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狻猊现在的内心无比恐惧,要不是刚刚吞食了地铠大蛇的蛇胆,自己的体质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增强,要不然被蝎皇的恐怖气势这样压迫,恐怕会直接直接吓出尿来,那可就丢人丢打发了,当然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好多少,已经几乎要吓晕了过去了。
蝎皇被林尘阻拦,凶咧咧的低吼了几声,不甘道:“你竟然收下这种低等的妖兽,我为你感到耻辱。”
林尘不由得苦笑,金玉狻猊自然也能够听懂蝎皇所讲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却一声都不敢吭,作为妖兽感应自然十分敏锐,单从蝎皇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就能够把它压制到这种程度,证明对方的血脉之力绝对十分的浓郁,远在自己之上,要知道金玉狻猊现在的境界可是帝武者中后期,自身的血脉浓度也绝对不低,在很多的妖兽之中都能排的上前列。
由此可见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东西拥有着何等强大的力量!
林尘看着蝎皇一脸委屈的样子,心中去是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凶人家干嘛,我这是给你找来一个帮手,你要对人家态度好一点才行,知道了吗?”
“帮我?我能用这样弱小的妖兽帮助什么,好呀,林尘,你个忘恩负义。喜新厌旧的白眼狼,就是想要把我给换掉!”
蝎皇肉乎乎的小脸分外的委屈,本就圆滚滚的身材缩成了一团,看起来十分的失落。
幻月和陈无极都是一呆,眼睛都要喷出火来,这段时间他们二人没少讨好蝎皇,毕竟这可是一头妖神的后裔,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现在打好关系绝对没错。
可是自始至终,蝎皇对二人的态度都让人着急,蝎皇对幻月的态度还算是不错,可能是因为幻月现在的形象是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但是也远远达不到和林尘这样的程度,至于陈无极那可就惨了,一直都被蝎皇嫌弃得咬死,林尘出于好奇也曾问蝎皇是为什么,结果蝎皇小脑袋一歪,说出了一个让陈无极崩溃的答案,“这个男人长得太娘了·····”
一向怼天怼地怼空气的蝎皇大人今天竟然露出这样温情的一面,着实惊掉了幻月和陈无极的下巴。
林尘心中一软,看来在这个小家伙的眼中自己还是十分重要的,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试探着伸出手把蝎皇抱在怀里,轻声道:“你真的不用这么乱想,这金玉狻猊是我找来代步的,我总不能将来骑着你吧?”
“你敢!”
蝎皇两只小耳朵瞬间就支棱了起来,乌溜溜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尘,露出白亮的小牙,怒视着林尘。
“我不就是因为不敢所以才寻来这头金玉狻猊的么,以后它就是我的坐骑,带着我四处行走了,都是自己人。”
“哼!”
蝎皇傲娇的冷哼一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还在发抖的金玉狻猊道:“以后你要注意你的职责,要是没有尽职的话,我就把你撕碎了当血食吃!”
金玉狻猊眼中满是晶莹,忙不迭的掉头。
一场危机终于化解,等到蝎皇走后,陈无极和幻月一脸不善的凑上前来,逼视着林尘。
幻月羡慕中带着威胁道:“林尘,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收买的蝎皇,要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
没等林尘开口解释,陈无极一脸的愤懑,脸都贴到了自己徒弟的脸上,道:“臭小子!难道你长得就有多么阳刚吗!”
两人夫付出了那么多,几乎都把蝎皇单做祖宗一样供起来了,结果不但没有碰到过蝎皇一下,反而现在当着自己的面,任由林尘抱在怀里,这放在是谁都没有办法接受。
好不容易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的金玉狻猊看着被两人逼问的林尘,心中十分复杂,要不是现在四肢软的过份的话,他也想凑上去问问自己这个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还那个强大无比的蝎皇,究竟是什么存在。
原本在金玉狻猊的心中还多少有一些傲气,认为凭借自己的天赋和实力即便给林尘当了坐骑待遇也会十分的不错,可是现在这个想法却是彻底的烟消云散了,那样强大可怕的妖兽都能服从在自己的这个主人手中,自己这个区区帝武者势力的妖兽算得上是什么?
要是其他的势力知道金玉狻猊的想法估计都要直接哭出来,一个帝武者境界的妖兽,还是如同金玉狻猊这样强大的上古血脉,给人当坐骑竟然还担心自己被嫌弃,这上哪说理去?
当然这些问题它现在还是万万不敢问出口的,万一要是某句话得罪了蝎皇,那自己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等到金玉狻猊把地铠大蛇的蛇胆吸收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人一兽便正式踏上走出大山的征程。
关于这座大山所在的位置,不单单林尘不清楚,就连一直以来作为百事通的幻月和陈无极也没有一点的头绪,毕竟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地壳变动巨大,天元大陆的地势走向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即便幻月几乎浏览过每一处大陆的地方,但是对于这数万年之后的大山确实不知道准确的位置在哪。
好在还有金玉狻猊这个本地的土著在,从它的口中,林尘得知这看起来连绵无尽的大山其实也是有尽头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之中,只有北方能够走通,其他三面都被大海围绕,除非林尘想要尝试横渡大洋,要不然的话,只能沿着北方一路奔行才有机会走出去。
横渡大洋对林尘来讲根本就想也不用想,刚从腾海犀牛那里偷到了一大堆宝藏,这要是还在海里穿渡,简直和找死没有多大的区别。
沿路日夜奔行,林尘再一次见识到了这连绵大山的可怕,几乎每一座巍峨的山峰之上都有着一头实力可怕的兽王镇守,期间他们也曾遭遇过几次战斗,但是都被林尘很快的解决,即使这样,为了避免陷入被围攻的局面,一人一兽还是万分小心,丝毫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