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章岳独自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也是一脸的郁闷,虽然知道明帝国这里不是主战场,但是丢脸也说不过去。
佟玉雅来到他的身旁,轻轻的说“夫君也不要考虑那么多,那样也没有什么用处,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丁玉淑从一旁走过来说:“根据大夫人传来的消息,我们掌门正在从远洋龙族回来,顶多两年就能够到达这里。
只要我们熬过这段时间,到时候就是反攻的时刻,以我们掌门的实力,就算对上无天佛祖,也未必会输!
而且如来佛祖转世,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劫而已,斗战胜佛已经说了,有什么事儿都由他顶着。
即便是斗战胜佛顶不住,还有恶尸齐天大圣,就算两个都不行,他的本我孙悟空回来,一样可以风生水起!
而且还有菩提老祖做后盾,多宝如来虽然不打出来,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实力,大日如来和乌巢禅师,也是蓄势待发!
应该说整个佛门都在等待,随时准备给对方致命一击,我们的对手就是魔界,其中东方魔界和我们的关系还很好。
血魔田耀已经见过两位夫人,魔界只有北方魔帝罗茗,才死心塌地的和他们在一起,剩下的根本就是三心二意。
钟馗那边也传来消息,和上古鬼族在忘川河一带,双方打的是旗鼓相当,鬼王郭强在后面不停的扯后腿,也令对方进境困难!
所以说主战场就在唐帝国,两位夫人和北方魔帝之间的战争,那才是真正的大战,我们在这里只要拖住他们就行了。”
王章岳轻轻地点着头说:“夫人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但是我这一次是代表蜀山派,如果要是什么都靠着地星门,我们蜀山的颜面何在?
而且谁知道对方是怎么想?万一要是在这里和他们动起手来,一旦出现损伤,我怎么和其他的兄弟交代。”
“师兄就是一个方正之人,所以干这种事情顾虑极多,如果要是放心的话就交给师弟,让张统领安排我见一下朱涛,保证能够说服对方!”
一个看上去好像小地痞的年轻人,从一旁蹦蹦跳跳的过来了,这家伙就是景天的后人景文凰。
别看名字看上去非常大气,不过他们这一脉都是这个熊样,怎么看都像是地痞流氓,根本就不像有道全真。
王章岳虽然对这个小子照顾有加,不过一直不喜欢他的做法,这个时候听到他说出这种大话,立刻就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佟玉雅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推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说:“你不要老板着一张脸好吧,就好像师弟欠你钱一样。
不过师弟,你可不能戏言,这种事情不是说说而已,万一要是做不到,那可就丢人了。”
景文凰笑呵呵的说:“嫂子就放心吧!魔族的人为什么能够蛊惑皇帝,不过就是给了他足够的好处!
但是大家想一想,皇帝最想要的是什么?无外乎就是长生,这一点魔族虽然也能给,不过手法一定是非常的残暴。
而且魔族一直被天道所不容,他们也不敢逆天而行,帝王不能长生,这是天道规定的铁律,任何人都不能对抗!
不过他们不行,不代表我们不行,虽然不能让帝王长生,但是让他们多活个百八十年,一点问题没有!
而我们现在要的是什么?要的就是拖个三年五载,一来看唐帝国的战况如何,二来也是等着宋掌门回来,三来是等待佛门行动!
这对我们而言就是易如反掌了,随便弄一些丹药,能达到长生的那种假象,到时候你们说帝王听谁的。”
王章岳听了之后,双眉顿时一皱,一脸不愉的说:“你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们蜀山派行得正坐得直,怎么能够用谎言去欺骗帝王呢?”
佟玉雅和丁玉淑两个女人都是魔教出身,更不认为骗人有什么不对,只要是出于好心,骗自己人都可以。
更何况在现在这种情形之下,能够骗得了一时就是一时,只要到时候形势对自己有利,并且取得最后的成功。
那他们就是力挽狂澜的英雄,地仙界的历史将会由他们来书写,而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哪怕就是告诉后人,自己老公是一脚踹在朱涛的脸上,迫使对方最后接受,后人也得相信,反正他们也不知道真假。
丁玉淑立刻在一旁劝着说:“我觉得师弟的办法可行,你这个人就是太死板,做人总要懂得变通才行。”
景文凰挤眉弄眼的说:“师兄要是觉得骗人不好,那我们还有另外一招,就是现在把人整顿起来。
直接杀到魔界那里去,把那些家伙全都干掉,将这一切变成既定事实,到时候皇帝就是想不和我们合作都不行!”
王章岳非常不满意的说:“你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要是有这个能耐,把对方全都干掉,还用得着在这里一把一把的薅头发吗?
既然你对这件事情真没有信心,那就你去和朱涛谈好了,不过这是你个人的事情,和蜀山派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无论是成与不成,有多少的功绩,都和蜀山派无关,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闭关三天。”
他说完之后,一甩自己的衣袖,向着卧房就走了过去,这很明显的就是放权,应该说这是老实人的好主意。
佟玉雅悄悄的向着景文凰,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小师弟还真是给他们带来惊喜,希望这一次能够有所成功。
张寒哲得到自己侄子的报告之后,心中也是非常的惊讶,没想到六芒星联盟,居然会使出这样的手段。
他安排一个人见皇上倒是易如反掌,景文凰彻底发挥了死不要脸这个属性,就差没把天吹破了。
很多时候如果你牛皮吹的小,也许大家会质疑,但是当你吹破天的时候,十个人有九个都会相信。
这小子成功的把朱涛给忽悠住了,终于占得了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