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西门庆终于答应了担任特使,与完颜晟进行商议,赵桓心中那是开心不已,急忙端起酒杯,轻轻一笑说道:“本宫提前恭贺驸马旗开得胜了。”
张叔夜同样举杯说道:“为兄也恭贺贤弟旗开得胜。”
待得一杯水酒饮下之后,西门庆眯着眼睛,看着赵桓说道:“太子殿下用区区一顿酒菜就完成了陛下的重托,实在是划得来呀。”
听得西门庆话中有话,张叔夜哈哈大笑一声说道:“看来,殿下你今日要出点血了。”
赵桓大手一挥说道:“今日吃喝玩乐都是本宫的,两位兄弟尽兴就好。”
西门庆颇为无奈地说道:“就这样简单?”
赵桓不解地问道:“驸马意欲何为?”
西门庆沉思片刻说道:“现在还没有想好,待想清楚之后,在告诉殿下也不迟。”
赵桓苦笑一声说道:“如此看来,本宫又要落入驸马的圈套了。”
张叔缓缓说道:“就驸马这样的人,能想出什么鹞子来为难殿下呢?”
赵桓掂量一番说道:“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本王都答应你了。”
看着赵桓这般好爽的样子,西门庆端起酒杯说道:“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
酒过三巡之后,三人出了酒肆之后,分道扬镳。
沿着浚仪桥大街西行,两侧尽皆是买卖各种糕点,时令水果等店铺。
不多久西门庆来到都亭驿,这条街上尽皆是一些买卖书画,文房四宝等店铺。
就在西门庆继续向前行走的时候,只见前面不远处一个酒肆前,围满了许多人。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西门庆踱步走了过去。
只见几个身穿皮绒,腰圆膀阔的汉子,拳打脚踢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叟翁,那老叟翁被打的口鼻冒血,鼻青脸肿。旁边又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哭哭啼啼的躺在一边。
:“这白老头真是可怜呀。”
:“是呀,是呀……”
:“金人可真够无耻的,这般欺负一个老头……”
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西门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几个身穿皮绒的汉子竟然是金人。
眼看着四周百姓议论纷纷,但却没有一个人出声制止,西门庆有些悲哀。
人们只是在一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向前去帮助白老头。
只见西门庆拨开人群,冲着那几个金人喊道:“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翁,估摸着只有你们金人才能做的到吧。”
西门庆这番话落下之后,为首的劲装汉子,冷笑一声说道:“没想到大宋不全是孬种。”
另外一个年轻却有俊秀的汉子,撅着嘴说道:“围观这么多人,仅有这么一个敢出来找死的,真是悲哀呀。”
听得两人这番话,西门庆指了指白老头与姑娘,淡淡地说道:“可以放了他们吗?”
劲装汉子瞥了西门庆一眼说道:“如果你从爷爷裤裆下钻过去,说不定我可以放了他们。”
西门庆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今天你从我的裤裆下钻过去,说不定我会饶你一命。”
待得西门庆这番话说完,那劲装汉子一愣,咬牙切齿说道:“你是第一个胆敢冲我吴乞买说这种话的人。”
听得眼前此人便是吴乞买,西门庆耷拉着脑袋问道:“你便是金国特使完颜晟?”
完颜晟听得西门庆唤出他的名字,不解地问道:“你是何人?”
西门庆缓缓说道:“在下便是西门庆,奉吾皇诏令,与你们进行协商的人。”
完颜晟冷笑一声说道:“适才你出言不逊,本王便不计较,现在若你从本王裆下钻过去的话,本王便饶恕你不敬之罪,而且放过这老东西。”
西门庆淡淡地说道:“你应该听说过,中原有句古话,唤作士可杀不可辱。”
西门庆这番话落下之后,完颜晟怒气冲天吼道:“那你还费什么话?”
只见完颜晟冲着麾下奴仆喊道:“给本王打死他们。”
就在完颜晟的奴仆们,出手教训白老头的时候,西门庆喊道:“听说你们金人向来喜欢约战。”
完颜晟听得西门庆这番话,即刻挥手令众人停下,饶有兴趣的看着瘦骨伶仃,手无缚鸡之力的西门庆说道:“你的意思是想挑战本王?”
西门庆双手交叉在胸前说道:“正有此意。”
完颜晟大笑一声说道:“你是第一个胆敢挑战本王的人。”
那俊秀的青年,冷笑一声插嘴说道:“王爷可是我们金国第一勇士。”
西门庆耸耸肩说道:“第一勇士又如何,很厉害吗?”
眼看着西门庆这般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样子,完颜晟挥舞着双拳喊道:“本王今日定要狠狠教训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汉人。”
西门庆眯着眼睛,看着完颜晟说道:“而今天色已晚,三日后,在下自当在瓦子门前摆下擂台,等待你的到来。”
听得西门庆这番话,完颜晟应了一声道:“既如此,如你所愿。”
待得这番话说完之后,西门庆便说道:“想必你堂堂金国王爷,不会为难一个庶民吧。”
完颜晟回头看了一眼白老头说道:“今日就先饶过你,下次若是无礼,少不得要将你斩成两截,滚吧。”
待得这番话说完之后,完颜晟盯着西门庆说道:“三日后,定要让你后悔多管闲事。”
西门庆轻笑一声说道:“你还是想想输了该怎么办吧。”
西门庆这番话说完之后,完颜晟怒气冲天,甩甩衣袖返回都亭驿。
待得完颜晟等人才才离开,白老头及其姑娘,奔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西门庆面前喊道:“小人多谢西门公子相救。”
西门庆将白老头搀扶起来说道:“金人业已离开,你们赶紧回去吧。”
白老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缩成一团的酒店掌柜,悲痛欲绝地说道:“以前小人在此酒楼唱些小曲赚些银两,适才不小心得罪了金人,掌柜的就将我们赶出来了,如今小人已经无家可归了。”
听得这番话,西门庆掂量一番说道:“若是你们没有去处的话,不妨在我府里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如何?”
白老头听得此话,赶紧跪在地上说道:“小人多谢公子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