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尽全力的。”
吴晨心中叹息,之前在阳光康复中心,她若是相信自己,也许刘晓媛已经好了,也不会一波三折。
“刘晓媛的父亲呢?”吴晨用酒精烫了一下银针。
“今天他有一个会议,算算时间,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刘母道。
“我需要她父亲的鲜血画点东西,你最好是让他尽快回来,而且给我准备上等软毫,一会儿要派上用场。”
“好,我这就给老刘打电话!”
刘母急忙跑了出去,现在时间就是女儿的生命,她们要跟时间赛跑。
吴晨摒弃杂念,脸上严肃的开始给刘晓媛银针刺血。
千金药方有记载,银针手法有几百种,吴晨选择了最中规中矩,也是最保险的一种,平针。
这种运针手法只要你能够找到穴位,不需多巧妙,只要让灵力通过银针输入进去,就可以保证刘晓媛的身体能够多抗住几个小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吴晨已经浑身汗流浃背,等在外面的人也是一颗心提起来,满脸愁容的焦急等待。
大概过了五十多分钟,吴晨才把银针拔出来,此时他的衣服已经彻底湿透,浑身汗如雨下,却看刘晓媛的气色已经好转,也不再抽搐了,安详仿佛睡着一般。
他这才把被子帮刘晓媛盖好。
“怎么样?”
见吴晨推门出来,几个人都围上来。
多了一个人,国字脸,四十多岁,戴着黑色镜框眼镜,这个人就是刘晓媛的父亲,刘威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