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天都是风平浪静,塞斯约翰逊这个家伙,并没有在露面,很显然已经被宋剑平给吓住了。
无疑是自然不如少一事,对于血玫瑰佣兵团的仇恨,宋剑平也没有这个兴趣帮助她们处理,将来有能力的时候再说吧!
艾希瓦娜也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女人,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对方帮助的已经很多,不能再索求什么。
萨拉简倒是在私下里抱怨过两句,不过被她给制止了,毕竟帮助是情分,不帮助也是本分,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队人马就这样离开了这座城市,这些女人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同时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期望。
接下来的路程倒也是一帆风顺,经过半个多月的赶路之后,终于到达了利物浦城,这是一座中型的城市。
利物浦城也曾经有过辉煌,因为这里有一个入海口,只不过后来随着发展,尤其是海族的崛起,慢慢的也就荒废了。
海族和人族关系非常的密切,而且那些家伙在任何地方都能走货,对港口的要求并不大,自然选择更好的城市。
宋剑平对这座城市倒是非常满意,有一个入海口也比没有强,相信以他的能力,一定能够发展起来。
这座城市已经很久都没有城主,城主府都已经荒废了,这里管事的就是几个大家族,彼此之间成立了一个所谓的议会。
他带着血玫瑰佣兵团来到城主府,看着眼前破败的府邸,所有的人都感觉吃惊,不知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他目光炯炯的看着眼前的破房子,脸上露出了冷笑,不相信这里的人,不知道会来新的城主,这是想要给他一个难看。
他对着手下人吩咐说:“你们都听从我的命令,一会儿我让你们动手,谁都不用给我客气,出事自然有我担着。”
艾希瓦娜听了之后,立刻点了点头,这个女人心里也非常清楚,很多时候权力的纷争,必然是要见血的。
就在他们在这里等待的时候,城里的那些贵族自然也接到了消息,犹豫了一下之后,也向着这里而来。
领头的正是这里最大的贵族哈尼克斯爵士,这个老家伙在这里根深蒂固,也是老奸巨猾。
他来到这里之后,看着宋剑平哈哈的笑着说:“不知道阁下是哪一位?莫非看中的这些破房子?要是那样的话,我可以便宜一点卖给你。”
萨拉简立刻在那里喝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和新来的城主说话?真的是不想活了吗?”
哈尼克斯笑眯眯的说:“那可真是恕老夫眼拙了,原来是新来的城主,失敬之处还请见谅,那就进去吧!”
宋剑平面色平静的说:“既然你代表这些人出头,应该就是这城里最大的富户了,相信你的府第也应该是最漂亮的府邸。
这座城主府已经不能用了,现在我要征用你的府邸,给你一支香的时间,把所有人都迁出去,里面的东西一动都不许动,否则我就灭了你全家。”
哈尼克斯听了之后,一声冷笑说:“城主真是好大的官威,不过我也是爵士,不是你想动就能动!”
宋剑平暗中运用法力修改了一下委任状,然后声音冰冷的说:“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爵士了,陛下亲自下的命令,我对这里有全权处理的权力。
现在剥夺你爵士的地位,全部家产都充公,限期离开利物浦城,否则的话格杀勿论,听明白了吗?”
他说着就把委任状摔到了对方的脸上,这一下可是霸气侧漏,把所有的人全都给镇住了。
哈尼克斯看到委任状之后,脸上全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不相信居然会有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立刻大声吼道:“委任状一定是假的,我在这里根深蒂固,不是你想动就能动。”
塔姬亚虽然只修炼了半个多月的功法,但是整体的实力却有了质的飞跃,一下子就到了对方的面前,熟练的割断了他的咽喉。
哈尼克斯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双眼之中全都是惊恐,不相信这个家伙真的敢动手,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这一下也把剩下的人全都给镇住了,没想到这小子杀伐如此果断,说杀人就杀人,一点征兆都没有。
这老家伙站了出来,他就是这里佣兵工会的会长斯特里克兰,是整个城市的第一高手,战斗力是相当的强悍。
不过还没等这个家伙说话,宋剑平一拳直接就轰了过去,这个老东西双拳一架,然后就直接化为了飞灰。
这一下更具有震撼力,剩下的人下的是一声都不敢出,这简直出乎他们的想象之外,这个小子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他们根本就不敢反抗。
宋剑平亲情淡漠的说:“以后我手下的侍卫长艾希瓦娜,就是这里佣兵工会的会长,所有的佣兵团自己向她报到。
三天之内没有过来报道的,自己把佣兵团从利物浦城迁出去,七天之内还留在这里,没报道的,全部灭杀。”
那几个大型佣兵团的团长,也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心中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
任何时候实力都是一切的依仗,有实力自然就拥有一切,没有实力,还想要拥有一切的,最终都去了地府。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好办了,哈尼克斯的府邸被彻底的抄空,九族之内全都给灭杀了,连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宋剑平没有给自己留麻烦的打算,就算这些人不打算报仇,早晚是一个祸害,还不如全部杀光来的清静。
而且要做的是杀鸡儆猴,要想让猴子彻底的害怕,当然要把这只鸡给活剐了,只有这种血腥,才能吓住所有的猴子。
他凭借至今雷霆一般的手段,也不过就是三两天的时间,就把整个利物浦城完全的掌握在手里,不会再有其他的声音。
虽然也有人不服,不过也只能埋在心里,根本就不敢有什么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