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记者会就堵在康永制药公司的大门口。
不仅那些参加论坛的专家学者被堵在公司内,康永制药公司那些下班的员工同样如此。
守门的保安不断向葛寻请示,试图让刘宇到大门外去开,但根本没有用。
他不动,所有人都往他这边挤。
他们根本就碰不到他好嘛!
至于刘宇的身手,早就是如雷贯耳了。
他们即使能够碰到,估计也是毕恭毕敬地请,根本就没有胆量来硬的。
殊不知这也不能怪刘宇。
因为康永制药公司并不是只有这一个门啊!
他们完全可以走后门。
结果专家学者们都希望听到更多的信息。
他们也以实际行动证明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质疑。
哪怕有些人嘴上习惯于质疑,他们心里也会冷静下来想一想的。
刘宇既然敢用这种方式公布,那就说明那两种药是存在的!
倘若它们真的能够根治哮喘和类风湿性关节炎的话,那么当前华夏医药公司的格局将会被一举颠覆。
同时,刘宇在华夏医学界的地位将一跃千里。
都说未雨绸缪。
他们都想提前做好准备。
至于康永制药公司的那些员工,他们刚开始就是驻足听听,看刘宇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当刘宇万分专业地回答了记者的提问,而且还不吝啬地把两种药的研发原理给说了一下后,他们被彻底吸引了。
尽管他们知道他们的葛总和傅总这会儿一定在大厦上遥望,如果被他们给看到了不好,但是两条腿压根不听使唤。
这刘宇确实与众不同,很有实力呀!
能够让葛总和傅总这样的医学大能吃瘪,不是误打误撞没来由的。
他在医学方面的造诣确实深不可测。
待在大厦中的傅榕华遥望到这画面,攥起拳头狠砸了十几下办公桌,把拳头都砸出血了,咬牙切齿道:“这个刘宇实在欺人太甚!竟然堵在我们公司门口开记者会,是可忍孰不可忍!”
葛寻的嘴角抽了又抽,不过他还在让自己保持冷静,并且进行反思:“我们这段时间确实太飘了,是时候该冷静下来了!这是一个无论实力,还是手段都很强劲的对手,接下来会很棘手。”
“不过我蛰伏三十年,很多事都有所谋划,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让我当他的手下败将。”
傅榕华厉声道:“他必死!”
葛寻怒瞪他一眼。
他慌忙认错:“是我太沉不住气了,今后我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
“诸位,如果你们再继续问,我就有可能被扔鞋底了!等那两种药通过审批,正式推向各大药店的时候,我再在落牛山召开记者会,向诸位详细地介绍吧。”
面对依然滔滔不绝的问题,刘宇赶紧刹闸。
不然就是到明天,他也回答不完啊!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些专家竟然唆唆,让他再回答几个。
紧接着记者们一起起哄。
没辙,刘宇冲着那些都快哭了的保安笑了笑,又回答了几个问题,然后和宁九一起赶紧离开。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几个保安相互搀扶着,异口同声道:“这尊瘟神终于走了,太要命了!”
……
回到落牛山,落牛山也有很多记者候着。
刘宇只能采用老招数,避而不见。
他在水潭里优哉游哉地游着,刘香兰则是在露天浴桶中泡着药浴,仿佛外界的嘈杂与喧嚣跟他们俩无关一样。
刘香兰侧头看向他道:“小宇,你老实和姨说,你为什么越来越厉害了?”
刘宇随口道:“你不也是越来越厉害?”
刘香兰愣了一下,嗔怒道:“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不是,兰姨,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可以同时做好几件事,而且能够把每件事都给做得那么好,我说得并不是其他方面的厉害。”
刘宇一通辩解。
不过好像越辩解越清楚了……
想到近来自己那方面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而身体似乎也越来越敏感后,她把刘宇给活活掐死的心都有了。
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太皮了!
别以为研制出能够根治哮喘和类风湿性关节炎的药就了不起了,她说打,依然会拿着扫帚追着打!
刘宇留意到刘香兰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她那玲珑有致的锁骨处了,笑道:“可能我是医仙下凡,或者是药尊重生吧,所以才会越来越厉害。”
刘香兰深呼一口气,当着她的面落落大方地走出露天浴桶,似乎还有刻意挺胸的动作,然后躺到大石头上,慢慢地弓起她的一条大长腿道:“我看你是前几年看小说看多了,现在竟然拿那些东西来忽悠我!别游了,赶紧过来跟我治疗。”
“来啦!”
早就看得喉咙发干的刘宇窜到岸上,先肆无忌惮地欣赏了她那冰肌玉肤好几遍,然后弹出银针给她针灸。
他边针灸边道:“兰姨,问你个问题,你说是时间贵,还是金子贵?”
刘香兰剜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欺负姨是马大哈,不知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这句话吗?当然是时间最宝贵了!”
刘宇憋着笑,毫不吝啬地向她竖起大拇指道:“兰姨博学多才,你说得很对!对于我们来说,时间太宝贵了,一分一秒都浪费不得……”
“你是个日进斗金的人,现在却在给我治疗,是不是浪费你赚钱的时间了?”
“当然不是!钱是赚不完的,但是兰姨只有一个。”
“就你嘴甜,哼!”
刘香兰莞尔一笑,留意到刘宇的那双贼眼似乎总是在看向她的身下,她的脑海里又回荡了一遍“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继而想起他之前说的白色的老虎,当即反应了过来,坐起身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你这个坏痞,都当大老板,都是个名人了,还……”
刘宇很憋屈:“还什么?我怎么了?我这不是一直在给你针灸吗?”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话的意思啊?你分明就是在给我下套,太坏了!坏到骨子里了,看我今天不把你这耳朵给拧掉!”
说着,她手下的力气加大了很多。
刘宇扭了扭头,恰好和她面对面,四目相对。
刘香兰依依不饶:“下次还敢不敢了?”
刘宇苦笑:“就是再大的人物,在家中也都是坏痞的,不然怎么传宗接代?”
“你……还说!”
舍不得继续用力拧他耳朵,刘香兰索性抓住她的腰肌拧了起来。
不过在察觉到怎么拧,刘宇都不吭声后,她才留意到这家伙的眼神已经完全钉在她的身前了。
她真是又气又恼又羞,索性不拧了,就光明正大地坐在他面前,让他看个够,顺便发问:“听张婶说,之前你给我和涟衣做检查的时候,把我们的衣服全都给脱了?”
刘宇求生欲强烈,这个问题的关键根本就不是他看光她们的问题,而是他也看了涟衣。
更准确地说,她想看他对涟衣是怎样一个态度。
女人心,海底针啊!
幸亏接触的女人蛮多,多少能够了解到她们的一些心思,不然自己的腰肌恐怕还会被继续拧。
他轻描淡写:“那个啊,事急从权,我当时哪有心思去想其他的。”
“那现在呢?”
这话无疑在质问,你那么坏,事后若是没有回想,鬼都不信!
刘宇轻咳数声道:“我现在只记得兰姨的身材是真的好,不愧是咱们刘家村的杨贵妃,能够给你治病……”
刘香兰捂住他的嘴道:“行了行了,我不需要一个头上长草的人拍马屁!”
“啊?”
“别动!”
她缓缓将上半身前俯,然后伸出藕臂去摘他头上的杂草。
一双闪烁的眸子却是被刘宇的那双贼眼给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