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回过头去,看着缓缓走来的公孙胜,微微一笑道:“道长快快请坐。”
公孙胜坐在西门庆身旁之后,惆怅不已道:“贫道最近夜观天象,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想要说与兄弟们听,又怕兄弟们不相信,可这件事情放在贫道的心里,让贫道昼夜难眠,茶饭不思。”
听得公孙胜这番话,西门庆不解地问道:“却不知什么事情竟然让道长茶饭不思,昼夜难眠。”
公孙胜缓缓说道:“前几日贫道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黯淡无光,奇异的是紫微星不远处竟然出现一颗不易察觉的星辰,这颗星辰竟然散发出道道光芒。”
西门庆一愣问道:“却不知这颗星辰却在何方?”
公孙胜抬头看了看皎洁的天空,喃喃自语道:“正在寨主的头顶之上。”
西门庆一愣,旋即抬头看去,但见自己头顶上果真有一颗暗淡的星辰,而这颗星辰的周围布满了其他的星辰,与其他星辰不同之处就是这颗星辰竟然散发着道道紫色光芒,莫非这就是传说之中的紫微星。
公孙胜缓缓说道:“紫微星又称斗数之星,前朝历代一直将紫微星当做是帝王之星,而紫微星同时出现的状况,还要追溯到隋朝末年。当时杨广身在江都,而并州天空之上却出现一颗黯淡无光的紫微星,后来事实证明,那颗紫微星代表的正是日后建立大唐的李渊。”
听得公孙胜这番话,西门庆轻声说道:“那我头顶出现了一颗星辰,莫非就是说山东之地又日后称霸天下的帝王出现。”
公孙胜颇为严肃道:“实不相瞒,这颗暗淡的紫微星确切的位置就在水泊梁山之上。”
听得公孙胜这番话,西门庆佯装大惊问道:“那道长是否算出这个人是谁?”
看着西门庆不似作假的样子,公孙胜站了起来,颇为严肃地说道:“这个人正是寨主本尊。”
西门庆一愣,摇头晃脑的苦笑一声说道:“道长就莫要那在下寻开心了。”
看着西门庆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公孙胜忽然单膝跪地说道:“贫道敢以身家性命担保以上所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之言,局无任何欺瞒寨主之话。”
西门庆轻轻将公孙胜搀扶起来说道:“即便我相信你说的话,那又如何呢?”
公孙胜缓缓说道:“现在的紫微星尚且暗淡,这就意味着日后紫微星肯定会慢慢壮大,待得北方那一刻紫微星消失之后,寨主就会成为独一无二的紫微星。”
不等西门庆说话,公孙胜继续说道:“只是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西门庆挥手道:“你我兄弟之间,有话不妨说来。”
公孙胜耷拉着脑袋说道:“实不相瞒,贫道第一次见寨主的时候,发现寨主是短命之相,之后贫道又仔细观察过,发觉寨主的面向又是模糊一片,看不清楚。而这次寨主回来,贫道惊奇的发现寨主的命相,竟然是天庭饱满,地阔远方,隐隐约约的帝王之相呀。”
公孙胜这番话说完之后,西门庆顿时惊呆了,自己以前的命相竟然是短命相,实在是太准确了。
要知道自己之所以魂穿到北宋,便是因为西门庆奋战一晚,精尽而亡。
也就是这一瞬间,自己占据了西门庆的身体。
可能公孙胜所说的短命指的就是西门庆的身体,而之所以有一段时间自己的面向又是模糊一片,估摸着是因为自己的命相正在发生悄然的改变,直到今天自己的命相才看的一个清楚。
想清楚这些,西门庆微微一笑说道:“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道长说呢?”
公孙胜一愣,便说道:“寨主言之有理,只是天命这种事情,有时候也不可不信。”
西门庆轻站了起来,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大地,轻点说道:“这件事情我懂得,只是紫微星这种事情用来糊弄愚昧的百姓可以,想要糊弄那些见识不凡的人来说,相当困难,搞不好会适得其反。”
公孙胜缕着胡须说道:“寨主此言差矣,需知大宋朝上至帝王下旨黎民百姓,没有一个人不相信天命。”
西门庆一愣,可能是自己以前生长在红旗下,沐浴在改革的春风里,只相信科学,并不相信天命这种玄乎奇乎的东西吧。
只见西门庆惆怅一声说道:“既然道长知晓了这件事情,却不知打算怎么做?”
公孙胜抱拳说道:“时机成熟之时,贫道自然会向寨主禀报心中所想。”
听得公孙胜这番话,西门庆挥手说道:“既然如此,那道长就费心了。”
公孙胜这番话说完之后,便不再逗留,抽身离开。
待得公孙胜刚刚离开,扈三娘盯着西门庆说道:“庆哥为何不相信道长所说的话呢?”
西门庆握着扈三娘的纤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只相信自己,并不相信所谓的天命。”
扈三娘噗嗤一笑说道:“庆哥可真是一个怪人哩。”
西门庆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这样说呢?”
扈三娘双手拄着下巴,深情凝望着西门庆说道:“道长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大宋朝上至帝王下至黎民百姓,没有一个人不相信天命的,就只有庆哥你不相信。”
西门庆将扈三娘揽入怀中,轻声问道:“那遇见你,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扈三娘躺在西门庆的双腿上,轻声说道:“这个是自然的,如果不是上天的意思,奴家如何才能遇见庆哥你呢?”
看着扈三娘娇艳若滴的脸庞,西门庆没来由的感到身上一股股气血翻涌,当下就将扈三娘抱起,轻声说道:“今夜花好月圆,是不是该办点正事儿了?”
扈三娘脸色绯红急道:“庆哥不是说要给妾身举行一场隆重的婚礼呢?”
西门庆玩味一笑说道:“可是我等不到那一刻了。”
扈三娘满脸娇羞,任由西门庆抱着自己直到聚义厅后面额厢房之中。
西门庆将扈三娘轻轻放在床榻上之后,扈三娘柔声细语地说道:“庆哥,奴家还没沐浴呢?”
西门庆一愣说道: “要不我们一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