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暖暖的视线，顾凌风的脸色一变，慢慢的将抽屉关闭，却被暖暖一下阻止。
暖暖脸色变得十分的怪异，一把将里面的照片夺了过来。
“你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
显然此时的顾凌风脸色也不太好看，只是原本柔和的笑脸此时已经变得异常的冰冷。
“邢小姐，麻烦你把故人的照片还给我！”
“故人？你认识我妈咪？”
暖暖的一句话，让顾凌风甚为惊讶，抬起头叫道：“你是夏玲的女儿？”
“你认识我妈咪！”
这次已经不再是质疑，而是肯定。
面对暖暖的话语，顾凌风又深深的看了暖暖几眼，这才怅然若失的叹口气。
“还真是像，你跟她真的太像了。”
像吗？暖暖从来不这么以为，也许是因为年纪轻轻就失去了母亲，她对母亲的记忆只能停留在记忆之中。
“你，认识我妈咪，那你也认识我爹地？”
这句话显然又是另一番光景，顾凌风已经变得缄默无比。
“你爹地？我当然认识，他那个人，为了自己无所不用其极……阴险的小人！”
“不准你这样说我爹地，他……”
“所以你刚刚口中的慕潇潇，她的父亲就是邢傲君？”
暖暖再一次哑口无言，却换来眼前这个男人的讥笑。
“邢傲君他曾经说过他会爱夏玲一辈子，结果呢？他就是这么爱她的吗？”
听出他对母亲遭遇的不忿，暖暖更加想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顾凌风，低声说道：“请问，你到底跟我母亲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我与夏玲原本就是一对，若不是你父亲利用他的家势威逼利诱你外公，你母亲也不会嫁给他。”
“你胡说，我妈咪很爱我爹地……”
“你从哪儿听说的？我跟你妈咪在一起八年，你知道吗？整整八年，若不是因为你外公的阻止，我才是应该跟你母亲结婚的人！”
面对顾凌风的咆哮，暖暖一时之间竟然产生了一丝错觉……
她心中缓缓的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几次反复哽咽之后，低声说道：“那你，是什么时候与我母亲断了关系的？”
“你想说什么？”顾凌风阴沉着一张脸。
“我……只是想要知道，我母亲她，她跟你……到底还有没有关系……”
“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想要知道，我想要知道……我会不会是，会不会是你的女儿！”
话一出口，肖末吓得将手上的咖啡杯一抖，洒了一地。
顾凌风浑身抽搐着，缓缓的抬起头，朝着暖暖伸出手去：“你，你说什么？”
“我……若不是邢傲君的女儿，我，只想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你说什么？你不是，你不是……那你，那你……”
暖暖说不出的纠结，事到如今她也再没有办法隐瞒，只能一五一十的将她与慕潇潇几次三番的化验都说了出来。
忽而，顾凌风一把扣住暖暖的肩头，眼底浮现丝丝泪痕：“暖暖，你是我的女儿，你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