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君晟睿了,我都想打你!你敢说雪儿的坏话。”
君云商捂着自己被打的地方:“尤紫竹,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了,我念在你是个女人,我不和你斤斤计较,太过分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对我不客气,你还想打我不成?自己口无遮拦!还有呢?”
“还有什么啊?就算还有,我也不告诉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是求人的态度吗?”
“君云商!”尤紫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叫着君云商的名字。
君云商环抱着双臂,一副并不想理会尤紫竹的样子。
尤紫竹没办法,说话的语调软了下来。
“你能不能告诉我。”
“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告诉你。”君云商得寸进尺。
尤紫竹服软,可是太少见了。
自己岂能放过这这样的机会。
尤紫竹却拿出了一根银针,插在了君云商的手臂上,君云商痛的跳了起来:“哎呦,你干什么啊,为什么针扎我?”
尤紫竹勾唇!
“你还是乖乖的告诉我吧,这可是毒药,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就不给你解药。”
“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歹毒啊,还想谋杀我。”
尤紫竹不以为然:“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毒药,就是普通的不能让你重振男人雄风的药物而已,并且这种药,是我亲自研制出来的,别人,可都是没有解药的,当然了,你也不相信我嘛,我走了。”
君云商满脸震惊。
咬牙,拉住了尤紫竹。
“快把解药给我。”
“你先说,我就把解药给你。”
自己的命都在别人的手里,君云商不得不妥协。
“皇兄不知道哪根筋答错了,打算让皇嫂跟着那个潘永殷走,我刚才去了一趟凤仪宫,皇嫂也答应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尤紫竹若有所思:“好,我不知道。”
见尤紫竹又要走,君云商再次拉住她:“你走什么啊,事情还没有解决呢?解药呢?”
尤紫竹才想起,还有这件事情,勾了勾嘴角:“我就是拿针单纯的扎了你一下……没有下毒,你身体好着呢,以后再见。”
她走了。
君云商后知后觉,自己男人的尊严,这辈子算是丢光了。
这个女人……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诅咒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一贯来说,君云商是个怜香惜玉,从来不会跟一个女人斤斤计较的人。
唯独,遇到尤紫竹。
不,她哪儿算是个女人啊。
女人那里像她这个样子,她根本就是男人婆。
君云商瞥见了周围,还有两个太监,正在低头抿唇偷笑。
他便更加愤怒了。
“谁敢再笑。”
几人不敢在笑了,君云商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尤紫竹没有立即去找时梦雪。
因为时梦雪交代,最好不要去找她,以免惹起君晟睿的怀疑。
如今,君晟睿大概已经消除对时梦雪的怀疑了吧。
在君晟睿的面前,时梦雪一定隐藏的比谁都要深,可是,君晟睿还是发现了,那就是时梦雪。
想想,真觉得佩服君晟睿啊。
可惜,时梦雪不愿意让他知道……即便君晟睿再怀疑,也只能如此。
……
“皇兄已经答应了,让你带皇嫂走,现在你可以跟本王进宫去见皇嫂了。”
潘永殷听闻,并没有如君云商以为的那般高兴。
那不是的芸染啊,是个陌生人。
“多谢王爷。”
“对本王进宫吧。”
“是。”
那个女人,想要见自己,自己便跟着去,说不定,她是有什么话想要对自己说!
那个叫做时梦雪的人呢,是断然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离开皇宫的,她说过,会为了姚芸染报仇。
若是她就这样走了,自己绝对会将她的身份公布出来。
这次,君晟睿默许了潘永殷进入了凤仪宫。
小舞本想拦着,却被人阻止了。
潘永殷走进了凤仪宫,见到了时梦雪。
门,关上了。
“你,说话声音小一些。”
“你说你要跟我走,是什么意思?”
时梦雪摇头:“特殊情况而已,我没有想要跟你,也绝对不会跟你走的!我这样说,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为了给姚芸染报仇,也为了给自己报仇!不得不这样。”
潘永殷点头,算是明白,也算是理解。
“记住你说话,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我当然不会忘记。”
“那我先离开,我得去见一下陛下。”
时梦雪点头:“好。”
君晟睿依旧在帝崇宫批阅奏折,潘永殷前来,行了礼。
他缓缓抬头:“起来吧。”
“多谢陛下。”
潘永殷站了起来,君晟睿的表情也很冷漠:“关于,你想要带走姚芸染的是,朕答应了,只要她愿意跟你走,就你走,朕绝不阻止。”
“陛下,草民刚才去了一趟凤仪宫,皇后娘娘似乎还是有些舍不得陛下,草民想以后多多花些时间,去陪陪皇后娘娘,等到皇后娘娘,与草民熟悉了,草民到时候带她走,她一定不会不愿意。”
潘永殷说的有道理,君晟睿没有理由拒绝。
“好,即日起,你官复原职,以后可以自由出入宫中。随意的,和皇后见面。”
“多谢陛下。”
君晟睿说话,便让潘永殷离开了。
内心深处,没有半分的不舍。
又不是时梦雪,他哪里有什么不舍的。
潘永殷出去帝崇宫,只觉得无比的可笑。
都说无情,还真是如此。
之前,对时梦雪如此深情款款,如今竟然主动把她送给别人了。
让人不值得啊。
在这样宫内,就是这样的宫内,他最爱的女人,被他们害死了。
他一定会和时梦雪一起,为了姚芸染报仇,伤害过她的人,他一个个都不会放过。
小泉子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陛下口口声声的说,自己见到时梦雪!
不过才一晚上,陛下对皇后娘娘,就已经变得如此冷漠了吗?
君晟睿绝对不是那种滥情的男人,发生于的转变,一定是什么原因的。
难道,真是因为时姑娘吗?
不行,事情不能任由这样进行下去。
小泉子,突然想起了太后。
这件事情,无人能管,能管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