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阳将茶水递给典昕,典昕有些受宠若惊。袁阳倒是不以为然,从典昕加入公司,他就没将他视为外人,就像之前袁阳说的,他们是一家人。
“对了,我要去非洲几天,公司的事就交给你了,有问题打我电话。很快还有一笔钱进账,资金的事你不用担心。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处理,五百亿华币,收购慕斯唱片百分之六十股份,这是我早前和花慕斯说好的。公司暂时还是他打理,不过你要选择一个合适的人准备接班。花总岁数大了,想在两年后退休过点逍遥自在的日子,你只有两年时间。”
“时间有些紧,主要还是人选问题。我会尽快安排,把唱片公司的事先弄好。”
典昕喝着茶,吃了一粒丹药,还是觉得有些疲倦。袁阳见状拉着典昕离开办公室:“今天休息一天,我带你和花总谈生意去。”
典昕有些搞不懂,既然是谈生意,又怎么休息?袁阳也不解释,带着典昕上车直奔一家洗浴中心,路上给花慕斯打了个电话。
等两人到达洗浴中心,花慕斯花鎏已经在等了,这家洗浴中心其实是花慕斯自己开的,平日里只接待一些名流政要。
“小阳,终于想起你花叔叔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花慕斯有些抱怨,袁阳做的事他多少有些耳闻,动辄几十亿上百亿的往外抛,就是不找自己,让他很有些怨念。
“对不住啊花叔叔,早想请您吃顿饭的,一直脱不开身。小鎏你也来了?怎么没带妹子?”袁阳笑着和花家父子打招呼:“这是耀阳集团老总典昕,这是花慕斯花叔叔,我兄弟花鎏,都是自家人。”
典昕和花家父子握手,花慕斯很是高兴:“你心里有我们父子就好,走走走,先放松放松。”
四人进入换衣间,很快来到澡池里泡澡,说些各自遇到的乐事。泡了一会儿,四人进入一个包间,躺在床上享受按摩,没多大会儿,典昕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典昕有些慌乱,这谈生意自己居然睡着了,也是太失礼了。不过这一觉睡醒,他倒是十分舒坦。忙出房间,门口有人带路,来到一旁的一个套间,袁阳和花家父子居然穿着浴袍在斗地主。
“不好意思,刚刚太舒服了就睡着了。”典昕忙道歉,毕竟是自己失了礼数。
花慕斯摆摆手:“刚刚我还跟袁阳说,让他放你几天大假,别老剥削自家兄弟,搞得和地主老财似的。来来来,人齐了就开桌搓两把。”说着就把手里的牌丢了。
“等等等等,爸你这是耍赖,我这还有两炸呢!”花鎏不满的嚷嚷,结果花慕斯已经将牌都丢进了垃圾桶里:“四个人嘛,怎么斗地主?抓紧时间搓两把。”
典昕坐下,四人开始搓麻将。
“花叔叔,我过两天要出国,之前说好的事就让典大哥和您费心了。大饼!”袁阳边出牌边说着今天的正事。
“碰!”花慕斯碰到牌笑道:“这是小事,你什么时候接班才是我关心的。西瓜!”
花鎏摸了张九条,袁阳也碰:“放心吧,我毕业肯定接班,这两年还要靠您撑着。四万。我先派人跟您学两年,要是您有合适的人选给推荐一个啊!”
“碰。”花慕斯再次碰牌:“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自己接手,八筒。人你自己找,我要是有人接班,就不会把股份都让给你了。”
“花公子呢?”典昕摸了张牌皱眉,丢出一张八筒。
“别,典大哥这是把我当外人啊?我要是接手公司,不出三年就得跳楼,像我这样的艺术家,以后无忧无虑的搞自己的音乐就是最好的了。”
“怎么会,好吧,小鎏,你也太谦虚了。”典昕对花鎏的过分谦虚不以为然。
“他还是专心做艺术家的好,四条!”袁阳刚把牌打出去,花鎏就笑了。
“糊了!”
看着花鎏的牌,典昕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一四七筒、二五八万、三六九条带一对西,这是怎么个糊法?
“十三不搭,六十四番,给钱给钱。”花鎏把手伸到袁阳面前,袁阳花慕斯和典昕一样看不懂。
“你这是什么牌乱七八糟的?”花慕斯不解。
“台湾牌啊!十三不搭嘛,你们没见过?”花鎏愣愣道。
花慕斯一把将牌推乱:“什么十三不搭,和你似的,炸糊赔三家,给钱给钱!咱们是大陆,打什么台湾牌,赔钱!”
花鎏跳起来:“明明是我糊了,老爸你不能这样啊!”
“算了算了,这把不算,咱们没说规矩,你们说的都对。重来重来!”袁阳忙当和事佬,四人推牌重新开始。
很快典昕就知道什么是艺术家了,花鎏要么不糊牌,一胡牌就是几十番几十番的,到最后,居然赢了三千多。要知道,他们四个打的可是一块两块!
乐的合不拢嘴,晚饭花鎏做东,倒贴了几万块钱,只能找花慕斯讨零花钱。吃过饭花鎏还要带袁阳典昕去找乐子,花慕斯就先走了,不管怎么说他是长辈,和孩子们胡闹总是不得体。
这一天典昕玩的很舒坦,已经很久没休息的他彻底放纵了一回,第二天再去办公,整个人都精神抖擞。
袁阳赶在十二点前回了家,当然是洛薇再英那里,摆平要是不彻底,袁阳怎么放心离开华国。
第二天醒来,洛薇和再英都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会出现两个灵魂错乱的现象。双修的诸多好处,让袁阳差点舍不得离开,不过为了袁图,天亮之后袁阳还是离开了家,带着袁图坐上了出国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