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没事的!看你的样子,年纪应该不大,今年有二十岁?”
“十八。”肖阳随口答了一句,马上又问道:“那他现在在哪?”
“当然是被我们关起来了,十八……比我小三岁呢,唉!”张雨晨脸上有些小小的失落,不过马上又仰起脸问道:“那你家还有什么人吗?”
肖阳一听她打听自己的家人,马上反应了过来,这鬼丫头哪是在回答付磊的事情啊,这分明是在查自己的户口啊!
查户口!肖阳一想到这个词,马上就醒悟了过来,这女人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
可马上肖阳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不可能吧,自己和她才认识多一会啊,满打满算也就俩小时,一见钟情也没有这么速度的吧!
张雨晨见肖阳不说话,以为他在担心,马上道:“你别担心,我们只是想查清楚昨晚的爆炸,现在你已经拿出证据了,我们肯定不会为难你的朋友的。”
肖阳心说你们早是这样的态度,我会不跟你们解释!现在跟我来这一手了,早干嘛去了。
“你今年十八岁的话,应该是属马,我属兔……都是食草动物呢,嘻嘻!”张雨晨笑着自语道。
她的声音很小,可还是被肖阳超强的耳力给听到了,肖阳一脸懵比的看着她问道:“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肖阳很不喜欢“看上”这个词,好像自己是个刚出阁的小姐似的,可他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有什么词语能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只好强忍着用出来了。
“怎么!不可以吗?”
张雨晨被肖阳冷不防的问出心声,羞得满脸通红,烫的厉害,可她从小养成的小姐脾气,却又让她刁蛮的天不怕地不怕,不仅当场承认了,还反问了回去。
这下肖阳无语了,从他上辈子到现在,还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直接的女孩子,简直让人汗颜啊。
“大姐,你别开玩笑了,刚才你还骂我是淫贼,怎么可能一转眼就喜欢上我!”
“那又怎么样,你是男的,当然不知道,我们做女人的难处,你根本不知道,在如今这个时代,要找个门当户对又投缘的道侣有多难!”张雨晨红着脸,一字一句的答道。
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她是豁出去了,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也不再考虑什么面子的问题了。
在她看来,自己无论从家世背景,还是人品长相,哪一点不是万里挑一,只要自己倒追过去,这小子根本不可能不答应。
但她还真想错了,她这些引以为傲的条件在肖阳看来,并不是多么有吸引力,要说家世背景,叶青青的背景可比她强了不知多少个档次,可忙活了半年多,不还是没把肖阳拿下。
这倒不是肖阳清高,而是他心里已经有人了,八年后他将会遇到自己最爱的女人,路云溪。
她是肖阳在上一世亏钱最多,也是用情最深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取代她在肖阳心目中的位置。
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在肖阳的心中,早已先入为主的认定云溪就是自己未来的妻子,所以他才一直不承认自己对叶青青和闻诗诗的感情。
“可你看起来比我成熟很多啊!”肖阳直言不讳的道。
“你竟然你嫌我老!”张雨晨一脸羞愤,接着恼羞成怒的道:“我告诉你,我只比你大三岁!我才二十一岁!”
肖阳想起来女孩子都不喜欢别人说她们成熟的,知道自己碰到了这丫头的逆鳞,不仅拿捏出意外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她,装作无辜的样子。
可他这个样子,在张雨晨看来就像是在质疑自己的年龄一样,反而弄巧成拙,让张雨晨自尊心受到了更加毁灭性的打击。
“你竟然不相信我!我……”
张雨晨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家伙会拒绝自己,这根本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是个男人都会痛快的答应下来,而他竟然推三阻四的,分明就是没瞧上自己。
这简直就是侮辱,自己哪点不好了,在南芜,追求自己的男人都可以拍成一条长龙了,哪个不是眼巴巴的等着见自己。
现在自己主动追求,这个有眼无珠的家伙竟然不要!
“哎,你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
“你不用解释了,我全看出来了!你给我等着,这事我跟你没玩!”
张雨晨打断了肖阳的话,说完,气的一跺脚,竟然转身跑了。
肖阳真是无语,自己也没做什么啊,怎么就糊里糊涂的把这个大小姐给得罪了,女人的心思真是太难琢磨了。
“哎,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兄弟现在在哪呢!”肖阳冲着张雨晨的背影喊道。
“他在吴家,你不是厉害吗,一会你找吴风要人吧!”
说完,张雨晨就彻底消失在了肖阳的视野,肖阳摇了摇头,心想,这女人怎么翻脸比翻书都快,幸亏自己刚才意志坚定,没被她勾引,否则还不知道她要变成啥样呢。
张雨晨走后,肖阳站无所事事的站在原地等着吴风,心里想,这帮人怎么这么慢啊,都快半个小时,要是自己,整个南芜市都转上好几圈了,他们是爬过来的吗。
肖阳这又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可不是谁都服用雪灵御风丹改造过身体,也不是谁都修炼过梯云纵步法,行走起来快如风。
但在这荒山野岭等人实在无聊,也不怪肖阳有这种想法,他站在这片空地上,四周一片漆黑,能看的只有天上的星星了。
可恰巧今晚又是个阴天,连自己头顶上的星空也只剩下了半拉,真是让肖阳无语。
又过了十几分钟,吴家人终于来了,四辆黑色的奥迪轿车跟着一辆加长林肯由远及近的驶来,在肖阳对面停下,然后从车上呼呼啦啦走下来十多个人。
有四个人走在人群的前面,一看就是带头的,这四个人站在一起,组成了老中青三代,一看就是叔叔大爷全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这位老者,穿着一身得体的唐装,面如银盆,一头灰白的短发,如钢针般直立,满脸严肃,一看就是个性格严厉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