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想邀请你陪我去一个拍卖会。”
拍卖会?
夏宇微微一愣,没有说话。
这时白依依又说道:“其实……这些天我也仔细的想了想,既然咱们两个之间是有婚约的,然后现在我父亲也不反对让我跟你在一起,我想,我有必要去试着更多的了解你一下!”
夏宇闻言笑了笑,说道:“你又何必去做违背自己本意的事呢?”
闻听此言,白依依愣住了,一脸的不可思议。
因为夏宇说的这些话都是对的,她说这番话确实不是她的本意,而是她父亲白鹏飞的意思。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白鹏飞打电话给白依依,问她和夏宇的进展怎么样了。
白依依能怎么说?骗自己父亲的话她可说不出口,所以就如实回答了白鹏飞。
白鹏飞一听,大怒,劈头盖脸的骂了白依依一顿,随后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告诉白依依说这两天在舞阳市会有一个拍卖会,让白依依无论如何也要把夏宇邀请去,从而跟他拉近距离。
说完,根本不给白依依反驳的机会,便把电话给挂断了!
白依依听着父亲说的这番话,都蒙了,愣了很久才缓过神来。
她不明白之前对夏宇恨之入骨的父亲,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就改变了对夏宇的看法,而且还是这么的彻底。
难道仅仅是因为夏宇治好了父亲的病吗?
这个理由,白依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相信的,因为她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从来不会因为一件小事就去改变对一个人的看法,即使这个人救了他的命。
可到底是为什么,白依依一时半会也是想不明白,不过,她相信父亲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所以,她打算去遵循父亲的意思,去努力拉进和夏宇的关系。
也恰巧夏宇今天正好在家,所以白依依决定试着去接近他,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夏宇很轻易的便看穿了自己心中所想。
既然被看穿了,所以白依依也没有必要再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了!
“没错!你说的对,我何必去做违背我自己本意的事呢?你以为我想吗?如果不是为了我父亲,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深呼吸一口,白依依接着说道:“别以为你这些天干的事我不知道,我本来以为你消失了三年后会有所改变,没想到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到处沾花惹草,仍然是以前那个纨绔的世家子弟。”
夏宇听着白依依说的这番话,心里淡然,他知道白依依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所以才说的这番话。
夏宇并不想去跟她解释什么,淡淡的说道:“如果你今天过来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话,那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我也已经了解了,没事的话,你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呵!你这是在我家里对我下逐客令吗?”
白依依冷笑一声说道。
“好!既然你不走,那我走!”
说着,夏宇绕过白依依便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奔着别墅外面就走去了!
狂人会总部会议室。
一众长老坐在会议桌的两边,朴春风坐在首座。
“今天把大家叫过来,是为了几天后舞阳市的一个拍卖会,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昨天发生在李家的事了吧!”
顿了顿,朴春风继续说道:“虽然杜振华已经全面封锁了消息,但是却依然逃不过我们狂人会的耳目!这一切全都归功于我身边的这位风凌天风大少!”
言闭,众人看向朴春风身边坐着的一位年轻人,顿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年轻人不正是上次开会,半路杀出来的那位年轻人嘛!
感受到众人对自己产生的畏惧感,风凌天嘴角微微上扬,他很喜欢这个感觉!
“我想大家心里此时一定都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我风凌天是不是和舞阳市的隐世风家有联系?现在我就为大家解答!没错!我就是舞阳市三大隐世家族,风家年轻一代的代表,风凌天!”
闻言,众人一阵唏嘘,原来他们一直惧怕的这个年轻人居然是舞阳市三大隐世家族,风家的后代!
同时,他们心里也在怀疑,因为他们都知道,隐世风家向来是不跟外界的任何势力有任何合作的,如今却是和狂人会联系在了一起,这让他们不得不去怀疑风家是否有对狂人会不利的想法。
这时,一位长老级别的老者,看着风凌天说道:“风少爷,恕我直言,我现在很怀疑你是否对我狂人会有不利的企图!众所周知,隐世家族向来是不会和外人合作的,他们秉承的思想就是,闷声发大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的思想,不知风少爷和我们狂人会合作,是风少爷自己的意思还是风家的意思!”
“你这是在怀疑我?”
风凌天看着老者,冷冷道。
“为了狂人会以后得发展,我不得不考虑周全一点!”老者面对风凌天,丝毫没有畏惧感,因为这里是狂人会!他的老巢!
“你的意思就是承认你在怀疑我了对吧!嗯!不错,你很有勇气,不过……”
话说到这里,风凌天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后站起身,鬼魅般来到了老者身边,没有任何犹豫的,一掌拍在了老者的头顶。
顿时一股黑气从风凌天手掌散发出没入到了老者的七窍中,瞬间老者的身体开始极速变得干瘪,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了全身的血液一样。
不消片刻,老者变成了一具干尸,这期间他甚至都没有发出任何的痛苦声,就这么安静的死去了!
“以前质疑过我决定的人,全都变成了这幅模样!现在还有人站出来质疑我吗?”
全场寂静!
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既然没有人说话,那就说明没有人反对我了,继续开会吧!”
说着,风凌天一脸平静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好似刚才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很快,外面进来两个人把那老者干瘪的尸体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