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不屑的摇了摇头,然后肖阳就迈步朝洞口走去,刚走出几步,就看到侯长老和庞长老迎面走了过来。
刚才两人一直守在洞口,听见动静只犹豫了几秒就马上往里面赶,不过战斗结束的太快,还没等他们进去肖阳就出来了。
看到肖阳肩上的叶青青和手里的万皓,两位长老也松了口气,不过侯长老马上就发现万皓的状态不太对劲,连忙试探问道,“里面什么情况?万皓怎么昏过去了?”
“闫松林已经晕了,在里面躺着,”肖阳随口回了一句,轻轻把万皓放在地上,“他右手被闫松林砍了,应该是疼晕了。”
两位长老闻言立刻脸色大变,他们听见动静后刚过了没一会,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还是侯长老最先反应过来,给万皓做了初步检查,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后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肖阳试探问道,“他的断手呢?现在送去医疗中心应该还能接上!”
“没了,被闫松林喂虫子了,”肖阳语气沉重的回道,“这边交给你们了,青青还昏迷不醒,我先回去给她检查一下。”
“知道了,”侯长老点头回道,“你先回我们总部吧,我马上给他们打个电话说明情况,保证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多谢了!”肖阳答应一声,肩膀一松让叶青青滑到怀里,抱稳后立刻催动灵力,脚不沾地的直奔大楼冲去!
侯长老给总部大楼里的负责人打完电话后,就让庞长老守着万皓留在外面,自己则进入虫窟把闫松林带了出来。
刚看到闫松林的时候,侯长老也给对方做了个检查,然后就目瞪口呆的愣在当场,他不知道之前发生了怎样的战斗,但闫松林着实伤的不轻!
脸上横七竖八划了几十条血口子,虽然不深,但毁容是肯定的了,紧紧握起的拳头已经看不出原形,右臂和右肩的部分骨头全部粉碎性骨折,内脏也有不同程度的震伤,单看这伤势,就像闫松林迎面给了疾驰的列车一拳似的!
“这个肖阳果然不简单啊!”侯长老嘀咕一声,随手摸出一粒绿豆大小的药丸塞进闫松林嘴里,然后就把人拎起来朝洞外走去。
侯长老离开后,虫窟内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不过这平静并没有维持太久,几分钟后,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影从断崖下爬了上来。
虽然脸上已经被污血覆盖,但依然能看出此人的五官异常俊美,细长的双眼中泛着诡异的寒光,正是之前从鹰嘴崖逃脱的闫博!
也不知道闫博从哪儿进入虫窟,就连闫松林都没有发现,而且还一直藏在断崖下面,好像完全无视那数不胜数的蛊虫一样!
爬上断崖后,闫博先侧耳听了听周围的动静,确认所有人都离开了才瘫倒在地,喘着粗气休息了几分钟,又把身子顺着断崖探了下去,摸索片刻后拿上来一个同样沾满血迹的手机。
这手机的防水性能还不错,即使看上去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一样,却还是没有丝毫故障,闫博将手机解锁后,点开通讯录翻到侯长老的电话,将一条早就编辑好的短信发了过去,“闫博已抓到,马上回总部。”
“既然你们把我逼上绝路,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闫博冷笑一声,随手把手机扔下断崖后,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朝着洞外走去。
……
巫蛊教总部大楼中,肖阳早就回来了,正在房间里检查叶青青的伤势,庞长老带着万皓去医疗中心找人救治,侯长老则随便找了个房间把闫松林绑上,准备等对方醒来之后再仔细审问。
正当侯长老等的有些无聊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接着肖阳就推门而入,面带微笑的试探问道,“侯长老,这边情况怎么样?”
“还没醒呢,”侯长老用下巴指了指闫松林轻声笑道,“你那边呢?叶小姐没事吧?”
“没事,只是被人下了药,所以还在昏睡,”肖阳勉强笑道,“这种迷药我从没见过,如果侯长老有时间的话,能不能跟我去看看?”
“这个……”侯长老闻言顿时有些迟疑,因为他还要看着闫松林呢,不过转念一想闫松林也没这么快醒来,随即耸了耸肩答应道,“那我就去看看吧!”
“多谢侯长老!”肖阳面色一喜,拱手道谢的同时已经侧开身子让出通路,侯长老也没再磨蹭,又看了闫松林一眼便起身出门。
“人是闫松林绑的,药应该也是他下的,所以我觉得问题不大,我应该可以解开。”路上侯长老自信的分析道。
“那就有劳侯长老了!”肖阳听见这话也放心不少,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试探问道,“对了,吴长老去追闫博,是不是一直都没回来呢?”
“我都忘了这茬了,听你一说还真是!”侯长老恍然大悟的拍了下额头,接着又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不过也没关系,老吴是我们教中第一高手,他去抓肯定没有问题,应该是后山的地形太复杂,所以耽误了时间吧?”
“可能吧,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肖阳皱眉回道,话没说完突然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侯长老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就递给肖阳,“老吴来的短信,说已经抓到闫博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肖阳下意识朝手机屏幕看去,果然是一条写着“已抓到闫博,马上回总部”的短信,发件人的位置上写着“老结巴”,应该是侯长老填写的备注。
“抓到就好,可能是我想多了!”肖阳勉强笑了笑,隐隐觉得这次的事还没有结束,但他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因为等叶青青醒了,他就会马上离开,至于后面的事会如何发展他并不关心。
先不说肖阳早就看巫蛊教不顺眼,单说这次的事件,他本身就是一个被卷进来的局外人,帮着揪出闫博和闫松林这两个叛徒已经仁至义尽,实在没有再掺和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