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琼你在哪,卧槽,这帮家伙怎么你了,喂,你没事吧。”贵宝的车还没停稳,鲍国便拉开车门,以极快的速度冲下车跑向房内,人还未至,声音就已传入屋中,尤其是发现仅穿着秋衣靠在墙角默默哭泣的罗玉琼,吓的鲍国的心都揪紧了。
“哇”的一声,罗玉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恐惧与委屈,扑在鲍国怀里痛哭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贵宝随后把车里的东西搬进来,看到这一幕,无奈的叹了口气:“外边有人报警了,赶紧想个说辞,别一会弄的手忙脚乱的。”
鲍国点了点头,直接一把将罗玉琼横抱着去了三楼,这是他第一次进罗玉琼的房间,那股子淡淡的香味儿,跟她车里的一样,有点丁香与桂花混合的香,就如她这个人一样,娇媚而不失淡雅。
将罗玉琼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盖好,鲍国刚想下去打电话,却被罗玉琼一把拉住了:“不,不要走,求求你。”
看着那哭红的一双美眸,鲍国心里一痛,蹲在她床边安慰道:“乖,我不会走,我们得报警,争取主动,外边几个家伙估计都没命了,这胸针我要先带走,过后再还给你,这次用的很好,没事的,放心吧。”
看着鲍国还想走,罗玉琼像是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小手死死抓住鲍国的手,焦急的道:“你给郭欣打电话就好,就说她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四个魔鬼翻墙想来,想想对我施暴,然后我用了一种精神药物把他们放倒了,现在导致他们死亡,让郭欣帮忙。”
鲍国是真没想到,在这种境遇下,罗玉琼的心态还没崩,不由暗暗为她点了个赞,打开手机打给了郭欣:“喂,欣欣姐,是我,先别说那些,我这出事了,你们前脚刚走,我家进来四个男的,想对玉琼施暴,她用了我给她的一种精神药物,把那四个人搞疯,结果他们冲出我家,被车撞死三个,自己吓死一个,怎么办?”
“吱”的一声,电话那头像是来了个急刹车,郭欣阴沉着声音回复道:“反了他们了,敢对玉琼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想死啊他们,交给我就好。”
挂断电话,鲍国不知道郭欣会找谁,这些不是他能去管的了,接着打电话给贵宝道:“你先把礼品带回去给咱爸妈,就说我这忙,暂时回不去。”
贵宝分的清事态缓急,拎着大包小包的,出门打车离开了,鲍国几次想下去看看,毕竟门外全是村民,对着他们家门口指指点点的。
“乖,别怕了,我这不是在嘛。”鲍国手都被她攥麻了,想抽又不忍抽出来,毕竟她现在就像是个吓坏的小鸟,整个人不停的发抖。
来了之后,但是并没有上楼,只是把一楼大厅当好好勘察了一遍,将那四人落在地上的衣物全部收走,还是由王福顺给鲍国打了个电话:“兄弟啊,这快过年了,出这样的事,实在是让人无奈,你替我们向罗总致歉,咱们县的社会治安其实并没那么坏,这案子我们我们争取在年前给她个说法,请她放心 。”
“谢谢了王哥,她吓坏了,不便录口供,到现在连话也说不出来,等好转一点,我带她去局里录一遍口供。”
王福顺想了想,回道:“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免费提供心理安抚,先撤了,你们家附近我们安排了,不用担心。”
再次感谢王福顺后,鲍国又接到郭欣和卢美涯的电话,她们一水的要赶回来,不过被鲍国拒绝了,谁家不过年啊,罗玉琼没事,有他陪着就好,可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也感觉有点怪怪的,毕竟他和罗玉琼并没什么实质关系啊。
尴尬一笑,放下手机,鲍国坐在床边,轻柔的把罗玉琼散乱的秀发捋到一旁:“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都说吃饱了人就不会害怕了呢。”
“不,不要走,我怕,求求你了。”
算了,一直就是这一句,鲍国知道她真的是吓坏了,无奈只好就这么干坐着陪着她,大眼瞪小眼。
可是看着看着,鲍国就困了,可他的左手还被罗玉琼攥在手中,最后无奈,他只好厚着脸皮,侧卧在罗玉琼的床上,尴尬的笑了笑,打了个哈欠,就这么搂着她睡着了。
罗玉琼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在最后时刻,他还是回来了,而且救了自己的,也真是他给的那什么胸针,幸亏自己没在之前好奇扭动这东西,这玩意儿太可怕了。
轻轻的,将鲍国的左手贴到自己胸口,罗玉琼的小脸红到了脖子,咬咬嘴唇,暗自嘀咕:“大傻瓜,我都住到你家了,你还要我怎么主动,你是我最后的希望,爸爸一生的愿望都是把牙膏厂做强做大,我不能让他失望,借助你的神奇洁牙水,这一切都能实现,我不讨厌你,我愿意把一切都给你,可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再进一步,难道,你讨厌我吗?”
鲍国正在做着美梦,梦到寨子里正在举办隆重的篝火晚会,这是他最喜欢的活动,原始、纯净、热烈,而又让人有种充实的感觉,每每他都会在篝火歇会上喝个大醉,再沉沉睡去。
可是这次的晚会好奇怪,安娜竟然打扮的这么诱人,整个人缠到自己身上扭动的像条蛇。
“唔,安娜不要闹,这么多人看着呢,多尴尬呀,回了咱房间再亲亲吧。”
可是接下来不对了,安娜只是羞怯的一笑,竟然坐在他身上脱起衣服来,然后贴着他的身体扭动的越来越厉害了。
“见鬼,安娜你疯了。”鲍国突然睁开眼,说了句罗玉琼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不像英语,也不像拉丁文,日韩语更不像,他说了什么?
鲍国看着罗玉琼坦诚相见,吓的嗷一声,就想推开她,可是手伸的不是地方,刚好推到她胸口:“你,想推开我,并拒绝我吗?”
罗玉琼的声音很无助,也很苦,这让鲍国的动作松了下来,她整个人就势趴到他身上:“你,可以推开我的,如果那样,我今晚就搬走。”
“你,唉,这是何必呢,弄的我好像是在趁人之危啊。”鲍国手足无措的道,他没想到自己迷糊一觉后,竟然出现这样的事。
“不,这不是趁人之危,而且我不用你来负责,我只是想找个我不讨厌的人,免得哪天被陈子庚那疯子给得到了,我怕,我真的怕了,呜呜。”
鲍国当然也想到这些人是谁找来的,闻言轻轻抱住罗玉琼的香肩:“别怕,那疯子在杭山市被我一巴掌抽晕过去了,估计回来想把气撒到你身上,瞎他的狗眼,哪天有空我再收拾他。”
罗玉琼闻言,双眼放光的看着鲍国,似乎是想从他眼睛中分辨出刚刚这话的真假,最后她笑了,轻轻的送上一个短短的香吻:“闭上眼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听话。”
贵宝不知怎么回事,回去后当晚并没回来,一直到凌晨时分,罗玉琼突然坐了起来:“第二天了,让所有不开心的事留在昨天,我要去洗漱,做个企划案,你能为我做点吃的吗,我饿了。”
看着肌肤胜雪的罗玉琼,鲍国叹了口气:“遵命,夫人,想吃点什么,面条还是香土豆?”
香土豆是罗玉琼给那种山民吃的土豆起的名字,因为每一株下的土豆,味道都不同,很神奇,这玩意儿鲍国说是转基因的,不想让她吃,可奈何她只是闻味就受不住那诱惑。
“都要,哼,罚你去准备一桌大餐。”
“得嘞,小的这就去准备,你再躺会吧。”
鲍国一骨碌爬起来,套上秋衣秋裤就跑去厨房忙活起来,罗玉琼看着他的身影,哀叹:“都说女人选男人是在赌博,我感觉我就是在赌,鲍国啊,你这么神秘,我不知道选择你是对是错,但是,既然选了,我就不会后悔,往后余生,你若不弃,我便生死不离。”
走到拐角的鲍国,动作一缓,没人知道他现在的感观有多敏感,罗玉琼这话他听的清楚,心头一紧,暗道:“傻丫头,你抛弃我也不行的,这辈子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