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等人的山寨之中,不乏那些年老体弱的人用来充数,之所以什么人都可以加入山贼这一行当,为的就是冲人数
需知人多势众呀,山贼们要的就是这样的局面,但是却忽视了这些人压根就不可能成为中坚力量。
依照西门庆的意思,众人回去之后,即刻将年纪大,伸手不灵便的小喽啰遣散,留下一些青壮的汉子,当然山寨中事务繁杂,处理起来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处理完的。
西门庆也不着急,反正留给王英等人的时间也挺宽裕,足够他们安排妥当山寨中的事务。
原本西门庆可以直接令王英等人直接前去水泊梁山报道,但是考虑到青州之地尚且有慕容彦达这个不稳定的因素,故此西门庆将王英等人安插到花荣的清风寨之中,以免到时候会有什么其他紧急事情。
话说黄信回到清风镇之后,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刘高拿下,被关在牢房之中的刘高,尚且不知黄信为何这样做,询问之下,黄信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刘高顿时扯开嗓子吼道:“这青州地界除了慕容大人以外,还有谁是我不敢惹的。”
听得刘高这番狂妄十足的话,黄信冷笑一声说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黄信从牢房出来之后,西门庆率领众人恰好赶到。
衙门中堂。
西门庆端坐在主位,史进,武松,刘唐,杨志,公孙胜,扈三娘等分坐两侧。
但见黄信拱手说道:“启奏大人,刘高业已被属下拿下,请大人示下。”
西门庆挥手说道:“将刘高带上来吧。”
黄信应了一声之后,不过片刻时间便将刘高带了上来。
待得看见西门庆有恃无恐地坐在主位,刘高一愣,旋即怒吼一声道:“大胆贼子,你如何坐的这个位子?”
西门庆瞥了一眼刘高,淡淡地说道:“那你说何人才有资格做这个位子。”
刘高愤愤不平地说道:“尔等贼子竟然如此无法无天,本官一定要歼灭你们。”
刘高又看着站在一侧的黄信,不解地问道:“黄总管为何不速速拿下这些贼子。”
看着黄信无动于衷的样子,刘高苦笑一声说道:“是不是黄总管业已投靠了这些贼子?”
黄信耸耸肩说道:“是又如何?”
听得黄信这番话,刘高那是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然勾结山贼,你可知道犯了国法吗?”
黄信轻蔑地看着刘高问道:“却不知该如何处置呢?”
刘高一字一句道:“自当判处斩立决。”
西门庆看着刘高,缓缓说道:“黄总管,勾结山贼,图谋不轨,祸害百姓,数罪并发判个斩立决应该没问题吧。”
黄信拱手说道:“启禀大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刘高听得两人对话,那是瞠目结舌,此时若是看不懂,看不明白的话,这几年的官场生涯可就是白白度过了。
只见刘高震惊不已地冲着西门庆问道:“你到底是谁?”
西门庆轻轻一笑说道:“你终于肯问一句我是谁了。”
只听西门庆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我便是朝廷新近任命的知青州军州事。”
待得西门庆这番话落下之后,刘高吓得瘫软在地上,用手指着西门庆,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你竟然是青州知府。”
西门庆耸耸肩,站了起来说道:“你刘高为官以来祸害百姓,私放官吏债,逼迫良家从娼,勾结山贼打劫过往商旅,从中牟取暴利,而今本官定要斩了你,替天行道。”
听得西门庆说出这番话,刘高吓得胆战心惊,拼命地摇头说道:“我没有,我没有私放官吏债,我没有祸害百姓,我没有勾结山贼,这,这些都是你诬陷我的。”
西门庆冷笑一声说道:“哼,本官业已掌握了你做下这些恶事的证据,你承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今日本官定要杀了你替天行道,还清风镇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刘高撕心裂肺地扯着嗓子喊道:“你若杀了我,通判大人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待得刘高这番话落下,西门庆大笑一声道:“本官行的正走的端,一切依照律法行事,即便那慕容彦达询问,本官也不惧怕与他。”
只听西门庆站了起来,挥手说道:“即刻将刘高拖到街市斩首示众。”
西门庆原本对于刘高就有些厌恶,此时听得刘高那慕容彦达来压迫自己,心中更是恼怒,自己可不是那种受制于人的人。
黄信听得西门庆这番话,即刻令人拖着刘高走了出去。
待得刘高带着枷锁被押赴菜市口之后,清风镇的百姓们,得到这一消息,互相奔走相告,约莫片刻的时间,街市口的百姓越发多了起来。
可以说是人山人海,人头攒动。
刑场之上,西门庆端坐在主位,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信步走到刘高的面前,环顾周遭的百姓,抱拳说道:“诸位乡亲,本官乃是青州知事,眼前这个刘高自从担任清风寨知寨以来,鱼肉乡里,祸害百姓,私放官吏债,勾结山贼抢劫过往商客,逼迫良家从娼等等一十八条重罪,此等行径,可以说是天理难容,为了替那些被其祸害过的百姓讨个公道,今日本官将斩了此人,还尔等一个公道。”
待得西门庆这番话落下之后,但见四周的百姓纷纷跪了下来,异口同声地喊道:“青天大老爷呀,青天大老爷呀,青天大老爷呀。”
看着百姓们齐齐跪了下去,西门庆这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一阵酸楚,只见西门庆挥手说道:“乡亲们快快起来吧。”
待得百姓们络绎不绝地起身之后,西门庆即刻冲着刽子手喊道:“时辰已到,行刑吧。”
就在刽子手向着大刀上吐酒水的时候,那刘高仰天长啸一声道:“西门庆你不得好死,我刘高二十年后定会找你索命。”
就在刘高又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刽子手一刀将其头颅斩了下来,但见那鲜血迸发而出,就像小型喷泉一样,而那碗大的人头,在地上滚了几滚,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