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武摆出了一个非常商业性的假笑,说道:“泽兄,今天小弟我找你来,咱们只是喝酒,不说别的,怎么样?”
只是喝酒吗?王毅想了想张文武那可疑的表现,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
他用眼神示意张泽,跟他们喝酒,看他们到底打了什么鬼主意。
“那好,咱们喝什么?”张泽一边说着,一边在脸上露出了玩味的微笑。
只见张文武打了一个响指,外面的服务生就源源不断地送来了啤酒。张文武率先拿起了一瓶啤酒,说道:
“泽兄,我干了,你随意。”说完,就对着酒瓶子吹了起来。
王毅看着喝酒的张文武,暗暗咂舌,这么舍得亲自出马,这是要灌醉他们。不过这一箱啤酒,喝一夜恐怕也不会有事吧?
如果不是为了维护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王毅此刻应该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看样子这个张文武,实在是脑子不太好使,不然也不会做了张晓杰的狗腿子,一直没有出头之日。
“这一瓶,是敬泽兄你和王先生的,我喝光了,你们随意。”张文武还是笑着,笑容里有说不出的阴险。
王毅和张泽对视一眼,不由分说地拿起了啤酒瓶,顷刻间就将那两瓶啤酒喝了个精光。
此时,张文武向身后张飞扬和张飞宇的那群狐朋狗友使了个眼色,这群人一下子呼啦啦地围了上来。
“泽兄,王先生,鄙人是盛通公司的经理王大川,敬二位一杯……”
“泽兄,王先生,你们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沈家的老二沈志尊啊,今天来就是为了见你们两位一面的,哈哈,我敬你们一杯……”
“泽兄,王先生,我是咱们张家的姑奶奶家的表侄子的儿子,我叫李天赐,我也敬二位……”
不多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敬了王毅和张泽酒了,就连张文武的保镖也上来敬过酒了。他们每个人喝得都不多。
然而,王毅和张泽可是每个人都喝了十多瓶啤酒了。中间两个人都去了厕所,显然是撑不住了。
张泽连连摆手:“不行了,这啤酒喝得涨肚,喝不下了……”
张文武一看张泽有了惧怕的意思,连忙摆了摆手,服务生就端上了各种洋酒。
“来来,咱们换一种喝,我敬二位……”张文武说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敬酒。在场的那帮人,没有一个好人,也纷纷上前敬酒。
要知道,王毅和张泽来之前,张文武可是给这帮人下了死命令,让他们一个都不许怂,只管灌酒。
要是今天的事情能成,那他张泽可就名声扫地了,到时候,张文武就能出人头地,他少不了这帮人的好处!
所以,这帮人更是往死里给王毅和张泽二人灌酒。
王毅和张泽就像没带着脑子来的一般,一直在机械性地喝酒,两个人现在已经醉醺醺地靠在了一起了。
此时,张文武给离王毅和张泽二人最近的王大川使了个眼色,王大川拿起桌子上的两杯酒,放到了俩人的手里。
“来,咱们再喝一个……”张文武看着王毅和张泽二人一点点地喝下了杯子里的酒,不由得露出了冷笑。
要知道,那两杯酒可是他吩咐服务生加了“料”的,里面含有大量的催情药。在药效的作用下,张文武还安排了几个美女,让他们做一些出格的事。
这时候,就会有张文武安排好了的人报警,并且拍下照片,告诉警察,王毅和张泽二人在聚众piao娼。
有了照片和警察的出动,第二天,全城的媒体都会报道张家的家主居然在酒吧公然piao娼!
这样一来,等待王毅和张泽二人的,不光是到公安局“醒醒酒”,更是舆论的炮轰。
张文武虽然喝了些酒,但是此时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正在计算那催情药起作用的时间。
就快了,计划就要成功了。
只是,为什么他自己感觉这屋子里越来越热了?张文武觉得整个身体好像被一团火给烤着,他现在需要让自己凉快下来。
然而,屋里并没有窗户。
张文武只能把手放在冰桶里,希望能够给自己降温。
而张飞扬和张飞宇的那群狐朋狗友此时也觉得浑身燥热,好像有什么怪物在撩拨他们一样。
不多时,张文武开始觉得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逐渐地侵占了他的大脑,他已经来不及想对付张泽的事情了。
他现在想的,就是找一个漂亮姑娘,干一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不仅是张文武,张飞扬和张飞宇的那群狐朋狗友们此时也是这样想的。于是,他们扭动着身体,发出了难耐的声音。
而另一张沙发上,喝得晕晕乎乎,本来应该中了催qing药的王毅和张泽两个人,此刻却坐直了身子,两人的眼中,皆是一片清明。
在来的路上,王毅和张泽就知道,今晚的酒水,一定有问题。
所以,他们两个趁着上厕所的时机,到了后厨,把本应该让他们喝下的酒,换到了张文武的手底下。
要说张文武也真是个徒有其表的草包,居然完全没有看出张泽和王毅的伪装,就这样喝下了加了料的酒。
现在看来,张文武的一番苦心并没有被浪费,虽然王毅和张泽没有中招,不过,他们自己倒是身体力行地体验了一把。
王毅站起来笑了一下,拍拍张泽的肩膀,“走吧。”
说完之后,两人走出了酒吧的包间。
果然,外面有几个很是惹眼的美女,她们一看到有人从屋里出来,就扭着纤纤细腰进去了。这些美女都是酒吧里的公主,可没见过王毅和张泽。
王毅是个正派的人,实在没有偷听墙角的癖好,于是他拉着张泽向酒吧外走去。
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王毅听到一个服务员正在小声报警,看样子不一会儿警察就要来了。
王毅和张泽对视一眼,走出了酒吧的大门。
“你可真厉害,”张泽笑着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那酒里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