的眼睛给他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虽然出了人命,但孟晓并没有难为他们,只是简单地登记了一下,就让他们离开了。
于是现在,他们三人已经来到了严听雁的家中。
“嗯!”
或许是沙发上躺着不怎么舒服,严听雁发出一声不明的呻吟,翻了个身。
看到厉飞宇顾着打量这件房子,貌似没注意到这边,陈轩面无表情,上前帮严听雁整理了一下衣服,免得春光外泄。
让自己看到了也就算了,毕竟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可要是让某个饥渴的禽兽看到怎么办?整天出去拯救失足妇女可不止伤钱,还伤身更伤肾的。
话说回来,陈轩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喝这么多白酒呢。
在烧烤摊的时候还好,等到了车上,酒气上头,严听雁直接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也幸亏严听雁酒品还不错,没有呕吐,也没有耍酒疯,只是就这么晕乎乎的,醉成一滩软泥,连住址都被陈轩套出来了,要不然就麻烦了。
“没想到啊,堂堂雁大校花居然住在这么普通的一间房子里?”厉飞宇一边四处打量着,一边感慨。
“这房子怎么了?很奇怪吗?一室一厅的普通公寓,大把人住着好不好?校花了不起啊!”陈轩忍不住反驳道。
厉飞宇有点欲言又止:“你不知道,严听雁……是……”
“什么?说啊!老是话说一半很容易被人打死的知道不?”
厉飞宇这么一说,陈轩顿时来了兴趣,这种八卦事情他最喜欢了,赶紧追问道。
“嘘!”
厉飞宇示意陈轩小点声,然后低声神神秘秘地说道:“我听说,严听雁是来自一个帝都的大家族的,只是跟家人有点关系不睦,所以才特意跑到最南边的岭南省来读大学的。”
“就这样?”陈轩挖了挖耳朵,有点怀疑自己的听力。
就这么点情报,还是听说的?
至于搞这么神秘吗?
“你可别不放在心上!”厉飞宇赶紧说道:“帝都那是什么地方,藏龙卧虎,那种地方的大家族子弟,可不是我们莞城那些所谓的二代们可以比拟的。”
陈轩也不在意,随口附和道:“嗯,知道了。”
他知道厉飞宇是什么意思,不还是怕陈轩不知道“天高地厚”,勾搭上严听雁这个帝都顶级白富美,然后会被那些大家族当做眼中钉吗?
虽然陈轩也已经展示过自己的能力,但在厉飞宇的心里,与帝都大家族比起来,还是对陈轩没有什么信心。
不过陈轩也不恼怒,毕竟这怎么说也是兄弟的关心,一片好意,更何况严听雁虽然漂亮,但自己又不是见一个上一个的种马,对她也暂时没有什么兴趣。
“怎么说,我们回去了吧?”
歇息了一会儿,看严听雁也没耍酒疯,就这样安静地躺着,陈轩干脆把严听雁抱进了卧室,丢到床上,然后走出来对着厉飞宇问道。
“等等,我上个厕所先!”厉飞宇拿出烟盒,但想到这是在别人家里,又塞了回去,径直走向厕所里。
“喝那点可乐都上几次厕所了,明明都跟女朋友分手了,怎么还这样,该不会每天都在家里“自我安慰”吧?”看着厉飞宇的背影,陈轩忍不住恶意推测着。
闲着没事,陈轩起身打算参观一下严听雁的家。
虽然暂时对严听雁没什么意思,但对于严听雁这么一个大美女的闺房,陈轩倒是挺好奇的。
客厅里很整洁,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地板也被擦得很干净,一点没有网上流传的那种女生房间,垃圾衣物随便乱丢的景象。
“诶?”
走到正对着大门的位置时,陈轩突然停下了脚步。
“错觉吗?”
自言自语着,陈轩抬起头,面前就是严听雁的卧室,现在已经被陈轩关上了,而在房门上,正挂着一副油画。
那是一副色调很阴沉的画,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女孩,正在油画的正中央翩翩起舞,画里只是背影,看不清脸。
乍一看没有特别的,但陈轩记得,刚才严听雁的卧室房门上,是空白没挂着任何东西的啊!
“或许真的是错觉吧!”
陈轩嘟囔了一句,也没在意,他知道,人的记忆力是有很大欺骗性的,你回忆中的东西,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也有可能是你的记忆美化过的内容,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都会感觉,失去的才是最好的。
只是虽然不在意,但陈轩走开几步之后,还是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油画。
还是安安静静地挂在墙上,没有任何异样。
但陈轩却突然感觉,就在刚才那一瞬间,背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自己的样子。
“大门对着房门,这屋子布局不怎么样啊!”不知道为何,陈轩突然就想起在无聊网上瞎逛的时候,看到那些老哥们吹水的内容。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陈轩还是依稀记得,他们说,大门正对房门,在风水学问里是一种大凶的布局来着?
“都什么年代了,封建迷信要不得啊!”陈轩摇摇头吗,没有太在意。
这种布局的房子多了去了,也没见那间变凶宅啊?
所以虽然早就知道这世界上有牛鬼蛇神出现了,但陈轩对这种事还是不怎么相信,毕竟那些又不是真大师,就是一些网友在网上吹水而已,鬼知道是不是瞎编的?
更何况,说到大凶之局,这个屋子里确实有一对大胸了啊!而且经过一路上不小心的摩擦摩擦,陈轩可以确定,那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纯天然的大胸之罩。
一点都没毛病啊,老铁!
坐到沙发上,正好也有点口渴了,陈轩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虽然这是别人家里,但自己怎么也是辛辛苦苦地送醉酒的严听雁回家,喝口水不过分吧?
只是水还没喝,陈轩就皱起眉头,看向厕所的方向。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出来,掉厕所里了?还是厕所里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他,忍不住自我安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