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背心的设计基本都是以紧身为主，类似于鲨鱼皮肤的那种贴身感，这样就可以防止对手抓取衣服进行攻击。
顾惜檬身上这一件战术背心，更是格外的贴身。几乎将上半身整个线条毫不保留的呈现出来。
常年锻炼塑造的紧致肌肤充满了弹性，将薄薄的战术背心轻轻撑起一层。平坦的腹部看不到一块赘肉，完美跟战术背心贴合，雪白锁骨处两个浅浅的凹痕，别说是网上流行的放硬币了，连乒乓球都能放进去。
而所有这些，似乎都只是陪衬，陪衬顾惜檬那一对挺拔到让人惊叹的双峰。
女性练习武术的好处就在这时候体现出来，常年站桩练气，可以让女性拥有比其他人挺拔数倍的傲人资本。
顾惜檬无疑是其中佼佼者。
故问一刹那甚至产生一种错觉，以为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两个硅胶模型，而不是真实的人体。
因为根本没有一丝下垂！
“一！”顾惜檬如一头母老虎，虎视眈眈盯着故问，开始数数。
故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回应。
“二！”
故问眼睛眨了一下，只是嘴巴依旧紧闭。
“三！”顾惜檬有些恼火了。“你是觉得我不敢？”
下一秒，顾惜檬抓着故问手掌骤然朝着自己胸前按下去。
同时闭上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只是，想象中的触感并没有传来。
故问只是轻轻一抖，顾惜檬就觉得五指如触电一般瞬间弹开，失去了对故问手腕的掌控。
“别傻了，我不吃这一套的。”故问像是一个大人面对胡闹的孩子，淡淡道。
顾惜檬怔了半晌，不知为什么忽然心底涌上丝丝酸楚。
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被自己弄丢，马上就要坠入永无天日的无边深渊。
啪嗒，一串泪珠滴落在顾惜檬战术背心上，将高耸的双峰浸出一圈水晕。
“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选择的路，自己走就是！哪怕明知是死！你可以走了！”顾惜檬擦掉眼泪，冷声道。
只是故问一动不动。
“怎么？还想我请你吃午饭？”顾惜檬瞥一眼故问，冷哼。
“行了，别演了。我承认我有那么一丁点被你触动，说吧，想我怎么帮你？”故问叹口气，无奈的道。
故问之所以态度转变，一是因为顾惜檬的命运确实让人同情，二是顾惜檬那位去世的小叔爷好歹跟海悲寺有点渊源，不看佛面看僧面，故问学了人家一本拳谱，没理由袖手旁观。
顾惜檬大喜，眼角还挂着几滴晶莹泪珠，道：“你说真的？”
故问点头：“出家人不打诳语。”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难的啦，就是让你做我的金牌私人卧底！”
“金牌私人卧底？”故问瞪大眼睛。
这名字怎么听都不靠谱，顾惜檬是真的有准备计划还是完全临时起意？
“简单讲，就是你只跟我一个人单线联系，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你的身份，这样可以最大限度保障你的安全。而作为关海特勤组组长亲自指派的卧底，你的档次堪称金牌；你又只跟我一人联系，所以叫做私人。合起来就是金牌私人卧底了。”顾惜檬解释。
故问心中不靠谱的念头越发明显：“也就是说，我的身份没有任何官方认证，如果你消失，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能够证明我的清白了？”
“怎么会呢？我就代表官方啊！再者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什么叫我消失？算命的说我能够活到一百二十岁呢！”顾惜檬不满的道。
“呵呵，还真是高寿啊！恭喜你，以后可以随便浪了，毕竟你可是能够活到一百二十岁的女人！”
“别瞎扯，就问你答不答应吧！”
故问揉揉脑门：“其实我很不想答应，因为我看得出来你根本没有任何计划。我猜接下来你一定会让我回去继续接触罗璘跟薛青仪，一边打探内幕消息一边等待你的召唤。等到时机成熟揭竿而起，倒戈相向，对不对？”
顾惜檬眼睛圆睁，一脸赞叹表情：“哎呀，不愧是我的金牌私人卧底！我们简直心有灵犀！”
故问完全不想跟顾惜檬说话。
半晌后，故问似乎终于说服了自己，接受了这个金牌私人卧底的身份安排。
“好了，下面谈谈薪酬问题。既然我是编制内人员，总得有工资吧？”
顾惜檬撇撇嘴：“你不是苦行僧吗？苦行僧都持不捉金钱戒，哪有要钱的！”
故问叹口气：“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打算免费聘用一个劳动力，还是那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劳动力？”
听故问这么一说，顾惜檬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你也知道，体制内流程复杂，即便我给你申报工资，一时半会也难以批准。这样，我从自己工资里拿一半出来给你，怎么样，够义气了吧？”
“你工资多少？”
顾惜檬伸出四个手指晃了晃。
“四万？”故问试探着问。
关海是一个大城市，工资待遇普遍高一些。顾惜檬又是特勤组的组长，四万似乎是一个合理区间。
只是没想到，顾惜檬摇摇头，道：“四千！”
故问长叹一声，忽然想撂挑子。
他现在已经不是海悲寺的人了，无法再跟随僧团化缘。他只能用劳动力赚钱，获取生存资本。
山下不比山上，山下可是做什么都要钱的。
但是选择了这样一个生死一线的高危工作，换来的却是月入两千的“超高”工资。
试问，天底下有这样的傻子吗？
好像真的有，那个人就是故问。
“你可是答应了我的，不准反悔啊！大不了我把我工资都给你，反正局里管吃管住，我基本用不到钱。”顾惜檬紧张的道。
“不用，听说山下女孩子的化妆品都很贵，你总要留点钱买化妆品吧？两千就两千，够了。”故问道。
顾惜檬心中涌过一道暖流。
虽然她没忍心告诉故问，她用的化妆品都是从家里带出来的，一盒45g的美容面霜就差不多三个月工资了。
“为了庆祝我们合作达成，中午我请你吃饭！”顾惜檬拍拍颤巍巍的胸口，大气的道。
“算了，我怕一顿饭又吃出什么幺蛾子来，我心脏受不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故问真是怕了顾惜檬。
“等下。”
顾惜檬说着，转身走出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