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动作,恰好被耿明波看到,他顿时急起来了,厉声斥道:“李平安,你想干什么,别拿你的脏手碰冰瑶!哼!果然是个龌龊,下作的小人,竟然趁着她睡着了,想占便宜。”
“白痴!”
李平安低低骂了一声,也懒得理会耿明波这个人渣,他伸出大拇指,按在了人中穴的位置,轻轻一揉,渡了一股气过去。
“傻b!”见状,耿明波冷笑了一声。
这可不是一般的昏迷,而是被下了药,没三五个时辰,绝对是醒不过来的。
但下一刻,他便呆了呆,却听一声嘤咛,那少女竟动了一下,缓缓苏醒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
耿明波张大了嘴,一脸呆愣之色。
秦冰瑶悠悠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当看到李平安时,她吃了一惊。
“李平安?”
她喊了一声,缓缓抬起了身,左右看了一下,然后疑惑的问道,“我这是……在哪里?耿明波,你怎么也在?”
“马蓉蓉,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坐了起来,黛眉不时紧蹙,似乎仍然感到有些不适。
面对她的询问,马蓉蓉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有些羞愧。
李平安道:“秦冰瑶同学,这件事很明显了,这里是宾馆,而你……则是被下药了!”
秦冰瑶骤然一惊,吓得花容失色。
“放心,你没事,他们还没得逞呢!”
李平安安慰道。
秦冰瑶低下头,检查了一下衣物,这才松了口气,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平安道:“李平安,你是说……是耿明波?”
“除了他,还能有谁!”
李平安似笑非笑地看着那耿明波。
“冰瑶,别听他胡说,你只是身体不适,晕过去了而已,我和马蓉蓉只是带你过来,让你在这里休息一下。”
耿明波争辩道。
“还有你马蓉蓉?”
秦冰瑶有些难以置信道。
这个马蓉蓉,是她初中时的好朋友,两人一度无话不说,可现在却背叛了她,将她推入魔爪。
马蓉蓉低着头,依旧默不作声。
秦冰瑶苍白着脸,惨然一笑:“没想到,你也会背叛我!”
旋即,她黛眉一竖,露出了愤怒之色,斥道:“耿明波,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小人,简直禽兽不如。”
“冰瑶,你别听他胡说,他这是在诬陷我,我是清白的。”耿明波辩解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秦冰瑶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耿明波面色一僵,悻悻一笑,便不再伪装,反而露出了一抹狞色,压低了声音道:“臭表子,是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办!”
“现在你们又没证据,证明我做了,反倒是你李平安,多管闲事,看我不弄死你。”
秦冰瑶黛眉一蹙,露出了一抹极度的厌恶之色。
然后她看着李平安,有些歉然道:“李平安,对不起啊!我连累你了!”
耿明波脸上的伤,显然是李平安打的,李平安只是个普通人,而这耿明波家里有权有势,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就算耿明波真侵犯了自己,以他家的权势,只怕是怕也能通过其他手段压下来,更何况现在还没有。
“你放心,没事的!”
李平安笑道,“你先休息一下!”
说着,搀扶着秦冰瑶往床头挪了挪,让她背靠着枕头半躺了下来。
做完这些事儿,李平安拉了一张椅子刚坐下,便听身上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郑小芳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几分钟后,郑小芳和罗成,带着一群同学匆忙赶过来。
“冰瑶,你没事吧!”
郑小芳和罗成带头走进来,朝着李平安这边走来,一脸关切地道。
“我没事!”秦冰瑶小声道。
“幸好没事!”
罗成松了口气,然后转过身,怒视着耿明波,骂道,“耿明波,你这禽兽不如的小人。”
耿明波冷笑一声,不屑道:“怎么,罗成,你不爽啊!
你有种再骂一句试试,你别忘了,你不过就是给我家打工的一条狗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唤!”
“还有你那废物老爸,信不信我叫我爸开除了你们两个,让你们全家喝西北风去!”
“你……”
罗成气得面红耳赤,浑身都颤抖了。
他死死捏着拳头,牙关咬得面容都扭曲了。
此时此刻,罗成心中极度的憋屈,不过挣扎了许久,他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他还年轻,大不了换份工作,可是,他爸一把年纪了,如果下岗了,那就没办法再找工作了。
“妈的!”
罗成重重一踢床脚,憋屈地转过了身,走到了李平安身边。
“耿明波,你真的对秦冰瑶做了那种事?”
这时,邓欣美站了出来,大声质问道。
耿明波道:“当然没有了,你们别听这个李平安乱说,他这完全是诬陷我的,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李平安他不仅诬陷我,还想借机敲诈我,要我给他十万块!”
霎时,哗的一声,众人沸腾起来了。
“不会吧!李平安他会做出这种事?真是太卑鄙了!”
“我就知道,耿明波怎么会做出这种下作的事!都是这李平安诬陷的。”
杨伟更是站了出来,冲李平安冷笑不已。
不少人相信了这番话,但还有些抱了怀疑之色。
这时,门外走进来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这是怎么回事啊?”
两个警察左右看了看,沉声问道。
“警官,是他!快抓他!他诬陷我,敲诈我,还想杀我!”
耿明波立刻发难,指着李平安,“两位警官,你们看,这都是他干的,他们几个能给我作证。”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再指向了门口站着的主管和两个保安。
然后,又把自己刚才编造好的口供说了一遍。
一名警察一边听,一边记了下来。
听罢,他皱了皱眉,看向了李平安,“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你有没有敲诈他,还有他身上的伤,是你打的吗?”
李平安站起来,道:“他身上的伤,的确是我打的,因为他该打。他给女生下药,意图强健,难道不该打吗?”
“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并且制止了,现在他已经得逞了,至于什么敲诈勒索,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
听到这里,两名警察都皱了皱眉,双方各执一词,而且,又没什么决定性的证据,最关键的是,最重要的当事人一直昏睡,事后才醒来,无法作证。
“看来……只能带回去,审一审了!”
一名警察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