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和孔伯华带上了帮英慕枫解毒的两味药引,赶往广洲的英家。
潮汕和广洲相隔不算远,孔伯华开着车,四个小时就到了。
车开到了英家庄园的外面,两人被拦住了。
孔伯华按下了车窗。
“孔先生,不好意思,英家现在不允许外人如内。”
门口的守卫直接拦住了他们。
“连我都不能进?谁下的命令!”
孔伯华非常生气,进不了内宅见不到英慕枫就算了,现在连大门都进不了也太过分了。
“抱歉,孔先生,我们只是按命令行事,谁下的命令不便透露。”
门口的守卫态度还算客气,但没有一丝一毫放行的意思。
“你去通报一下英万壁,就说陈振来了。”
陈振想了一下,他和英万壁私交不错,让英万壁待自己进去问题不大。
“这个……”
那个守卫有些犹豫。
“怎么,我是英万壁的朋友,作为朋友来找他连见都不能见吗?”
陈振这么说着,看到不远处的门卫值班室里有一个人,一边看着他们一边对着对讲机说着什么。
“陈先生,老爷说过,您是我们英家的贵客,但现在情况特殊,还请陈先生不要见怪。”
那个年轻的守卫说着有些犹豫。
“两位都是老爷的朋友,我就说了吧,大少爷他现在不会来见您的。”
“他现在陪着老爷,一步都不离开。昨……”
年轻的守卫刚说完,另一个守卫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脸上带着些焦虑。
年轻的守卫被他一拉,两人对视了一眼,看到拉他的人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个年轻人咬了咬牙,深吸了两口气,走到陈振面前,脸上满是挣扎之色。
“那个,那个,陈先生还是请回吧,现在真的不是什么好时机。”
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我知道了,你们回到自己的岗位吧,我和孔先生在这歇一会。”
陈振点了点头,示意两人回去,然后关上了车窗。
“我们在这干什么?不想想办法,或是找人帮忙吗?”
孔伯华有些疑惑。
“我们在这,当然是等带我们进去的人啊。”
陈振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啊?”
孔伯华满脸的问号,再问陈振,陈振只是笑而不语。
……
也就一个钟头的时间,孔伯华刚想再问问陈振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庄园里开出了一队路虎车。
陈振嘴角轻扬,心中叹了口气。
“唉,果然是这货。”
十几辆路虎车排成一条直线,直冲陈振的方向而来。
门卫值班室的人连忙打开了庄园的大门,那十几辆车停都不停,在孔伯华的车周围围了一圈,然后集体侧转漂移,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把所有的车头对着圆心的位置停下了。
不得不说,看起来还是很有牌面的。
“孔先生,你在车里不要出去,我来解决这件事。”
陈振说着打开了车门。
“没事,我和慕枫是至交,英家的人还是要给我几分薄面的。”
孔伯华看这些人来时汹汹,怕陈振吃亏,就要开门。
“孔先生,我也是英家的‘贵客’,但现在形势可不一样。”
陈振说着制止了孔伯华开门的举动,自己开门下车,然后关上了门。
这些人要是真要动手,陈振也不怕,孔伯华虽然修身养性是把好手,但打架这种事不添乱就不错了。
陈振一出来,就见那些车统一的打开了车门。无论是动作、时机还是开门的速度,都保持在了一个水品,一看就知道没少练。
然后。
“砰!”
“喷喷!”
“哗啦!”
……
陈振都不知道现在该不该笑了,车头并一起围了一圈,车之间的距离那么小,一起开门不碰到怪事就出来了。
“哈哈……”
这些人为了追求气势,开门的动作还非常迅猛,结果就是,这些车门一个个都碰变形了,车窗碎了一地。
“哈哈哈……”
“不许笑!你这是在嘲笑我们英家吗?。”
陈振一看,白西服白裤子,白礼帽白手套,杵着一根白手杖,这副打扮,除了满脑子都是装逼的英万仞还能是谁。
“我刚刚笑出声了?我以为我忍住了,哈哈,不好意思啊,我以为这是你们欢迎客人的搞笑节目,哈哈,节目效果不错。”
陈振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英万仞对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悄悄的往陈振的方向靠,本来是这样的,但车头靠的太近了,两人挤不进来,无助的看着英万仞。
“你们是傻子吗!翻过来啊!”
两人无助的眼神看的英万仞气的跳脚,连两个人是去偷袭都忘了。
“翻过来?不用了,英少爷有请,我过来就好了。”
陈振说笑着从车头间翻过,几个晃身来到英万仞身边。
陈振的动作并不快,但英万仞的那些保镖没有一个拦住陈振,都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
他们都觉得自己一定能抓到,但陈振已经到英万仞身边了,他们手中却只有空气。
“你,你要干什么!这可是英家的地盘。”
英万仞还保持着双腿叉开,双手杵这手杖站着的姿势,但两条腿已经在抖了。
上次在陈家村,陈振那一巴掌可是用了力的,他脸肿了好几天,只要一动就疼的吸凉气,要不是孔伯华帮他治了一下,怕是已经毁容了。
陈振现在就在他身边,扇他的那只手还在轻轻的拍他的肩膀。
英万仞脸上隐隐作痛,肩膀被拍一下身上就一抖。
“我干什么?我是英家的贵客,你们来欢迎我,我来打个招呼你觉的有问题?”
陈振一幅利索当然的样子。
“还是说,你们是来找事的,想把我好好的收拾一顿,然后赶出去。”
陈振的语气很平淡,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自己的手掌。
“怎么可能,我当然是来欢迎你的啦,哈,哈哈。”
英万仞当然想吧陈振收拾一顿,但陈振的手掌就在眼前,他可不想再挨一下。
他嘴里一口烤瓷牙,以前的真牙就是被这只手打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