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一番云雨之后,元瑾儿赤条条的躺在西门庆的怀里,喃喃说道:“官人什么时辰前去那梁山县呢?”
西门庆抚摸着元瑾儿丰韵的翘臀,轻轻说道:“约莫七日后吧,这几日武松要处理了武大郎的房子,修建坟墓,而我也要去看望一下应花子和谢希大的家人,待得这一切琐事完了后,才能放心去梁山。”
元瑾儿吐了吐舌头说道:“那官人定要带我一起前去,奴家可不愿一个人守在这里。”
西门庆微微一笑道:“似你这样缠人的小妖精,放在家里,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所以还是一起去吧。”
听得西门庆这番话,元瑾儿那是异常开心,直接翻身坐在了西门庆的身上,这让西门庆是欲火焚身,免不了再次提枪冲锋。
废话且不多言,翌日清晨,神机军师朱武,跳涧虎陈达及白花蛇杨春别过众人之后,奔赴梁山县。
而鲁智深与史进随着武松前去处理武大郎的资产,西门庆则独自一人前去看望李瓶儿,待得来到应府之后,李瓶儿得知西门庆前来,赶紧命人将西门庆请到闺房之中,而她自己则麻利的唤了一身衣服,将自己打扮的千娇百媚。
西门庆来了之后,李瓶儿挥手间将一应奴仆都赶了出去,待得奴仆们都出去之后,李瓶儿毫无顾忌的涌入西门庆的怀里。
西门庆顿时有些尴尬,昨夜里一连恶战几场,实实是没有想到,现在又有一场大战来临了。
话说这高衙内身体逐渐康复之后,便差人将陆谦请了过来,高衙内将富安的计策对陆谦说了以后,陆谦哪里敢悖逆高衙内的意思,只得点头应了下来,两人约好今日就实行计策。
富安的计策顺利的实行,陆谦邀的林冲前去酒楼饮酒,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林冲喝的是伶仃大醉,富安便前去林府,将林家娘子请到了高衙内所在的客栈里。
林家娘子一看高衙内色眯眯的待在客栈,却并没见自家夫君,吓得战战兢兢,扭头就欲夺门而去。而那高衙内如何会让林娘子离开,立马饿狼一般扑了上来,相缠之间,林家娘子的襦裙瞬间被高衙内撕扯下来。
就在这时候,跟随林娘子前去客栈的丫鬟锦儿,听到自家娘子在屋内发出一道道呼救的声音,赶紧拨腿就去寻找林冲,待得见到林中,锦儿叫道:“官人,不好了。”
锦儿将事情说了出来之后,林冲那是着急火燎,飞奔来到客栈,一脚将门踢开,只见自家娘子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那高衙内一张臭嘴兀自在哪里亲吻,林冲怒火上天,一把将高衙内拉了起来,又是飞奔一脚,踢得高衙内摔在一边,半天起不来身。
林娘子瞧见林冲,哀嚎大哭地扑进林冲的怀里。林冲安抚娘子几句之后,冲着高衙内说道:“念在你乃吾上司之子,今日暂不取你狗命,倘若下次你再有此等行径,林冲必杀你。”
高衙内吓得惊慌失措,连忙说道:“这事全是那陆谦使得坏,与本衙内无关。”
林冲一愣,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陆谦,枉我林冲那你当兄弟,谁知你却是个畜生,我林冲定饶你不得。”
这句话说完之后,林冲携带其娘子回府,就在林冲回府之后,林家娘子因为今日受到惊吓,随着锦儿前去休息,而林冲待在书房中如坐针毡。
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教头,在高太尉手下听命,今日自己动手打了那高衙内,依照高俅瑕疵必报的个性,说不定明日就会前来问罪于自己,自己一个人的话,倒还无所谓,只是自己娘子却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金三急色匆匆的奔了进来,瞧见金三,林冲顿时惊讶道:“你怎么待在京师呢?”
金三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给林冲说道:“我家公子之所以让我留在京师,就是怕教头家中出事,今日恰巧得知那高衙内又欺辱夫人,故此前来送上我家公子书信一封。”
林冲一愣,旋即将书信打开,且见上面写着:“教头吾兄,待你见到这封书信的时候, 想必你我兄弟之间亦是相隔万水千山。临走之时,心中对于教头仍旧是有些放心不下,那高衙内心胸狭隘,色胆包天,上次没有得逞,估摸着还会有下次,故此教头须得防范。”
那信中又写道:“倘若那高衙内再行任何畜生之事,教头万万莫要忍气吞声,教头必须明白,即便你忍一时,也未必风平浪静,那高俅原本是个破落户出身,一定不会轻易饶恕教头,到时候教头少不得要沦为阶下囚,到时候嫂夫人怎么办?教头可曾想过。”
信的末尾写道:“弟弟我如今添为梁山县县令,这梁山县大门永远给教头敞开,如若发生不测,教头可遣金三连夜带着嫂夫人先行离开,而后教头必须要了结高衙内,给嫂夫人报仇雪恨,方才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
待得西门庆这封书信看完之后,林冲那是热火焚身,当即冲着金三说道:“三儿,你随我来。”
林冲领着金三来到后院之后,林娘子已经醒了过来,林冲当下便让林娘子收拾东西,跟随金三出城前往梁山县。
林娘子尽管泪流满面,舍不得离开,可一想起今日高衙内那畜生一般的行径,就点头应了下来。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金三携带着林家娘子,锦儿三人出城而去。
家中此时业已剩下林冲一人,看着这熟悉的物事,林冲有些悲愤。曾几何时自己只想安分守己过日子,既不想与禁军中那些阿谀奉承之人交往,也不想投机取巧奉迎上司取得高官。
自己只想领着微薄的俸禄,守着自己的妻子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可谁知那高衙内畜生一般的人,接连戏弄自己的妻子两次,是可忍孰不可忍,西门弟弟这句话说的一点错也没有,倘若自己一味的隐忍下去,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个阶下囚。
林冲将朴刀藏入怀中,锁了门来到陆谦的府上,通报姓名之后,那仆人慌慌张张的将门关上,林冲一愣,一脚将门踢开,双手抓住这仆人的衣领吼道:“陆谦那厮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