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我们自己说好了,我看猜也猜不出来。”最右边的白发男子干脆道,看上去他应该有五十多岁了。
“没办法啊!他们太笨了,想不到啊!”右首第二个男子道,表情轻松自在,而他的指甲竟然是金色的,没仔细看还真不容易看见,而此人最为年轻,大约二十多岁。
“嘿,你到底知不知道啊?”那紫瞳女子突然问混元子,会问他只因为他看起来比较聪明,搞不好可以知道他们的来历。
“邪教,对不对!”混元子说道。
“呵呵,答对啰!”她笑嘻嘻道,混元子果然没让她失望,笑时还身子一颤,连带的双峰也跟着晃动,激起一阵阵的奇景,让人耳目一亮。
混元子听她说完,望向四人后,突然叫道:“围起来!”
“啊?”那紫瞳女子一脸故作惊慌失措,而其他三人则是不动于终,好像此事与他们无关。
“哒哒……”脚步声不断,一群人涌进大殿,人虽然多,却整齐划一,显示出他们乃是华山派的精锐。
“请师父吩咐!”其中一人道,双眼恭敬地看着青峰子,他就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混玉子。
原来他们早已经布置好了,就等人上勾,而饵就是青峰子两人。
“活擒,不则,杀!”青峰子凌厉道,像是从齿缝中迸出一般。
“是!”众华山弟子哄然道,战意昂然。
“呵呵,就凭你们!笑死我了,哈哈……”那紫瞳女子听了青峰子的话后,像是听到最好笑的事一样,笑的花枝乱颤。
“笑什么?”混元子对着她微怒道。
“哈哈……”她还是笑的不停,最后索性坐在地上了。
混玉子瞄了一下青峰子,只见他脸色铁青,不禁对着混元子叫道:“别管她了,师弟,我们上!”
“好!”混元子才一说完后,混玉子便应声而动,首先冲向青衣男子。
混玉子选择他是有原因的,只因为四人之中,他最为微弱,而混玉子是想用上驷对下驷的方法先解决他之后再来对付其他人,可惜他错了。
在混玉子一动时,那紫瞳女子就止住笑声,飞身袭上欲往青衣男子前进的混玉子。
混玉子突感身后强大的压力,不禁大骇,便毅然转身,向身后踢出一脚,来势又急又猛,如豹尾一般的有力。
“豹尾脚!”那紫瞳女子讶然道,她想不到混玉子变招的如此之快,不过她却一无惧意,双手如水蛇般地缠上混玉子的脚。
“灵蛇拳!”混玉子骇然道,抽身向后,却忘了身后还有一人,那就是青衣男子。
只见青衣男子双手微举散发寒气,一震后,便带着寒气无声地攻向混玉子的背。
“寒冰绵掌,小心!”眼看他就要死在两人的手下时,混元子失声叫道,脚步一阵踉跄,他才突然惊觉刚才不动的白发男子与金爪男子双双杀至,惊的他连忙抽出长剑。
转眼混玉子就要死在两人的合击下时,一道清瘦的身影硬是闯入两人之间。
“师父!”混玉子大喜,原本他还以为要死在两人的手下时,青峰子及时赶到。
只见青峰子不慌不乱地散发压力,感觉上那就像是气一样,在他周围迅速形成一道近乎透明的气墙,把他与混玉子包覆在里头,它的性质与楚霄的气墙一模一样,正是华山的混元功。
“破!”紫瞳女子与青衣男子一同叱道,使尽全力却无法破去气墙。
“喝呀!”混元子大喝一声,一招希夷剑法攻向白发男子,欺的是他没有兵器,不料……
“当!”长剑的剑尖竟然出现一只手,手指甲是金色的,那自然是金爪男子,这一抓使的长剑无法前进,而他另一只手却不可思议地出现在剑的一端。
“啊?”混元子还来不及反应,长剑便咻的一声,竟然被金爪男子夺去。
啪的一声后,长剑竟然被他折断,只见他随手一抛,将断剑掷在地上。
“欺人太甚!”其中一名华山弟子叫道,引起众人的同仇敌慨。
唰的十多声后,五十名华山弟子齐向前,其中十五人手持长剑全使养吾剑法,另十五人手握长刀使出反两仪刀法,而剩下的二十人分别使出破玉拳与混元掌,全是拿手的绝活。
“哼!”金爪男子看也不看一眼,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抓的,竟随手一抓就抓住一名华山弟子的喉咙,右手一拧,金爪便刺入他的喉咙,那弟子发疯似的嘶嚎了一阵子,便不动了。
所有人似乎被这一幕吓呆了,竟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对照青峰子等人的激烈战斗,而形成一副怪异的画面。
只见金爪男子右手一晃后,那尸体便被扔出大殿。
“还有谁?”那金爪男子环视全殿昂然道着,而他右手还滴着血滴,一点一点的滴在殿上。
“上!”混元子捡起那死去弟子的长刀,掠向金爪男子,大有同归于尽的意思。
“不要过去!”青峰子突然叫道,顿了一下说道:“与你师兄一起上!”
“是!”混玉子与混元子一同说道。
“来啊!我倒想看看你们华山还有什么绝招?”金爪男子挑衅道。
“众弟子围住那两人!”青峰子手指着紫瞳女子与青衣男子道。
“谨遵师命!”华山弟子道,便一阵风地围住两人。
“而你……”青峰子看着白发男子道:“就交给我!”
“哈!”那白发男子微微一笑。
“怎么办?”这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大殿的一根柱子后面。
只见他时而探头,并皱眉说:“看样子,除了师公,师父、师伯、师叔们都不是那三人的对手,要想办法!”
原来此人正是楚霄,而他一直都躲在大殿里,看着事情的发展。
所谓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是以,楚霄一眼就能看出事态的趋势。
“好像只有师祖才可以赢。”楚霄猜测道,虽是猜测,却也八九不离十了。
“怎么办啊……”他沉思道,却没注意到事情有了不同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