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不到,叶冬这名天仙般的少女,对待爱情竟然如此激进。
“婆婆已经老了,管不了你那么多了……”
“一年之内,那小子敢不来找你,老身亲自出山,打断他的腿。”
花婆婆脸上的神色变幻,她想到了很多,倘若她当年果断一些,或许不会落得个孤独终老的下场。
当年她碍于门规和族中的意见,最终只能像历代圣女那般,守着这片雷山,一守就是数十年。
她拄着拐杖,缓缓地走出了门外,空留一声轻叹,消失在风中……
……
江东市,一处豪华的别墅中,正在开着疯狂的派对。
十几名钢管舞女,穿着性感的三点式,她们脸上带着魅惑的表情,做着整齐划一的动作,客厅一时间春色无限。
在沙发上坐着几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大多长着白人的面孔,穿衣打扮也充满着异域风情。
“辛格大师,叶公子特意嘱咐我来招待您,不知道您这次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胖子黄波在一边陪着笑,一边拿起开瓶器,准备打开一瓶红酒。
这栋别墅是他名下的一处房产,专门找人收拾了一番,给这几个阿三落脚,足见他的慎重。
“几个月前,我有两名弟子在江东失踪了,这次我有时间,专门来这座城市体验一下。”
辛格讲着拗口的中文,听起来极为别扭,他的态度相当傲慢,连正眼都不瞧这胖子一眼。
他是印度古瑜伽术一派的代表性人物,修为高深,性格乖戾。
他与普通的修行者不同,喜欢开豪车、住豪宅、曾炫耀自己有100辆劳斯莱斯,豪华私人飞机,身家达2600万英镑之多。
他极好女色,手下弟子众多,喜欢宣扬自己的教义,号称在全世界拥有六千万信徒,随手就能召来两千万的大军。
几个月前,他座下两名弟子迪让与加拉瓦来江东执行任务,却意外地被人灭了口,这次是专门来找回场子的。
“这个……上次的事情一直在调查,暂时还没有头绪。”
黄波这是一个普通人,当他迎上辛格的目光,那恐怖的威势,令他额头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心中不由地暗暗叫苦,谁让你们这帮阿三不守规矩,跑华夏来撒野,死了怪谁?
江东自古出英雄,这片土地从来不缺少热血之辈。
两个阿三光天化日之下,在酒吧强抢民女,被一名英雄随手格杀,这也没多么难理解。
这件事情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被京城的六扇门给盯上了,就是给黄波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再继续查下去了。
当然,这种话他不会明着说出来。
“辛格大师,您消消气,这酒是我花了天价在拍卖会上搞到的。据说普通人喝了之后能雄风再展,夜御十女,神乎其神,您尝尝?”
他继续赔笑,他将红酒倒进高脚杯,推到辛格的身前。
“奥?”
听到这番功效,辛格立刻提起了兴趣。
他平时最爱女色,花样百出,手段残忍,在古瑜伽之法中亦有双修之术。
比如,他们国度寺庙中的“圣女”,就是专门从穷苦人家买来的女人,供僧侣修炼发泄之用。
辛格很会享受,品酒的动作很专业。
他端起酒杯,冲着太阳的方向摇晃,观察着葡萄酒的色泽,然后他将长长的鼻子伸进去深深地闻了一下,双眼立刻亮了起来。
“这个是……”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测,他不想再等待了,他猛地将酒一饮而尽,然后才闭上眼眸细细品味。
酒水一进内府,便化为了一缕精纯的灵气,被他吸收。
“果然没错,真的是灵酒!”
这种酒如果足够多的话,可以增进他的修为,他已经是渡劫期的修行者了,能对他起作用的酒可不是凡物。
他心中一阵激动,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问到:“黄波,这酒你是从哪里买到的?”
“在一个拍卖会上。”黄波如实地回答道。
刚才他看到辛格半晌没动静,还以为对方不满意呢!
要知道,这酒可是他花了几百万拍回来的,刷新了江东市酒类拍卖的价格记录。
辛格:“奥?你将这灵酒的配方告诉我,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这恐怕不太好办!据我所知,酒的拥有者是江东市的一名地下大佬,每瓶酒都能为他带来几百万的收入,他不可能卖的。”
“对了,您说这是灵酒,普通人怎么能造得出来,他会不会和修行之人有联系?”
黄波摇了摇头,他可不想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其实以他所在的势力,想动林峰还是很简单的。
只不过,对凡人出手,坏了修行界的规矩,万一被六扇门给盯上了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呵呵!华夏的修行界早就成了朽木,除了长安剑等有限几个人,我还真不需要担心什么。”
“你觉得,一个小城市的混混头子,能同这种存在扯上关系么?”
辛格摊了摊手,简直暴殄天物,这种有用的灵酒配方竟然掌握在一个混混的手里。
宝物有德者居之,他志在必得!
“好好好,那这样吧!我将此人的资料交到您的手上,您随便怎么解决,但不要弄出太大动静来,咱们互相尊重,如何?”
黄波想了一下,同意了这个交易,希望对方不要太过分,捞到好处之后赶紧滚回自己的国度去。
“好,合作愉快。”
这时,令人鼻血横流的钢管舞恰好结束,美女们站在一起,对宾客鞠躬。
“这些姑娘不错,我有意栽培她们,请她们一起到我的房间里来吧!我来教她们一些瑜伽的养生之术。”
辛格如同皇室贵族一般点了点头,指着舞女们随意地说道。
“还愣着干啥?知道他是谁么,印度的古瑜伽大师!多少人花钱都请不来的。”
“一人五万,统统去大师房间里排队等好!”
本来这些姑娘还有些犹豫,但黄波大手一挥就是几十万砸了下来,将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