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马玉虎被人族大护法杀掉这件事情,迅速的就传遍了整个洪荒,大家的心中也是非常的惊讶,没想到这个人族大步伐这么生猛。
先是和妖族纠缠不休,把妖族十太子从娲皇宫给弄了出来,最后来了一个妖族复兴,和人族处于敌对态度。
接着又和神族大打出手,一下就消灭了神族的部分精锐,虽然说神族现在是忍气吞声,但是不代表他们就能咽下这口气。
如今又把鬼族的八大鬼王之一给干死了,这还真是不怕事儿大,不知道,这个家伙要是继续下去,会不会得罪其他的种族。
轩辕黄帝在火云洞焦躁的说:“不能再放任这个家伙这么下去,如果要是这样的话,早晚让我们成为众矢之的。
我觉得应该免除他人族大护法的职位,然后让他对自己的事情负责,无论如何要给其他种族一个交代。”
神农炎帝不屑的撇嘴说:“不知道你想让他给什么交代?不就是打死了一些人吗?又有什么可交代的?这些年咱们人族被打死的还少呢,怎么没看到别人给咱们交代。
那我说你就是见不得自己好,希望人族永远给别人当奴隶,或者说是你的仙族主子,指使你这么做的吧!”
轩辕黄帝听到之后顿时大怒,轩辕剑出现在手里,怒气冲冲的说:“你这个只会采药的老匹夫,我忍你已经忍了很久了。
我的做法难道有错吗?如果要是不依靠其他的种族,仅凭借我们人族的力量,如何能够在天地之间立足。”
神农炎帝同样怒气冲冲的说:“你拿着一把破剑在那比划什么?以为这样就能吓得住我吗?不服咱们就试试看。
当年如果不是你这个家伙忘恩负义,借助其他种族的力量暗算了蚩尤,凭借着我们和原人联手,还有什么人可怕。
今天我的话就放在这儿,这个人族大护法就是我们复兴的希望,如果谁要是敢动他,我是第一个不答应。”
“那两个不要在这里吵了,吵来吵去又有什么意思?我们的作用就是在这里镇压人族的气运,其他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天皇伏羲对他们两个的争吵,显然很不满意,在那里生气的说:“这件事情大家是心知肚明,如今气运长河波澜不惊。
这就说明这件事情现在没有什么影响,那就让下面的人自己去解决好了,反正咱们人族有这么多的部落,大家想怎么站队就怎么站队。”
这两个人听了之后,默然不语,天皇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而且人家最早的时候是妖族大能,还是女娲圣人的哥哥。
他们两个彼此望了一眼,同时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很显然对对方非常的不满意,不过暂时还是忍耐了下来。
火云洞这里争执不休,下面同样是争吵一片,洛依城是第一个起来响应的,刘黑煞公开宣布支持大护法。
这家伙举行了誓师大会,在那里庄严的宣布:“人族被人欺负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今后会在大护法的领导之下,和那些人血战到底。”
这家伙自然是得到了激进分子的响应,除了自己原有的高手之外,像严维东这样的激进分子,纷纷赶到这里。
这些家伙共同声援大护法,表示只接受大护法的领导,无论对方想要怎么样,那都要和敌人一战到底。
人族其他的部落都处于观望状态,只有少数的几个小部落起来响应,不过就像大海里的几朵浪花,根本就不能有什么成果。
鬼族方面倒是空前的团结,另外七个鬼王都接受的鬼皇的命令,向人族发动全面的战争,为马王爷报仇。
第一个行动的就是鬼王周登,这家伙带人直接突袭了一个人族的部落,要说这也真是巧了,这个人族的部落,正是属于轩辕黄帝。
部落首领崔申,面对着鬼王周登,完全就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说:“不知道鬼王大人来这里做什么?”
周登一脸不屑的看着他说:“你们人族大护法,杀死了我的好兄弟马玉虎,这一次,我是来为她讨一个公道。”
崔申连忙在那里点着头说:“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是极度的愤慨,这是大护法的个人行为,代表不了我们整个人族。
还请鬼王大人明察,我们一向和鬼族关系交好,每年暗中都送了很多魂魄给你们,可这次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周登冷声说:“你不要在这里和我说废话,我也没这个心思和你胡觉觉,今天就要把你们全部杀光,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彭玉麟是这个部落的高手,听到这话之后,大声喊道:“这些家伙分明就是没想放过我们,大家和他们拼了。”
崔申听到这话之后,恶狠狠的说:“你这个王八蛋在胡说什么?大人不过是一时气话,只要杀个万把人也就收手了。
所有的人都不准抵抗,把那些老东西全都拉出来,让大人杀个尽兴,只要大人熄了心中的怒火,自然不会和我们一般见识。”
彭玉麟听到这话,怒吼道:“你这个王八蛋,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弟兄们不要听他的,还是大护法说的对,民族要有人族的尊严,和这些鬼怪拼了。”
周登哈哈大笑,就这样看着崔申说:“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把这些反抗的人都给我杀光,我就饶你不死,觉得怎么样?”
崔申连忙点着头说:“鬼王大人说的是,小人立刻就把他们全都杀光,你们这些混蛋没有听到吗?还不赶快给我动手。”
那些手下听到他的话之后,一个个都是面面相觑,不过最后还是活命的心思占得上风,挥动着兵器,向那些反抗者就扑了过去。
一时之间是一片血腥,这些反抗的人哪有这些士兵厉害,片刻之后就被杀得血流成河,玉林的身上插着十几件评论,两眼之中都是不甘的神色。
崔申像条狗一样跪在周登的面前,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对方已经伸手摘下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