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风:“张市长,令爱从一开始患病到现在,有多长的时间了?”
张海超还在考虑中,冷夕颜就已经抢先回答:“有两年了!”
“两年?”
“没想到这女孩的精气如此强盛,竟能拖那么久……”
沈清风略微感到讶异,在这种情况下,普通人能撑三个月就不错了。
“沈公子可是看出什么来了?您放心,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能救我的女儿,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冷夕颜许下了重利,她只想听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这两年来,令爱是不是一直不愿见人,经常一个人在屋里自言自语,一会笑,一会哭?”
沈清风没有表态,而且继续询问病情。
他问出这句话后,张海超的脸色彻底变了,之前来过的医生从来没有人能说出这些症状。
这少年把了把脉就看出这么多来,难道真的是神医?
冷夕颜更是神情激动,她拼命地点头,泪水模糊双眼:“沈公子可有方法救治,我那可怜的孩子,这两年受苦了……”
沈清风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应该鬼物作祟,这是一种罕见的现象,被世人称为鬼交。
二十难曰:仙为纯阳,鬼为纯阴。人居阴阳之半,仙鬼之交,阳脱则人将为鬼,同气相感,是以见之。凡人之白昼见鬼者,是其阳气亡脱,亦将续登鬼录矣。
张家小姐浑身无任何病灶,但一身精气却流逝严重,很明显不是一般之物能做到的。
他刚才开法眼,在风铃之中发现了充盈的鬼气,这风铃,恐怕就是招鬼之物!
沈清风在原地踌躇了一会,他也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被当作怪力乱神,但还是应该让病人家属知道实情才好。
“不知二位可曾听过鬼交?这件事情发生了太久了,令爱发病之后,生生拖了两年……”
“噗通!”
他话还没说完,发现冷夕颜已经跪在了地上,作势就要磕头。
“市长夫人,不可如此……”
他心中一惊,单手托住她的身体,要是让江东市的市长夫人给自己磕头,传出去的话,他可就真‘出名’了!
“沈公子,您一定有办法的,我求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冷夕颜完全不顾形象,她很怕对方说出什么为时已晚的话来,那样她就失去活下去的意义了。
她双手抱住沈清风的大腿,因为激动,胸前的一片伟大裸露出来都不自知。
沈清风从这个角度看下去,两座高峰一览无余,但他又不能用力挣脱,搞得很是尴尬。
“市长夫人,您先起来,万事好商量!”
“沈先生!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若有得罪之处,您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只要您救好我的女儿,在这个江东市,你想做什么,我张海超第一个支持你。”张海超也跟着在一旁说道。
他现在很肯定,沈清风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不然不会说出这么多症状,说不定他以前就医治过这种病例!
他女儿张雅琼在两年前突然开始请长假不上学,一个人关在屋里自言自语。
因为他平时忙于公务,对女儿疏于管教,再者,夫妇两人都过份溺爱孩子,当时并没有当回事。
但很快,张雅琼开始出现了异常,她一个人在屋里,时而独自发笑,一会又嚎啕大哭,人也一天比一天消瘦。
每天都处在精神恍惚的状态,已经无法上学了。
问她原因,她说自己一旦放松下来,就能听到一个男人的呼吸嗤笑嚎叫声。
那个男人没事就对她动手动脚,非礼她,一旦到了晚上就会强迫她做那种事情,她无法拒绝。
冷夕颜大惊失色,屋内根本没有其它人的踪迹,哪来的男人?
她一个电话召回了在外地培训的丈夫,两人连夜带着孩子赶往各大医院看病,开始痛苦的寻医之路。
可两年过去了,该吃的药都吃了,张海超甚至还秘密请人来家里做了两场法事,收效甚微。
最近几个月,张雅琼更是失去了意识,卧床不起,眼看就快不行了!
沈清风一来就看出了门道,张氏夫妇二人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水草,死都不愿放手。
“咳咳……虽然令爱的情况危机,但也不是没有相救的办法……”
“你们先放开我,我去写个方子可好?”
听到沈清风说可以医治,两人终于面漏喜色,放开了他。
冷夕颜从地上站起来,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走光了,脸上染上两朵红晕,赶紧转过身整理上衣,将两座伟大塞了进去。
“沈先生,请跟我来!”
房门打开后,呆在客厅里坐立不安的江文昊立即凑了过来,眼前的场景让他有点大跌眼镜。
张海超满脸堆笑,对沈清风的态度甚是恭敬。
“文昊啊!这次你将沈先生请来,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啊!你放心,张某所说绝无虚言。”
他拍了拍江文昊的肩膀,然后就将他丢在一旁,引领沈清风走向书房。
“沈……先生?”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文昊想了半天,只有一个解释,沈清风那小子真的能治好张雅琼的病?
沈清风找了张纸,在上面了满了两大页药材,全是百年份以上的。
张雅琼虽然需要补充精气,但也根本用不了这么夸张的药量,剩下的自然就是他的了……
“张市长,这是方子,里面的药材可以备多一些,当然也不用全部找来,缺几味倒也没有大碍。”
“好!先生放心。”
张海超拿过单子,扫了一眼就收了起来,他根本不在乎花多少钱,以他的背景,根本不需要去考虑钱这种东西。
“对了,为了对付那鬼物,今晚我需要在这令爱的房间里留宿,您不放心的话可以找几个人来陪着,但必须是信得过的人,我给人治病的事情不希望传出去。”
“沈先生多虑了,我对先生一百个放心,张某在官场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先生绝对不是那见利忘义的小人!”
沈清风有些汗颜地点点头,心想,早知道刚才少写点药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