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现场众人安静下来,只见曾弄冷笑一声说道:“今日你们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都要跟随我们一起抵抗朝廷兵马,如若战场之上有后退者,杀无赦。”
随着曾弄这番话落下,没有一个人胆敢说些什么。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曾弄集结将近三千兵马浩浩荡荡奔赴镇子外。
远远地瞧见西门庆大军的营寨,曾弄心中却是一点底也没有,毕竟自己要面对的可是朝廷的兵马,要是有个闪失,曾家从此以后可就要灰飞烟灭了。
此时的西门庆,尚且在营寨中与扈三娘说说笑笑,忽然间史进奔了进来,抱拳说道:“哥哥,曾弄率领兵马奔来了。”
西门庆一愣连忙问道:“来了多少兵马?”
史进抱拳说道:“看上去约莫有两三千人。”
西门庆轻笑一声,站了起来说道:“走吧,让我们去见见不可一世的曾家人。”
待得西门庆出了营寨之后,诸多头领纷纷跟在西门庆的身后。
众人行至辕门后,此时曾弄大军早已摆开架势。
眼看着这一些身穿各色衣服,手拿各种农具兵器的曾家奴仆,西门庆有些无语,这样的人也想迎战自己装备齐全的朝廷兵马,当真是可笑之极。
西门庆驾马向前一步,冲着曾弄喊道:“老贼,你终于舍得出洞了。”
曾弄听得西门庆这番话,强行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别以为你率领三千兵马前来,我就会怕了你。”
苏定也趁机说道:“今日定要让你尝尝曾家的厉害。”
看着这样一个陌生的人,西门庆皱着眉头问道:“这条畜生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苏定听的西门庆竟然这般辱骂自己,便驾马冲了上来,怒吼一声道:“有本事你别逞口舌之勇。”
西门庆淡淡地说道:“怎么着,你这就忍不住了。”
苏定愤愤不平地说道:“有本事你上来吃某家一枪。”
西门庆冷笑一声道:“只有你这样的畜生闲得发慌,才会想着没事吃别人一枪。”
听得西门庆变着花样辱骂自己,苏定那是气急败坏地吼道:“废话多说无疑,你到底打不打。”
不等西门庆说话,杨志驾马提枪冲了上来,冲着西门庆抱拳说道:“大人,就让末将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畜生吧。”
西门庆莞尔一笑说道:“眼前这个畜生性子刚烈,不易驯服,你小心点。”
从来不善于苟笑的杨志忽然轻轻一笑,抱拳说道:“三招之内,末将一定将这个畜生擒来。”
待得杨志这番话说完之后,苏定那是怒火冲天,不等杨志冲来,即刻挥舞着一杆长矛冲杀上来,反观杨志横枪立马,不动如山一般。
就在苏定枪尖即将刺到杨志的面门时,只见杨志挥起长枪,轻而易举的将这一招力道卸去,等到苏定再次驾马冲来的时候,杨志单手握枪,径直向着苏定面门刺去,反观那苏定毫不示弱挥矛挡去。
谁曾想,就在苏定挥舞长矛照着杨志长枪砸来的一刻,杨志忽然侧着身子兜转枪尖,极其诡异的使出一招海底捞月,向着苏定腹部刺去。
瞧见这一幕,苏定一时间是大脑短路,压根就想不出该如何抵挡这一招。情急之下,苏定准备从马背上跳下去。
杨志如何会让苏定得手,未等苏定如愿以偿,杨志迅速出手,那枪尖却以到了苏定眼前,只听扑哧的声音传来,那枪尖准确无误的刺入苏定的腹部。
可怜那苏定直接摔落下马,口吐鲜血,躺在地上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就在杨志驾马准备令人将其擒拿的时候,西门庆却淡淡地喊了句:“似这样的畜生,留下亦无多少用处,杀了也算是为民造福。”
听得西门庆这番话,杨志迅速出手,一枪直接刺在苏定的勃颈处,可怜这苏定连最后一句话,尚未说出就惨死当场。
瞧见这一幕,曾弄吓坏了,不到三两招苏定就被杀了,这,这,这西门庆的身边到底聚集了一些什么样的高手。
眼看着曾弄一脸青红皂白,西门庆淡淡地看着对面身穿各色衣服的士兵,缓缓说道:“前些日子,你们曾家趾高气扬,傲慢无礼,深深地惹怒到了本官,所以本官这次前来,便是剿灭你们的,今日曾家所有人都别想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
待得西门庆这番话落下,曾涂率先驾马奔了上来,气不到一处来,怒火冲天吼道:“想要灭了我们曾家,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不等西门庆开口说话,索超手执朴刀驾马向前奔了上来,怒吼一声说道:“就让洒家来领教领教你的一身好本事吧。”
瞧见索超冲了上来,曾涂吓了一跳,那一日在客栈之中的对决,自己因为府负伤却是未曾领教索超的厉害,只是听兄弟们说此人武艺不弱。
当下,曾涂不敢轻视,手执一柄长刀向着索超冲来,只见索超直接挥枪向着曾涂面门扫来,吓得曾涂赶紧挥刀抵挡。
只见两人对打一招之后,那刀剑迸发出一道道耀眼的火光,曾涂的力道到底是相差索超太远,仅仅一招,那曾涂差点握不住手里的刀。
瞧见这一幕,武松,史进,林冲情不自禁地喊道:“打得好,打得好呀。”
反观曾家一干人等却是一脸的愁云密布,他们何曾知道西门庆并不是好惹的。
两人对打一招之后,再次驾马冲了上来,但见索超反手一刀照着曾涂面门刺去,那曾涂毫不示弱,抓紧手中的长刀,迎了上去,但见两人的武器再次绕在了一起。
只见那索超不断挥舞朴刀向着曾涂杀去,曾涂疲于迎战,招式逐渐凌乱,瞅准这一个大好机会,索超一刀当头砍去,曾涂吓了一跳赶紧举刀抵挡。
谁曾想索超忽然从马背上一跃而起,飞出一脚向着曾涂踢来,正在抵挡索超朴刀的曾涂,何曾想过索超忽然会神出鬼没的使出这样一个招式来。
但见那防备不及的曾涂,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落在地上,口吐鲜血,一时间起不来身,亦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