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金大坚这番话,西门庆哈哈一笑说道:“金兄是不是想问,我为何当了朝廷的官,还做了这水泊梁山的寨主吧。”
金大坚点了点头,只听西门庆继续说道:“实不相瞒,在下之前仅仅是清河县一个小小的商贾,眼见当地县令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心中对于朝廷就失去了信任。而后本官的好兄弟武松又身陷牢狱,为解救武松,本官抛弃万贯家财,北上京师寻人解救武松,最后识的蔡京,谁曾想那蔡京见我办事稳妥,便举荐我做了县令。”
西门庆继续说道:“后来本官前去梁山赴任的时候,朱贵闻听我乃是山东小孟尝,便极力邀请我上山,谁曾想那白衣秀士汪伦小肚鸡肠,压根就容不下本官,无奈之下本官便替天行道灭了汪伦,随后诸位兄弟就推举我做了这寨主之位。”
听得西门庆这番话,金大坚微微一笑说道:“大人这一番经历可谓是曲折离奇呀。”
西门庆点了点头冲着众人说道:“而今诸位兄弟既然以决心投靠与我,我自然不会让兄弟们背负山贼的身份,以后有了时间,我一定给兄弟们某一个锦绣前程,也好让兄弟们封妻荫子,建功立业。”
杵在一旁的凌振听得西门庆这番话,便皱着眉头问道:“却不知哥哥如何给兄弟们某个好前程。”
西门庆缓缓说道:“事情总是要一步步来,兄弟暂且不急,待以后我们总会又机会的。”
待得这番话说完之后,西门庆让朱武,吴用,晁盖领着众人去熟悉山寨的环境,单独留下了凌振。
凌振见西门庆单独留下自己,便不解地问道:“不知寨主为何单独留下我一个人?”
西门庆缓缓说道:“听说你懂得制作霹雳炮,震天雷?”
霹雳炮的又称火药火球,威力并不巨大,只是爆炸之后,发出来的声音比较吓人,起到的作用就是震慑敌军。而所谓的震天雷,外壳以生铁包裹,上面安装引线,里面放置一些火药,使用时要根据目标的远近,从而决定引线的长短,震天雷不管是外形亦或是作用,与地雷并没有两样。
只听凌振说道:“这两种火器都不难制作,难道大人意欲制作这两种东西?”
西门庆缓缓说道:“我知道霹雳炮和震天雷其实只是声音巨大,然而并不能有效的杀伤敌军,所以闲来无事,我重新制作出来一些威力巨大,杀伤力巨大的其他火器,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制作出来。”
听得西门庆这番话,凌振抱拳说道:“只要寨主提供草图,提供铁匠,小人一定可以制作出寨主所需要的火器。”
听得凌振这番话,西门庆那是激动不已,倘若能将自己想要的东西制作出来,那简直妙不可言,以后即便是自己的大军遇上金国铁蹄,那也未尝不可一战。
而今的大宋既然能将与地雷相似的震天雷制作出来,那么就一定可以将地雷制作出来,那么手榴弹这种制作简单的东西,说不定也可以制作出来。
除了地雷,手榴弹意外,西门庆还打算将工艺技术含量不高的子母炮也制作出来,子母炮是满清在明朝佛朗机炮的基础上进行改造的,因为佛朗机炮体积大,携带不方便,所以西门庆打算直接让凌振制作体积小,命中率高,杀伤力大的子母炮。
凌振离开之后,西门庆回到后院,与元瑾儿,潘金莲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来到书房之中,并且命门口的小喽啰,莫要让任何人进来。
西门庆坐在书桌前,花费一晚上的功夫,将地雷,手榴弹,子母炮的制作方法画了出来,待得天边北极星终于出现之后,西门庆看着手中的图纸,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意满心足。
待得西门庆出了书房的时候,却瞥见元瑾儿及潘金莲房中的烛光都亮着,西门庆有些为难,很明显两个妇人都在等着自己,而自己到底选择哪一个呢?
想了想西门庆叹了一口气,回到书房中准备将就一晚,躺在书房的椅子上之后,西门庆是欲哭无泪,以前自己是孑然一身,梦想着娶个貌美如花的妻子,而今一股脑的娶了两个女人,却在纠结到底该S哪一个。女人多了,有也烦恼呀。
迷迷糊糊中西门庆睡过去了。
翌日清晨,潘金莲与与元瑾儿联袂而来,看着蜷缩在椅子上的呼呼大睡西门庆,两人心疼不已。
元瑾儿率先开口说道:“莲儿妹妹,这次是姐姐的不对,以后夫君要是从外面回来,第一晚就陪着你。”
潘金莲听得元瑾儿这番话,慌忙说道:“姐姐你陪伴夫君的时间最长,以后就让姐姐先侍奉夫君,才是道理。”
两人为了谁先陪伴西门庆谦让了起来,而这个时候,西门庆已经醒来了,待得看见两个妇人都站在自己面前,西门庆嘿嘿一笑说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西门庆这番话才才落下,只见元瑾儿,潘金莲忽然跪了下去。
此举让西门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将两人搀扶起来之后,西门庆不解地问道:“这一大清早的,你们这是作何?”
元瑾儿哭哭啼啼地说道:“昨夜里都是奴家的错,害得夫君在书房睡了一晚,请夫君责罚。”
潘金莲也神情悲戚地说道:“与瑾儿姐姐毫无关系,一切都是奴家的错,请夫君责罚。”
西门庆微微一笑,拉着两人的纤手说道:“昨夜里我在书房中忙了一个晚上,倒是未曾留心你们,是夫君的错,理应我向你们道歉才是呀。”
看着二人依旧神情落寞的样子,西门庆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今山寨里及衙门里的事情太多,夫君我分身乏术,不过你们现在先委屈个几年,待得夫君实现心中的理想,就带着你们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安顿下来,到时候,我们再也不分开,如何?”
两人听得西门庆这番话,异口同声地说道:“奴家全凭夫君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