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多喜欢看人裸奔？
听到秦凡的最后话，大厅当中不少人心中冒出这个想法。
不过接下来，他们都看向了柳如元。
先前唐无相斗诗时，柳如元并没有加入进来，所以不算参与到赌约当中。
现在等于是用柳如元一个人，救他们所有人，这样划算的条件，怎么可能不答应！
果然，柳如元目光一凝，眼睛里散发出无穷的斗志，立刻出声道：
“好，我答应你！”
身为红枫夫人的脑残粉，柳如元自信对红枫夫人的真心无人能及，怎么能够容许这等怀疑？！
要是连这个考验都不敢接下，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钟爱夫人？
听到这话，周围的书生纷纷露出喜色，顿时感觉看到了希望。
“太好了，柳公子当初可是文试第一，各种通史、文章堪称一绝！”
“作诗或许这姓王的有些本事，但我不信能有什么题目难得倒柳公子！”
“哈哈哈，这次姓王的恐怕是失算了！”
一道道低声议论的欣喜声音传出，自以为遮掩的厉害，殊不知全部被秦凡听在了耳中。
不过秦凡并不在意，因为接下来他要问的题目，就算文学再高也不一定能够答得出来！
红枫夫人见到闹成了这样，潮红的面颊也是微微平静了下来，带着一丝好奇之意打量着秦凡。
她也想知道，秦凡口中那考验真心的题目，究竟是什么。
柳如元穿着一身枫叶加爱心的骚气长袍，昂首挺胸的站到了大厅中央，冲着秦凡抱拳道：
“请赐问！”
秦凡淡然一笑，直接开口道：
“第一个问题，如果你娘亲和红枫夫人一起掉到了河里，而且都有生命危险，可你只能救一个人，你先救谁？”
“什么？”
刚刚还气势十足的柳如元神情一愣，完全没想到秦凡问出的，会是如此古怪的题目。
但细细一想之后，他的脸色却是顿时苍白了几分。
娘亲和红枫夫人一起掉到河里？
还只能救一个？
这简直就是一个陷阱！
如果要证明自己对红枫夫人的真心，那当然要先救红枫夫人。
可这样一来，就等于他柳如元是一个连娘亲都不要的逆子！
这个名声传出去，恐怕就不是裸奔了，会整个皇城的学子口诛笔伐！
但要是选择救母亲，把红枫夫人给扔下来，那他穿着这件衣服就只是一个笑柄。
相通这其中的道理之后，柳如元抬起头，面色愕然的望着前方的少年。
他明白了，这是一道死题！
“怎么了柳公子？这道题你答不出来吗？”
秦凡满脸笑容，“和善”的看着柳如元。
他当然知道对方答不出来。
这题目可是为难了华国数亿男性同胞，被不知道多少女生拿去拷问自己男朋友的问题。
要是被你这么容易打出来了？岂不是说十亿男性同胞的都比不上你了？
大厅当中的其它书生很快也笑不出来了。
虽然反应慢了一些，但是他们也很快明白了这道题目当中的陷阱，纷纷在心里骂出了声来。
这尼玛根本无解啊！
柳公子就算才华再高，也没办做出这种选择！
红枫夫人也是轻笑了一声，觉得秦凡这个问题颇为的有趣。
“我……我放弃。”
思索了半天之后，柳如元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这一句话语。
不管他选择救谁，都不会有好的结果，他只能选择放弃。
周围的书生也是一片哗然，没想到如此简单的一道题目，既然硬是逼的柳公子无法作答。
这个姓王的果然无耻之极，居然下这样的套给我们钻！
柳如元额头上冒出几丝冷汗，不过并没有乱了方寸。
这只是第一道题而已，他还有着机会。
毕竟对方先前所说的，是只要答出一道题目就能获胜。
“既然这样，柳公子就回答我这第二个问题吧。”
听到柳如元的回答，秦凡微微一笑，并没有太过意外，再度开口道：
“如果你和红枫夫人成亲，并且让夫人有了身孕，可是在即将生产的时候夫人身受重伤，无法顺利生下孩子，这时候产婆告诉你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
“保大！”
还没等秦凡说完，柳如元便是咬紧牙关，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若是不救母亲的话，会背上不孝的臭名，被人所不齿。
可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和红枫夫人比起来，要做出决定倒是不难。
毕竟孩子可以再要，红枫夫人不能出事！
“有魄力！”
秦凡竖起拇指夸赞了一句，却是笑眯眯的道：
“可惜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那个产婆还说了，保大的话以后再也不能要孩子，你娘知道了这个消息，跳进河里逼你保小，不然就沉到河底。”
“请问，这个时候你保大还是保小？”
刚刚还自信满满的柳如元如遭雷击，趔趄了几步差点没站稳身形。
他张了张嘴巴，硬是一个字没有憋出来，脸色也是有些悲愤。
这究竟是什么鬼问题！
我娘亲究竟有多无聊才会跳河里逼我！
“你这是在侮辱夫人！”
略微思索之后，柳如元就知道这是跟之前一样的无解题，也是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指着秦凡怒道。
先是救娘亲还是救红枫夫人，现在又是保孩子还是保夫人。
这分明是一个套路，不管怎么回答最后都是一身黑。
而且当众说出红枫夫人生孩子难产这种事情，简直让人羞于启齿。
红枫夫人身为他倾慕的女神，怎么可能会做生孩子这样的事情。
“不错，你这是故意下套！”
“居然敢说红枫夫人生孩子这样的事情！”
“夫人可是皇室宗亲，怎能容忍你如此侮辱！”
周围书生听见这话，也是怒不可竭的反驳。
说夫人掉水里就算了，现在连生孩子这种事情都能扯出来，
“闭嘴！”
秦凡对这柳如元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的问道：
“谁跟你说生孩子侮辱人了，你不是你麻痹生的么？”
“我……”
柳如元瞪大眼睛想要反驳，却根本说不出口。
秦凡又看向其它人。
“你们不是你麻痹生的么？”
“……”