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托马斯的话,众人都是微微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没路了?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这一路上通过了艰难险阻,还死了人,行进的如此艰难,现在前方竟然没有路了,岂不是说明,我们被这个洞穴耍了么?”
“这可不一定,这个地方哈好像并不是什么开辟出来的空间,而且,在进来的时候,我也已经对四周进行过了一番观察,发现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地方可以进入,都是一望无际的隔壁,如果这里没有路的话,那我们该去什么地方呢?”
“我觉得,这个地方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从我们进入到洞穴中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洞穴中的一切都不是那么的正常,所以,我觉得前方并不是没有路,而是需要一种特殊的办法,才能开启前方的大门。”
“说来说去,这不过都是我们的一些猜测,不如我们先过去看看,观察一下这个地方有什么蹊跷,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没错,既来之则安之,不如我们先看看前方情况,然后在做定论,况且我们还有肖阳呢,我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能够难住他的东西。”
“是啊,现在,肖阳的境界提升了,是我们队伍中实力最强的一个,而且连那么危险的煞气都能够被炼化,即便是前方是一条死路,他也一定会有办法的。”
说到这里,众人都纷纷转头,看向了肖阳,心中都对肖阳的决策充满了期待,面对这样的困难,估计也只有他最有发言权了。
肖阳想了想,对众人说道:“你们先在这个地方别动,不要触碰四周的任何东西,我先去前方看一看,咱们再作打算。”
“我跟你一起去吧。”杨怀仁对肖阳说道。
从刚才的事情中,杨怀仁心中多少已经了解到了,这个地方的一切都是十分的危险,就算是肖阳境界提升,领悟了杀戮剑意,估计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也需要一个帮手,所以杨怀仁心甘情愿的想要去给肖阳打头阵。
肖阳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你跟我来吧,不过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这个洞穴不正常,所以处处都出现了危险,所以,一旦出现了危险,你要先想到自保,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杨怀仁的心中充满了感动,对肖阳点了点头,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肖阳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这可是不是谁都能够想到的,与其说自己是去给肖阳打头阵,倒不如说是肖阳在保护自己。
唐文乐也表示想去,但是却被百晓生拦住了,百晓生对唐文乐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你现在的内伤还没有痊愈,所以,实力还没有恢复到巅峰的状态,如果你去了,也只能是添乱,根本不会有什么帮助的,还是先看看再说,我相信肖阳一定能够解决的,如果他没有办法,就算是我们一起去的话,也一定不会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听了百晓生的话,唐文乐觉得十分有道理,自己现在去了可能根本帮不上肖阳什么忙,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中,还是不要去给肖阳添麻烦的好。
萧初晴对于肖阳还是很担心的,毕竟从来到这里的时候,肖阳所表现出来的实力,确实令他十分的佩服,就像白胜雪所说的那样,如果肖阳真的出现了什么危险的话,她的心中也是有些于心不忍。
的那是面对前方的一切,萧初晴似乎觉得自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在此等候,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如果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情况,肖阳也不会有事的,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其他的事情,自己去了,也不过是给肖阳添了些麻烦,其他的根本帮助不大。
肖阳对众人再三叮嘱,不要去触碰周围的东西,哪怕是石壁都不可以,毕竟这个地方的一切都充满了诡异,而这些机关的所有开启方式都与正常的不太一样,如果真的能够有什么不妥,那可就要害死很多人了。
交代完毕之后,肖阳转身,带着杨怀仁一起朝着前方走去。
托马斯一边走一边给肖阳介绍道:“我们所看的前方确实已经没有路了,而且,前方的路十分凶险的,比我们想象的要麻烦很多,除了壁画之外,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和曹明俊商量过了,没有任何的办法,所以还是你来看看吧。”
肖阳一脸严肃的微微点头,心中多少也有一些疑惑,按理说,这个地方除了一些及管线索,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而且都是一些修士所留下的,确实有点不安常理出牌,所以必须要小心一些,不过,从进入洞穴的时候,其他的地方没有看到更多的建筑,只有这样一个洞穴,所以,肖阳并不觉得这个地方会是死路。
来到前方,托马斯和曹明俊也都纷纷走了过来,曹明俊指了指前方的壁画和墙壁,对肖阳说道:“我刚才已经对这个地方进行过了探查,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发现,我只是觉得,这个地方的壁画有点奇怪,甚至可以说,他们是用很染料,画出洞壁山如此鲜艳的色彩呢?”
“不错,这一点,我的心中也多少有点怀疑。”托马斯也微微的点头说道:“此处的画面虽然感觉流畅,但是我们确实有点看不懂,难不成是一些有关民间故事的传说么?还有就是这样的材料,真的是古人画上去的么?难不成他们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掌握了鲜亮的黄色和紫色染料的配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是有悖于历史了,这可是够轰动所有历史界了。”
托马斯所说的这个知识点,确实让人怀疑,在古时候,紫色和黄色可都不是那么好染出来的,所以,金光色只有皇家贵族或者是帝王将相才能够有资格使用的颜色,更何况是紫色了,紫色在古时候可以说是最难以染出来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