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耶律步德说话,萧德恭继续说道:“一个不懂得扎营的将军,自然不懂得排兵布阵,本官真是想不通,这西门庆到底是如何攻破南京诸州的。”
耶律步德缓缓说道:“西门庆攻破南京诸州只怕是运气使然呀。”
萧德恭点头说道:“耶律大人言之有理。”
耶律步德又说道:“既然宋军一点防备也没有,那我们此时袭击,说不定可以以乱取胜。”
萧德恭点头,冲着身后的副将说道:“传本将号令,大军速速袭击宋军大营,擒拿西门庆者官升三级,赏银五百两。”
待得萧德恭这番话落下之后,身后辽兵那是激情澎湃,不管是官升三级也好,还是五百两也好,都刺激着身后这些普普通通的辽兵。
夜色中,两万辽兵浩浩荡荡的冲向了宋军大营。
正在巡逻的宋兵瞧见辽兵冲来,来不及大声呼救,就被一支支破空而来的弓箭射中,倒在了地上。
整个宋军军营里除了驾马狂奔的辽兵外,不见一个宋兵的身影。
萧德恭驾马奔了上来喊道:“所有宋军杀无赦,一个不留。”
四周辽兵听得萧德恭这番话,手举火把扔在了营帐之上,一时间火光冲天而起。
就在萧德恭看着漫天大火眉飞色舞的时候,手下士兵驾马冲了过来说道:“启禀将军,那营帐里竟然空无一人。”
不等萧德恭说话,又有人喊道:“将军,营帐里不见宋兵踪迹。”
又有人喊道:“将军附近这几个营帐里没有一个宋兵的身影。”
矗在一旁的耶律步德惊慌失措的说道:“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德恭此刻已经彻底石化了。
不等萧德恭说话,韩世忠,鲁智深,武松,史进,花荣等人率领兵马将辽军包围了起来。
只见韩世忠驾马上前,手执长矛凌空一指萧德恭,怒吼一声道:“你便是北府宰相萧德恭吗?”
回过神来的萧德恭喊道:“你欲何为?”
韩世忠冷笑一声说道:“你是束手就擒还是准备殊死抵抗?”
萧德恭大笑一声说道:“就凭你这点兵马想要留下我,真是可笑之极。”
一旁的武松怒吼一声喊道:“韩世忠,你尽管擒拿萧德恭,其余辽贼就交给我们了。”
待得武松这番话落下之后,韩世忠将长矛横放在身前喊道:“冲呀……”
待得这番话落下之后,轰隆隆的马蹄声不绝于耳的传来。
花荣,鲁智深,武松,史进等人亦是挥舞着刀枪剑戟向着辽人冲来。
战争一经触发,就是轰轰烈烈。
两军一经接触,就可听见一道道骨裂的声音,大多数战马经不起激烈的碰撞,纷纷倒地而亡。
花荣凭借着神乎其乎的箭法,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待得冲到阵中,花荣将弓箭插在马背上,手执雪山飞龙枪,左突右杀,英勇无敌。
武松仅凭一把朴刀,就在敌军中杀得兴起,手起刀落间,一道道鲜血呈现出完美的弧线。
武松依仗着轻巧的步伐,避过那道道鲜血,继续招呼着四周辽兵。
最勇猛无敌的或许就数鲁智深了,但见鲁智深敞开胸膛,手执疯魔月牙禅,左劈右扫,上砍下刺,顷刻间十几个辽兵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另外一边,韩世忠谨记着与西门庆的赌约,手执长矛向着萧德恭冲来,但凡阻挡在韩世忠面前的辽兵,无一不落得个尸首分离的下场。
眼看着韩世忠冲了过来,萧德恭情不自禁地喊了句:“何人来救本相?”
这番话说完之后,三五个辽兵挥舞着弯刀向着韩世忠冲来。
只见那韩世忠冷笑一声,单手握矛,由下自上横扫而去,那冲过来的几个辽兵,如何能挡得住韩世忠这雷霆万钧之力,尽皆被当场斩杀。
待得眼前再无阻碍之后,韩世忠冷笑一声喊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刚才你要灭了我所有宋兵,而且口出狂言说什么不留一人。”
萧德恭握着一把弯刀,战战兢兢,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没有说过。”
就在这时候,耶律步德挥舞着三尺青峰冲了过来说道:“相国你快走,我来拦住他。”
只见耶律步德握着三尺青峰,迎面向着韩世忠杀来,韩世忠毫不示弱,挥舞长矛击打在耶律步德背部,但见那耶律步德犹如断了线的珠帘一般,摔倒在地。
就在韩世忠解决了耶律步德,在人群中搜寻那萧德恭的身影时,却发现萧德恭已经不见踪影。
韩世忠大为光火,即刻驾马追了过去。
此时的西门庆,悠然自得地端着一杯香茶,欣赏着一面倒的屠杀。
待得士兵将耶律步德五花大绑带过来之后,西门庆淡淡地问道:“报上你的姓名?”
耶律步德冷哼一声说道:“败军之将要杀就杀,无需废话。”
士兵听得这番话,瞬间抬脚踢在耶律步德腿弯处,耶律步德吃痛瞬间跪倒在西门庆面前。
只听西门庆说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而俘虏就要有俘虏的样子,若是你在这样态度嚣张蛮横,本帅少不得送你去西天极乐世界。”
耶律步德仰头哈哈大笑三声说道:“我耶律步德此生何曾向人服过软,今日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我若是皱一下眉头,便妄为契丹男儿。”
听得耶律步德报出自己的名字,西门庆惊得站了起来问道:“你是儒州城刺史耶律步德?”
耶律步德淡淡地说道:“看来你听说过老夫的名字?”
西门庆迈步向前,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簪。
耶律步德看见这枚玉簪,情绪相当激动,怒吼一声道:“你将秀儿怎么了?”
西门庆脱口问道:“你识的这枚玉簪?”
耶律步德继续吼道:“快回答老夫,你将秀儿怎么了?”
西门庆淡淡地说道:“秀儿安然无恙。”
听得西门庆这番话,耶律步德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眼中多了一些柔情。
西门庆令士兵去掉耶律步德身上的绳索之后,开口说道:“秀儿姑娘让本帅打探耶律大人的消息,希望本帅能安然无恙的带耶律大人回去。”
耶律步德叹了一口气,悲痛欲绝地说道:“宋人以至,金人将至,这西京道恐怕要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了,然而本官身为大辽官吏,自当守护大辽一寸山河一寸土,决不让任何敌人来犯,而今落在你的手里,本官无话可说,只求一死,如此方能成全本官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