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凯文郎格力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应付北区的战斗,没想到那些家伙居然调转枪头,打南区去了。
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莫非前面的预想有错?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想替那位先生出头,一切不过就是应付而已。
海蒂克拉姆将哥哥的顾虑,告诉秦晓斌,后者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了微笑。
秦晓斌用手指敲着桌面说:“看来我想的果然没错,对方确实是有我想不到的原因,所以并不在乎时间。
他这么做就是想迷惑我,给我造成足够的压力,不过实在太小看我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你回去告诉你哥哥,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等到对方将南区拿下之后,然后再和他一决雌雄。
如果他要是觉得闲得无聊的话,我可以支助他对东区动手,到时候一个拿下南区一个拿下东区。
这里也就是你们两强争霸,最后获胜的一个会统一整个区域,不枉我们两个来一场,也算是留下一丝痕迹。”
海蒂克拉姆听了之后,立刻就点了点头,知道自己的情人本领滔天,远非自己能够想象,既然说了一定就可行。
结果就在北区对南区发动攻击之后的第三天,西区也同样对东区动手,采用的同样是突袭的手段,取得的效果更加的明显。
这一下整个城都乱了,不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明明已经和平了很久,居然就这样打做一团。
秦晓斌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就这样随意的翻着阴卷,上面全都是一个个的名字,而且每天都在增加。
应该说这里死的人,除了陈巧巧母子二人之外,其他所有的魂魄都被阴卷给吸收了,力量也是更加强大。
他脸上挂着笑容,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乱世,只有这种地方越乱,死的人才会越多,魂魄越多,阴卷威力才会越大。
他不相信对方会不知道,不过既然选择了做,那就是想要和自己示威,无论自己的力量提升到什么程度,都有信心把自己拿下。
对于这个,他倒是毫不在意,反正一切都是由力量说话,如果要是真的不如对方,那么输了也无所谓。
他有三个地方,如今这里是第二个,第三个才是最好的地方,到时候双方才能分出胜负,在这里也就是玩玩而已。
宋剑平同样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随意的摆弄着一瓶红酒,虽然不喜欢喝,但是却喜欢看到这血液一样的颜色。
如今的战况可以说很激烈,不过对于他来说就是小儿科而已,那个尚忠勇,虽然本领不错,吕青夫妇二人也足以应付了。
如今已经派出了更多的生化人,这些生化人实力强悍,而且忠心无比,要拿下对方,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现在已经确定,在这个世界并不能得到阴卷,最后一个世界才是关键的地方,那就和对方好好的玩一玩。
彼此之间能够玩尽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这世上最好的朋友实际上就是敌人,同样最了解你的人也是敌人。
因为只有敌人才会认真的研究你,会考虑你的喜怒哀乐,而这样时间长了,彼此之间自然是更加的亲近。
两人就这样隔空相望,目光好像交织在一起,这交织中,火花四射,真的可以说是基情无限。
艾利捷现在心头也是非常的欢喜,战况对自己很有利,各位老大全都尽了全力,希望能够扩大自己的地盘。
如果要是碰到硬骨头,自然就是由生化人动手,这些生化人特别的厉害,战斗力是无以伦比,打起攻坚战来更是得心应手。
和她这边春风得意恰恰相反,尚忠勇却是焦头烂额,北区曾经是最弱的一个区,根本就被他们看不起。
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这么厉害,完全是打得他丢盔弃甲,手下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抵抗,一次一次的陷入溃败。
失败的次数太多了,下面自然也就出现其他的声音,虽然凭借自己强硬的手段和威望,暂时能够压得住,但这绝对不是常事儿。
如果要是继续这么溃败下去,最后被消灭是早晚的事情,一旦进入那种情况,那可真就是有事儿干了。
他心中是非常的不满,同时也是特别的懊悔,当初怎么就没有一个大势力看重自己,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
他深深的陷入沉思之中,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如果要是就这样下去,覆灭只是早晚的事情。
他在思考了一夜之后,心中有了一个决断,长痛不如短痛,苦苦的挣扎,不如来一个痛快。
自己这一次就集中全部的力量,和对方来一个正面对决,这总比被人家彻底蚕食掉,到时候无力还手的好。
他在拿下这个主意之后,立刻就着手开始准备,将手下的精英全都集中起来,准备要进行突袭。
宋剑平自然是将他的动作全都看在眼里,也就对艾利捷发出了警告,后者在听了之后,决定要将计就计。
打算来一个瓮中捉鳖,关起门来打狗,只要能把这个老大干掉,其他的事情全都不叫事儿,那些人也就只有投降的份儿。
要说这个女人也是狠人,为了能够让对方上当,加快了攻击力度,把手下的主力全都派了出去,将自己这里弄的非常的空虚。
尚忠勇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非常的高兴,不过为了让对方更松懈一些,这个家伙故意让手下溃败,把对方的势力引得再深一点。
两个人都在那里用计,只不过有一个是真的以为自以为得计的而已,在另外一个的眼里,这一个就是跳梁小丑一般。
很快又过了半个多月,终于到了重要的日子,南区已经丢掉了大半的地盘,不过北区的人手显得更加的散。
就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尚忠勇带领手下全部的精锐,悄悄的潜入了北区,在以前埋伏的钉子的指引之下,来到了艾利捷所在的地方。
他脸上露出狞笑,向着手下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