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小姐愣了下,双眼的血红更胜了。
缓缓转过身的同时,眼中浮现出一丝骇人的杀意。
叫住冤魂的人,是高仓,那位居酒屋的老板。
冤魂站在黑暗处,没人看的清楚他的脸,却能感受到阵阵穿堂的阴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夫人,是您吗,那个三十年前的冤魂。”
冤魂本来已经缓缓挪动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高仓的脸色惨白,缓缓跪倒在地上,冲着冤魂缓缓磕头的动作,让人很惊讶。
“夫人,我是来向您赎罪的,为了三十年前的事,听岩井先生演讲,并且举旗的,是我父亲,他老人家已经亡故了。”
高仓眼神坚定的看着这位来自遥远东方的冤魂,顿了顿。
“夫人,我很喜欢华夏的历史,也曾听说过当年事情的真相,我想代替我的父亲,和所有歪曲历史的家伙们向您谢罪,如果道歉不能平息怨恨,请您把我带走,放过其他人吧,拜托了。”
冤魂的身影,在微微颤抖。
他很清楚,罪不及家人的道理。
而且看在他很明白道理的份上,没有必要滥杀无辜。
不过,他也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同当年事情有关的人。
高仓跪趴在地上,额头顶在地上,耳边有呼呼的风声吹过。
他既然敢来,就抱着一个必死的决心,没打算能生还的,高仓的眼眸中,永远记得那位美丽的夫人,在同他讲华夏文明时的样子。
那样温柔,那样博学。
时间仿佛凝固住了,直到高仓的腿已经麻痹了,冤魂也没有前来。
他缓缓抬起头时,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眼前唯有岩井俊二脑袋和身子分离的尸体。
夜风很凉,岩井夫人独自坐在家中的榻榻米上,端着一杯热茶,不停的看着挂表。
清酒已经温过很多次了,丈夫还没有回来。
她感到有些不安,丈夫从没有超过十一点回来过,今天是怎么了?
呼——
一阵带着邪气的风,吹开了窗户。
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岩井夫人放下茶杯,有些不安的走到窗户边上,左右看了看,才又关上了窗子。
真邪门,今天怎么了?
当当当。
当关上窗户,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
岩井夫人迈着岛国女人特有的小碎步,走到门前,声音有些发抖的问:“请问您是哪位,如果有事情的话,请您明天再来拜访,我丈夫还没有回来。”
“开门。”
门口传来了嘶哑的声音,让岩井夫人愣了下。
好像是丈夫的声音,却很沙哑,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岩井夫人没多想,缓缓打开门的瞬间,就想尖叫了,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她根本看不出来人的样子,但却能看到一双深红色的眼睛,那样骇人。
很想闭上眼睛晕过去,但是这也不是她说了算的,唯有挣扎。
倒是很徒劳。
这里的女人,好像很会欲拒还迎,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岩井俊二之前总是再夫妻生活之间做太多这样的游戏导致的。
要是这样,也很正常,毕竟大家都看过很多岛国电影,长得斯文的人,基本都是最后的变态大佬。
岩井夫人的挣扎,显得特扭捏,雪白的皮肤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了。
男人喉咙中发出了一声有些迫不及待的嘶哑长笑。
伸手撕下了她印着樱花的简单和服。
月亮一样圆白的两瓣,瞬间暴露在那双幽红的眼中了。
这位夫人一定是继承了本国古时的优良传统。
和服下是不穿小酷酷的。
“放开我,求您了,我丈夫一会儿就会回来。”
岩井夫人扭动着下身,低声的嘤嘤哭泣。
“看着我,我就是你的丈夫。”
嘶哑低沉的声音,自岩井夫人的身后响起。
岩井夫人猛然转头,就当当正正的对上了那双眼睛。
随后,她好像被什么蛊惑了那样,就相信了上身后的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眼神瞬间温柔下来,略带羞涩的跪在了地上,开始为男人宽衣解带了。
她的小手,和小嘴嘴,以及她的后背,都是那样温暖,柔情,此时都对着这个她此生挚爱的丈夫,带着奴性般的低声歌唱。
背对着他时,岩井夫人感受到了丈夫从没有过的勇猛。
仿佛要致她于死地,让她在从未有过的愉悦感中,就此快乐的死去……
黑暗中,男人的动作很大,一个圆形的东西,从他的口袋中落下,滚落在幽暗的角落中了。
只是着场硬火和柔水发出的猛烈撞击声实在有点大,将东西落下的声音就此盖了过去。
第二天,松下茂源带着警卫,闯入岩井家时,岩井夫人还在榻榻米上安睡。
她睡得很甜,好像在梦中重温了什么格外美好的事情那样。
身上干净的连个头发丝儿都没有。
松下茂源硬生生的咽了口口水,轻轻走过去,扯过被单为她盖上,才叫醒她。
幽幽睁开眼,岩井夫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子。
而是面带微笑的冲着茂源君点点头,轻声问:“茂源君,我丈夫呢?昨晚,我梦到他跟我道别,走在樱花铺满的大道上,他说他要走了,他要去地狱赎罪。”
“夫人,请您节哀,昨晚,岩井先生确实已经……”
松下茂源低下头时,却看到,岩井夫人面带微笑,眼角的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那样,滚滚落下。
良久,才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纸里包不住火,这句话无论在哪里,都很适用。
一夜之间,大小流言传遍了这片地区的街头巷尾,各大新闻如约而至,除了一些敏感内容必须马赛克之外,其他都在各路新闻上转播。
据说,上面甚至已经调派的各地又名的阴阳师,去事发地点了。
一些国外的电视上,已经开始转播这种新闻了。
宁花月百无聊赖的坐在房间里,看向昨天暴雨后,骤然出现难得的晴空万里,心情舒爽了许多。
雨过天晴,是个好兆头。
花姐的所有的负能量和悲伤,唯有母亲忌日时那一天。
等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时,她又会绷起神经,心中算盘连连了。
突然,宁花月的手机爆响起来了,她缓缓拿起手机,走到了床边,坐下时,才按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