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贤震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给整个地仙界带来的震撼,尤其是最后的那招六剑合一,可以说除了几个顶尖人物之外,就没有人能够挡得住。
不过这一招的代价也是非常大,是以牺牲神魂为代价,施展之后就是形神俱灭,和对方一起消失在天地之间。
不过谁也不敢保证,空虚剑派没有人会施展这一招,所以在以后的近万年里,都没有人敢招惹他们。
张耀民现在才真的是很受伤,其他两位掌门都作出了表率,只有他是一事无成,门下的人,看着他眼光都变了。
这家伙也是有苦说不出,实际上孙鹏说的没错,乾坤剑派的乾坤剑法,就是名头响亮,实际上本领只能算是一般。
这套剑法只有配合上天地无极玄功,才能发挥出全部的力量,不过这天地无极玄功,必须得上一代掌门传功才行。
因为他的掌门位置来的并不光彩,所以并没有得到天地无极玄功,单纯的乾坤剑法,欺负小门小户还行,碰到高手完全就是扯淡。
本来他们还能扯虎皮拉大旗,不过从六芒星退出来之后,可就没有人再在乎了,几次争斗失利,地位下降得很快。
要知道一共有四大魔头,如今最强的和最弱的都被干掉了,剩下的两个心中可是犯了嘀咕,这两个家伙聚在一起商议,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林文龙是一个采花魔,应该算是佛门欢喜禅一脉的叛徒,当年打伤自己的师傅逃出来,可以说干了很多的坏事。
这家伙后来是打荷仙姑的主意,结果被吕洞宾打成重伤,无奈之下逃到昆仑,自主被关在山洞里的。
在山洞这些年潜心修炼,一身修为是提升了很多,现在倒是不惧怕吕洞宾,不过也不敢过去找茬。
黄祥本来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后来在深山之中看到一个受伤的老人,那名老人向他求助,结果反倒被他给弄死了。
从那个老人的身上得到一瓶神丹,另外还有一套功法,他就凭借着这神丹和功法,硬是修炼到了大罗金仙。
因为他并没有修炼的基础,所以对那个功法有很多的曲解,导致在修炼的过程之中,出现了很多偏差。
以至于留下非常多的暗伤,为了能把这些暗伤治愈,他可以说是使尽各种各样的手段,以后学会了嗜血大法,依靠生灵的血,来稳定自己的伤势。
如今这两个家伙聚在一起,开始研究接下来怎么办?现在的情形非常的明显,对方就是想要置他于死地。
林文龙摸着下巴说:“五雷宗和空虚剑派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借着我们彰显自己,其中的一个是做投名状,另外一个是要让别人惧怕。
他们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应该不会再向我们出手,所以接下来要顾及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个门派。
青城和峨眉一直为蜀山马首是瞻,不过他们当初有背叛的黑历史,所以并不得到蜀山的重视,对我们来说威胁并不大。
对我们有威胁的就是蜀山和乾坤剑派,我怕他们有样学样,也拿我们其中的一个做无名状或者威慑品!”
黄祥听了之后表示赞同,有些疑惑的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你找我来又有什么用?莫非我们两个呆在一起,他们就不敢动手了。”
林文龙轻轻地摇着头说:“你这么说是不对的?难道你以为?他们就真的不会动手了吗?再说我们能够一直在一起吗?
所以我们要先发制人,我已经研究过了,乾坤剑派实际上就是外强中干,不如我们两个联手,先把乾坤剑派给灭了。
这样一来少一个敌人,二来也能震慑蜀山,景文凰是一个非常识时务的家伙,想来他不会冒这个险。
这样我们两个就可以高枕无忧,不用再像现在这么担惊受怕,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黄祥听了之后,犹豫了片刻,不过觉得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与其当待宰的羔羊,还不如先出手。
于是他就点了点头,两个人就这样计议已定,这两个都是说到就做到的主,立刻就向着乾坤剑派的方向而去。
张耀民坐在房间里,就感觉是坐卧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个人来到院子里,抬头望向天。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妥,就见有两道光芒向着这里飞射而来,这是敌人要来攻击,连忙大声呼喝,打开护山大阵。
这些弟子的行动倒也是快,迅速就把护山大阵给打开了,但是他们这个所谓的乾坤剑阵,还真是浪得虚名。
几乎就没有招架几下,居然就被对方给强力破阵了,虽然那两个家伙的法宝确实是污秽不堪,但是也不应该表现的这么差。
应该说这个护山大阵的表现,把那两个魔头都吓了一跳,这两个家伙甚至以为是有陷阱,迟疑了半天才敢冲进来。
接下来自然就是一边倒的屠杀,乾坤剑派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片刻之间就被人杀的丢盔弃甲。
张耀民也没有想到自己方面输得这么彻底,心中也是愤恨异常,凌空一声大叫:“你们这些家伙实在是欺人太深,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乾坤剑法。”
乾坤剑派实际上使用的并不是飞剑,而是一种类似于剑气球的法术,这时他一阵长啸,双手连续的挥动,上百个剑气球就打了出去。
气势上确实是很惊人,但是取得的效果却极其的甚微,那两大魔头在过了刚开始的锋芒之后,立刻就展开了反击。
张耀民很快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应该说这个家伙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他就连自曝神魂的功法都没有。
至于说乾坤剑派的那些弟子,这时都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就是有多远跑多远,根本就没一个上来帮忙。
他连续的受到重创,整个人跌落到祠堂附近,这时正好看到自己师傅和师兄的牌位,心中也是苦笑不已。
他喃喃的说:“师傅我错了,错的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